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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面自尋煩惱呢?她去了就讓她去吧!終有一天會諒解我的。”
這般一想,心懷果然一暢,立刻拔步往回便走,經過這一眈擱,天色也已大亮,回到店中,客人們已多起來,亂哄哄的,都在忙著起身趕路,繼光因為心裡有事,低頭只顧前走,不料,竟一頭碰在一個人的身上。
那人哎喲一聲,踉蹌連退了好幾步,雙目一瞪,正待發作,驀見碰他的人乃是武繼光,不由連連疼痛都忘了,急喊道:“武兄你是幾時來的?”
繼光無心碰了人家一下,心裡十分歉疚,這時經人家一喊,才發現碰的竟是崆峒劫魂劍徐帆,喜極忘形之下,陡的趨前一把將他的手臂抓住道:“徐兄,原來是你呀!”
徐帆被他一抓,又哎喲一聲,連退二步,繼光這和發現他正用紗布吊著一隻手臂呢,遂趕緊鬆開手驚問道:“徐兄負傷了?”
徐帆搖頭苦笑道:“一言難盡,我們且回到屋內再談。”
二人遂相偕回到房中,先喚小二泡了二杯茶,徐帆這才緩緩把事情經過說出。
繼光偕同劫魂劍徐帆回到房中,徐帆忽然問道:“武兄可曾得到黃山論劍大會的通知?”
繼光茫然道:“我不知道這事呀?”
徐帆搖頭道:“這就奇了,別人不知尚且情有可原,武兄怎會不知?”旋又大笑道:
“據我所知,這次論劍,目的就是為了使兄臺能得到第一劍的尊號呢。”
繼光仍然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是以沒有開口說話。
徐帆繼續又道:“上屆論劍仲裁人海天神叟,認為此次少林元元大師、武當天龍道長與綠林聖者,藉論劍之名和金蜈宮宮決鬥,大失仲裁人信譽,最近親自分別拜訪他們,決定重發通知,也許已發到稻香村。”
繼光這才明白,隨淡淡一笑:“這種虛名,兄弟實在無意去爭,同時也沒有把握。”
“武兄若說沒有這把握,別人再也不要談啦。”
“參加論劍之事容後再談,且把徐兄負傷經過,說與兄弟聽聽如何?”
“怎麼又扯到我的頭上來了?”
“兄弟離開崆峒,一路南下,在途中即聞江湖上人紛紛傳說,認為這次天下第一劍必將為武兄奪得,不料,在金陵遇上一個名叫斐迪的中年書生,在酒樓之上大言不慚,並肆意誣罵兄臺,聲言只須一舉手便可奪得天下第一劍手。
兄弟聽後十分不忿,便相約在城外較量,唉!說來慚愧,兄弟竟在力拼三百招後,失手在他一招詭異劍法下,劃傷了左臂,臨行之時,更受盡其嘲笑,並囑寄語武兄,如論劍之時不敢露面,便乾脆把地靈教的招牌掛起,從此絕跡江湖。”
繼光聽後,霍地立起身來,厲聲道:“此人現在那裡,兄弟即時便去找他。”
徐帆急忙搖手製止道:“兄臺請少安勿燥,黃山論劍會上必可找到此人。”
繼光憤然道:“誣罵兄弟,我到不放在心上,兄臺一劍之仇,卻必須找回場來。”
“這般說夾兄臺是決定參加了?”
“兄弟本無意參與,既有這等事,如若不去到顯得兄弟真個怕他了。”
徐帆見激將成功,心頭大喜,立起身來道:“兄弟尚有一點急事待辦,擬先行一步,咱們黃山再見。”
說完把手一拱,大步往外走去。
徐帆走後,繼光心裡不禁躊躇起來,他本無意黃山論劍會上爭雄,這一來到不能不去了,但當他一想起莫丹鳳之事,心頭便頓覺不安起來,他曾試著想把她忘記,但那張宜嗔宜喜的嬌靨,和那充滿了柔情和幽怨的目光,卻不時呈現在腦際。
莫丹鳳是第一個和他發生情感的女郎,京襄道上二個多月的患難相處,已深深種下情根,假扮香車主人時的一個長吻,更表明了彼此心跡,不料,曾幾何時,竟爾忽然兩情決裂,連為些什麼都不知道。
想著想著,倏地跳起身來道:“不行,我得趕緊去追她,萬一她在悲傷失意之時,果然去了漠北,問題便嚴重啦,金蜈宮主人雖把武功失去,其餘的高手仍多,她冒失趕去,豈不自投羅網?”
於是,拔步往外便衝,剛剛踏出店門,驀然——
一個女郎迎面向他飛撲過來,欣喜無比的高呼道:“光哥哥,原來你在這裡,真把我找苦啦……”
武繼光連來人面孔還沒有看清,只覺香風一陣,來人已投入懷內,及至看清,才知是凌波仙子車玉蓉,於是輕輕把她推開道:“你找我幹什麼?”
凌波仙子眨著大眼迷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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