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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令尊如此尊崇,無非敬他是—代賢王良將,你以為我是貪圖這點報酬而來?哈哈,你也太已小看了武某啦,再說你另行營葬令尊及重整家園也急需款項,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
莫丹鳳因一時憤激把話說錯了,一番好意變成了嘲諷,此時還想解釋,反倒不好措詞,好在她主意早定,仍然極其平和的說道:“武兄切莫誤會,營葬家父之款,小妹已早有著落,至於重整家園之事,唉。丹鳳不幸身為女流,那又何必多此一舉,何況我已決定一報恩仇了,便即追隨家師,皈依我佛,從此長伴青燈,終了一生。”
“你打算出家?”
繼光驚駭地倏然一趨身道:“你……你……難道……”下半截話終於沒有說出來。
莫丹鳳已知他下半截話要說什麼,隨又嘆息一聲道:“這也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事,何必急成那個樣子?夜深了,咱們也該走了。”
怪叫化深知他倆感情很好,此刻見他們為了藏珍之事,忽然生份起來,知道里面必有原因,自己插在中間,反使他們不好說話,遂伸手把地下的箱子提起,哈哈大笑道:“你們都彼此客氣,老叫化卻是見錢眼開,這些東西還是由我來處理吧。”
他知道這兩箱東西都是裝的價值連城的寶物,足夠供地靈教復教及莫郡主重整家園而有餘,是以自告奮勇提去,免得他倆僵持下去。
武繼光和莫丹鳳都沒有做聲,因為此刻彼此的心情都很沉重,哪有心情去關心這種身外之物。
怪叫化見他倆都沒有做聲,搭訕著又復哈哈一笑,一路歪斜,轉眼消失。
繼光直到怪叫化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見,方才長長吁了一口氣,輕聲道:“鳳妹,你對我的誤會太多啦。”
莫丹鳳冷笑道:“武兄言重啦,你對我的幫助那麼多,小妹感激都來不及,哪會有什麼誤會?”
“既沒有誤會,何以口口聲聲要出家?”
“出家是我個人的事,似乎和武兄並無關係。”
這一句話頓使繼光啞口無言,同時又見她一口一個武兄更覺刺耳已極,他原是一個性情十分偏激的人,並不知莫丹鳳這是以退為進,試探言語,想藉此逼出他的肺腑話,暗想:
“當初千里護花北上,我並沒有存任何非份之心,此刻她既變心,我若再強求,反到把以往義舉,變作了別有用心,那又何苦呢?”
於是,豪邁地哈哈一笑道:“郡主說得很好,你有你的自由,武某此言實是多餘,不過武某對你的一片深情唯天可表,信不信由你。”
話落轉身就走,此舉倒大出莫丹鳳意料之外,急得她眼淚汪汪,尖聲悲喊道:“你回來!”
武繼光霍地轉過身來道:“郡主還有什麼吩咐?”
“你不反對我出家了?”
“哈哈,這是郡主個人之事,武某怎敢妄參末議。”
氣得莫丹鳳一頓腿道:“原來你的心腸這般狠,我莫丹鳳算是認錯人了。”
繼光冷笑道:“這話本來是你自己說的,難道我又說錯了?”
“那麼我來問你,你明知金蜈宮主人是我間接的殺父仇人,何以要把她放了?”
“她已成了毫無用處的殘廢人,至多可以活上三五年,放不放她都是一樣,況且她約束金蜈宮那批人,反可減少許多的事端。”
“哼!只怕不是這回事吧?你明明是賣那紫衣女的情面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就算是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呀!有恩報恩,乃人之常情,何獨武某一人如此。”
“好,就算你有理,我即日就去漠北找她,我偏偏要她不得善終。”
繼光氣極大喝道:“你胡鬧,金蜈宮主人雖然殘廢,手下高手仍多,你如何可以冒險前去呢。”
他因一時性急,態度顯得了十分粗暴,莫丹鳳原就不樂,經這一來,越發氣惱,霍地扭轉身子,尖聲吼道:“死活你都管不著。”展開身法,狂奔而去。
繼光見她發怒走了,縱身便待追去,但終於又停了下來,只這微一遲疑,莫丹鳳的身影已經不見。
他原以為金蜈宮的事既然暫時已告一結束,川中二鬼也已除去,一俟地靈教復教之事完成,自己便可和莫丹鳳俠侶雙雙,行道江湖,不料,英丹鳳竟因一點點小誤會和他越鬧越僵,終至絕袂而去。
心裡不禁愈想愈覺煩惱,暗恨道:“女孩子真是太善變了。”
怔了一會,又自寬解的道:“我此刻雖然父仇已報,還有邯鄲老人的遺命未完,怎可為一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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