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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玉輝珠淨的風鈴隨之一蕩,輕脆的撞擊聲悠揚。
兩人一入咖啡館就找了張靠窗的三角桌,透明的水晶瓶中插了一株罕見的白色櫻草,傳聞是英國一位純情少年失戀後痛苦而亡所演化的。
這個季節很少有白色櫻草,臺灣本島似乎無見其蹤跡。因此特別引人注目。
“三杯咖啡?我們才兩個人。”董菁菁不解的望著桌上濃郁撲鼻的黑色飲料。
美麗的女店主神秘一笑,“他不就來了。”
話一說完。滿身大汗的江邪像是歷劫歸來似地衝了進來,不需人招呼便自動落座,端起咖啡就口一飲,不怕燙嘴和澀口。
他的鴨舌帽被扯落了好幾根線,口罩也不翼而飛,過大的襯衫少了一邊袖子,另一邊則破了個洞,可謂是落魄極了,像是流浪漢。
“我說乞丐怎麼不見了,原來還會被搶呀!”高價乞丐。
江邪沒好氣的一眼,“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拐了他的女人還敢落井下石。
“對嘛!我算老幾,又不是好色女沙沙。”董菁菁說得一口酸,過氣的舊人就是不受重視。
“有自知之明就好,別一天到晚地纏著她。”搞清楚,南兒是他的秘書情人。
可侷限於接吻階段,快憋死他了。
瞧他說話的口氣真狂。“我才是受害者,你看緊她一點,少來騷擾我工作的情緒。”
她是有正當職業的上班族,雖然是憑藉著父親的關係混口飯吃,可好歹得去露個面籤幾份無關緊要的檔案,不像某人閒得只會看男人,天天都是放假日。
江邪的宣傳期已過,零零星星的通告愛接不接,“遊手好閒”地玩起變裝秀,每天和記者及歌迷躲貓貓,放著女友變態的嗜好不管,等於是讓她領乾薪不做事,變相地養著她,自然不愁生活有虞地成天找人壓馬路。
“南兒,聽到沒?以後離她遠一點,要跑要跳要上吊有我。”身為正牌男友更窩囊,只能追在後面跑。
一下看太多“好料”的沙南萼有點累地打了個小哈欠,“好,你上吊我幫你拿板凳。”
“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有這樣的女友是他識人不清,聽話也只斷章取義地只截最後一句。
要放,心難捨,將就著湊合吧!
“有啦、有啦!你說東區出現酷哥團體,要我別忘了搬板凳去欣賞。”張冠李戴,她把自己的話當成他的話收回來用。
“遲早被你氣死。”江邪此時十分後悔答應她看男人的權利,釀醋給自己唱。
全亞洲公認的第一帥哥她瞧都不瞧,口氣賺惡地說天天看會膩,偶爾光顧一下免得日久生恨,清粥小菜爽口不油膩,他這道大餐要放在大節日才享用。
聽聽,多可恨的說詞,男朋友是擺飾品,放著不發黴,有空才來上上油打打臘。
再有風度的人也受不了女朋友的注意力在別的男人身上,而且不是一個,是用雙複數計算,增值不量產。
“你到底瞧上她哪一點?容貌尚可取外,她簡直一無是處。”董菁菁心底難服的提出疑問。
“我犯賤行不行,她的不屑一顧讓我恨到想綁死她一輩子。”江邪有些怨沙南萼的無動於衷。
董菁菁聞言無話可說,因為他的確很賤。這麼想,令她心裡舒坦許多。
“一輩子很長耶!你要慎重考慮再三,我不敢保證奉陪到底。”沙南萼先把但書說在前。
忍耐已久的江邪撫上她的頸脈,“最近保險了沒?記得寫我是受益人。”
“憑你的力量是殺不死我的,別白費工夫威脅我。”加了肉桂的味兒更香醇,她聞著咖啡的香氣。
忽然她指尖彈一彈,唸了幾個奇怪的音符,他的手腕瞬間軟弱無力地垂了下來。
“你……你做了什麼?”太怪異了,手竟沒辦法舉高用力。
“我是女巫嘛!”說了他們也不信。
“南兒,別再搞鬼了,你耍暗招是不是?”不會是在咖啡裡下藥吧?江邪心口一悸地看看杯底。
沒見識還把人瞧扁了。“你當是就是,晚一點我有個兼差,你別再跟了。”
“兼差?!”瞧著她一頭金髮,他竟覺得陌生。
“女性的樂園,男賓止步,問多了對你無益啦!”如果能偷渡猛男不知該有多快活。
“不成,你欠我好幾個約會,不許爽約。”他霸道地索討應有的權利。
兩眼微眯的沙南萼訕笑道:“和你出門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