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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但肯定和假死有關。
煤礦附近堆積了煤石,猶如一座座大墳,而且煤是黑色的,在無光的夜裡似乎能吸收光線,我們走在其中總感覺再走一步就會撞到牆壁一樣。煤礦附近搭建了很多帳篷,我們進去一看,裡面全是搜救人員,但全都昏迷不醒,不論老少男女,一律全部昏死,成了名副其實的活死人。最後,我終於在一個帳篷裡看到了母親,她滿臉疲憊,想來在這裡待了很久,但最終沒逃過假死的侵襲。
我們仔細地搜尋了一圈,一起有五具被燒焦的屍體在帳篷裡,他們都是犯人,應該是瓦斯爆炸中喪生的。可是,我卻沒找到父親和奶奶,找了幾遍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範裡看我急得亂了主意,於是就提醒我,開啟煤場的燈光,找人會更方便一點兒。我聽後拍了一下大腿,自己可真蠢,難道我是天生的賊,習慣了在夜裡摸索不成?
我熟悉煤場的設施,於是就自告奮勇地去找燈光的開光,但是路燈的開關怎麼拉都沒用,燈仍是漆黑無光。我納悶地望著電燈開關,橋天監獄明明還有電,怎麼到了煤礦卻沒電了?我長時間打不亮燈光,於是就叫許少德他們分開去打亮煤礦工作室的電燈,但都全無法打亮。我覺著奇怪,索性讓他們都停住,自己則去找電源總閘。電源總閘在電房裡,電房一般都是關著的,因為涉及整個煤礦的運作,所以保護工作做得很嚴。我本以為要開啟電房會很麻煩,怎知走到電房前,卻發現電房的大門已遭人破壞。
我愣在門前沒敢進去,如果橋天監獄已經全是活死人,又是誰打破了電房的門?我提著手電站在外面,從門縫看進去,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心一鬆就推門而入,怎知卻聞到一股硝磺的味道,再舉起手電往裡一瞧,裡面的電力控制裝置已經給全給炸燬了。
我沒想到煤場的停電是因為電力總閘給人炸了,所以當發現這情況時,不由得呆站了很長時間。炸藥有好幾種,炸燬電房裡的電力裝置的是一種小型炸藥,故事前面也提到過,二戰時就已經有人發明了這種炸藥,威力很強,但是爆炸範圍可以縮小至巴掌大的範圍。我沮喪地提起手電照了照電房裡的裝置,無一倖免,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炸點電力總閘,現在不是正需要用電的緊急時刻嗎?
“萬藏哥,你搞什麼,叫你開燈,怎麼把電源給炸了?”許少德見我站著不動,跑過來看後也是一驚。
“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炸的?”我本想繼續鬥嘴,但想起母親還有一大群人成了活死日呢,父親和奶奶又沒了蹤影,所以就沒有說下去。
“到底是什麼回事,為什麼他們都死了!”韋龍親眼看見這麼多活死人,嚇得腿發軟,平時的男人氣概都都消失了。
“誰說他們死了,他們只是昏睡了,總會醒的,你不就醒了嗎?”我沒好氣地答道。
“可是他們都沒心跳了……”韋龍仍在驚惶中。
“他是三天就醒了,為什麼囚犯卻五天沒醒,會不會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小光向我問道。
“對啊,你小子怎麼會先醒的,好在你遇到了我們,要不就真成死人了。”我朝韋龍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這麼醒了,我也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韋龍始終想不透。
“他肯定做了或者吃了什麼,否則不會先醒過來的,要帶著他,什麼時候想起來就什麼時候放他走。”許少德一看我們人多勢眾,當下就來了個恐嚇。
“我真想不起來,要真說有的話,那就是……”韋龍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止住不語。
“你他娘別給我賣關子啊,看在是同鄉的份上,我就不嚴刑逼供了,你可別得了像個娘們兒似的,扭扭捏捏!”我氣憤道。
“我好像在十號井裡看見過一個……”韋龍緊張不言,也許是給煤場暗無天日、活死人成堆的場景嚇著了。
“你就痛快點兒,看見了什麼,難不成是偷看誰家的黃花大閨女洗澡了?”許少德唾沫四濺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不對,不對,那天我發睏前好像在十號井裡看見過一個小孩子!”韋龍肯定又輕聲地說道,似乎擔心被別人聽到一樣。
自從在梅里雪山下被地泉露浸泡以後,我的記憶裡總會蹦出一個小孩子,他成了我的夢魘,揮之不去。漸漸地,小孩子的形象在我的腦海裡越來越清晰,那是一個被砍斷頭顱,帶著一個黃色長生牌的孩子,眼神充滿了怨恨,每每想到這個小孩子我就渾身發冷。現在聽到韋龍說起十號井裡有個小孩子,我著實冷得身子一抖,但沒敢聲張,因為這是一個秘密,直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