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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當然,當然,我不就來慰勞你們了。”
‘慰勞?!“珊娜重重地把杯子反扣在吧檯上一哼。”兩手空空兼鬼鬼祟祟?“
“誠意嘛!心誠水也甜,我調一杯‘拿他’請你。”她很少這麼殷勤。
“真的?!”半信半疑的珊娜扒在吧檯看著她。
“我幾時騙過你?把材料拿過來。”沙南萼豪爽地拍胸脯。
理智的莉蘿好笑的阻止,“珊娜,你真敢喝小花痴的‘拿他’呀!”
“有問題?”珊娜遞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要是冰山夢調的‘拿他’大可安心,可是她……會把琴酒和馬丁後搞混的人你能指望嗎?”
“拿他”是一種巫界特製的調酒,純粹用水果發酵,不新增其他人工酒精,融入多種施以魔法培育的果實汁液,喝起來甘甘醇醇無酒味,像是果汁。
但飲多了也會醉,影響“飛行”。
“莉蘿大姐好討厭哦!人家才失手一次就失去信心,好歹讓我洗刷汙名嘛!”巫術的練習就是經驗的累積。
“少撒嬌,為了我的巫命著想,你給我乖乖地進來洗盤子。”珊娜像長輩一般吩咐小輩。
事實上亦是如此。
外表看來才二十歲上下的紅髮女郎已有五十來歲了,她的巫術平平,專精的魔法是維持青春不變,人永遠不容易老化。
巫界中的女巫會互通有無,每年的十月三十日是萬壽節,也是女巫一年一度的盛事,大夥聚集在巫島上狂歡一夜,在瘋舞中瞭解彼此的近況。
“人家……人家是代班的。”哇嗚!這麼會喝呀!這一大疊杯盤她要洗到什麼時候。
“好呀!你來代班我好回去休息。沙賓娜的藥不知道能不能解除疲勞?”珊娜樂得有人幫忙。
沙南萼雙手直搖,“不是啦!我是要去星相館。”對於女巫前輩她可不敢造次。
“星相館?!”她聲音冷了十度。
“芎芎最近好像沒有空,所以……所以我來串一下場子。”嚇!女巫瞪人。
不怕不怕,她也是女巫,不怕女巫瞪女巫。
“你有沒有考慮我們的肉體負荷得了嗎?你的良心長瘤割掉了呀!”珊娜拍下桌子一喝。
年紀一大把的“老人家”火氣還衝得很。“我以為女巫沒有良心。”
“很好,那我把你變成抹布也是應該的。”小聲的嘀咕當她沒聽到呀!
沙南萼知道她有這種能力,不慌不忙地推道人肉盾牌出來擋,不傷及無辜是六十年代女巫的信條。
“小小萼,你腦筋倒是轉得很快。”為之失笑的莉蘿打量她身前的男子。
報上的相片有夠模糊,本人更有可看性,難怪小花痴不拒絕和他來上一場戀愛。
“見笑了,人人為我,我不為人人是女巫生存的最高指標。”她還等著看巷口老王他兒子長大後的俊相。
“當你的男朋友真是可憐咯!”莉蘿用生硬的中文問:“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小夥子?!
江邪一愣,當是自己聽錯了。
“小鬼,你沒聽見莉蘿在喊你呀!發什麼呆。”珊娜用調酒的小勺子在他眼前一晃。
“你們會說中文?”他驚訝極了,可是又有一些不快,竟被年輕女孩喚他小鬼。
先前他一直聽不懂三人的對話,只覺得音調很優美像是愛爾蘭語,又有點類似俄語,所以他插不上嘴地默不作聲,等她們發現他的存在。
最近他的男性自尊連連受挫,自從遇上南兒以後,他的俊顏似乎吸引不了她那掛朋友,每個人表情淡淡地,不特別驚喜也不會追著他要簽名和合照,好像他是個可有可無的陪襯品。
更怪的是,這間俱樂部真的看不到一個男人,清一色都是坊間的名女人,因此,對於他的進入也不太在意,各自享受著俱樂部的服務。
本以為這暗藏著不當的勾當,是間鴨店,此刻看來是他小人之心作祟,它的確是標榜以女人為主的高階俱樂部。
“珊娜大姐,莉蘿大姐,請你們講話前先照一下鏡子,我們都很‘年輕’。”沙南萼不得不開口提醒。
“女巫當久了都忘了規矩,小……先生,你貴姓呀?”莉蘿摸摸光潔如雪的臉龐。
“你不認識我?!”江邪聽得很仔細,她自稱女巫,八成是俱樂部的名字。
“認識犯得著問你嗎?自作聰明的笨蛋。”不耐煩的珊娜低聲一啐。
“他叫江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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