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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裝壯漢陡的踏前一步,怪眼一翻,厲聲道:“對你好說不聽,你是逼著我們用強?”
莫丹鳳長劍一震,怒道:“你這般吃人像,難道姑娘會怕了你不成?”
苗裝壯漢倏地舉掌當胸,作勢欲劈,卻被石鯨夫人斜把纖纖玉手一託,正容道:“勸姑娘最好不要倔強,這樣於你有害無益。”
莫丹風氣憤填膺,舉劍便待劈出,驀見川中二鬼和怪叫化已形劍拔弩張,暗忖:“冤有頭,債有主,要拼命也該找川中二鬼,和他們嚕嗦什麼?”
當下不理石鯨夫人等的咄咄進逼,陡的一縱身,長劍閃起一道青芒,猛向川中二鬼撲去,苗裝壯漢怒喝一聲道:“想走嗎?沒有那麼容易。”
斜裡猛然劈出,這壯漢天生劈力驚人,掌出勢若狂飆怒卷,剛好把莫丹鳳縱起的身形擋住,逼得莫丹鳳不得不疾把躍起的身形往下一墜,而後面的石鯨夫人就象旋風一般閃身到了她面前,倏地一伸手,奔電般向她握劍的手腕扣去。
這一式又快又疾,莫丹鳳腳跟才只剛剛站穩,無論怎樣都無法避開,眼看就要失手在石鯨夫人之手,驀然——
一條人影挾著一陣急風,嗖的平射而至,陡的伸手向石鯨夫人手腕切去,其勢有若奔電,石鯨夫人若不即時撤回攻出的手掌,勢將先行傷在對方手裡。
石鯨夫人駭然一震,猛地往回一撤招,就勢橫飄二步,竟發現來人乃是武繼光,立時面容驟變,知道今晚又空勞往返了。
繼光一招將石鯨夫人驚退後,冷笑一聲道:“金蜈宮指使川中五鬼無故殺死莫郡王,難道還嫌不足,還想來個斬草除根?”
石鯨夫人不自然的格格笑道:“武少俠誤會啦,妾身等的意思只是希望郡主同去漠北走—趟,並無加害之意。”
莫丹鳳冷笑道:“你這種話只能去哄騙三歲孩童,別人誰信?”
繼光大喝道:“郡主,這裡不需你了,快去助怪叫化對付川中二鬼。”
莫丹鳳知道這裡有武繼光一人足可應付,立即一縱身向川中二鬼那面撲,苗裝壯漢揮掌便待攔阻,卻被石鯨夫人用眼色制止。
凶多吉少,當下把心一橫,縱聲狂笑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姓吳的既有手段殺死姓莫的,便不怕人家找上身來。”
“哈哈,尊駕到是爽利之極,如今莫郡王的後人已到,你們最好是自行了斷,免得再欠一筆來生債。”
川中二鬼此刻也已橫心,立刻雙雙一聲暴喝道:“姓武的你少發狂言,此刻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兩人互丟了一個眼色,陡的揮劍縱身直向繼光撲去,喪門劍挾著二道烏光,嘶,嘶,連攻七劍,剎時黑霧迷空,怪嘯之聲大作。
這番出手,二鬼都也凝足了全身功力,是以攻勢凌厲猛惡異常。
繼光身在層層劍氣籠罩之下,驀地長笑一聲,一道藍焰焰的光華,陡的突破重重黑霧,沖霄而起,夭嬌如龍的盤空一卷。
但聽一聲狂嗥,索魂無常的一隻右臂,竟被那道芒焰掃得齊腕截去,連著手中的索魂判直飛上了半天,鮮血飛灑中,人也踉蹌直退下來,但腳步還未站穩,一道青芒也已貫胸而入。
原來莫丹鳳恰於這時衝到,滿面淚痕的把劍往外一撥,悲喊道:“爸爸,不孝的女兒今天替你報仇了。”
接著迅速揮劍把王天的頭顱砍了下來,就這時刻,場中又是一聲慘叫,笑面蛇也被繼光一劍腰斬於地。
那批玄衣怪人見二個當家的已死,—齊轉身沒命的逃去,元兇已除,武繼光沒有再行追殺,莫丹鳳卻是一臉殺機,嬌喝一聲,縱身便追,卻被怪叫化橫身攔住,哈哈狂笑道:“元兇已除,那些被迫從的黨徒已不足為害,就讓他們去吧。”
莫丹鳳這才把腳步止住,這時武繼光也已走上前來安慰道:“如今大仇已報,你正應節哀順變,擇一個日子,替令尊開喪營葬,以慰令尊在天英靈才對。”
莫丹鳳一臉悲容的輕嘆一聲道:“這些不勞你費心,黃龍師伯已經早有計劃。”
繼光碰了一個軟釘子,不禁黯然,怪叫化在旁打圓場道:“夜深啦,咱們先行離開這裡再說。”
莫丹鳳忽然轉身提起那兩箱藏珍,送到繼光面前道:“承你屢次對我的幫助,小妹無以為謝,家父這點遺物,請拿去為復興地靈教的財資好啦。”
繼光見她語調忽變,一剎那間,好象二人的距離,忽然拉長了幾萬裡一般,心裡既驚愕又詫異,不知她為什麼忽然對自己冷淡起來,怔了一會,陡的縱聲狂笑道:“武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