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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那藥還早著呢!”他看不慣她喪氣的樣子,大聲斥責道,“一點痛就要死要活的,你還有沒有出息!”
她驚愕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突然的爆發嚇住了。但也就那麼一眼了,一眼之後,繼續痛哭流涕:“我本來就不求出息……”
她哭得望北心煩,他只好做了讓步,從懷中摸出用剩下的迷香:“算我還你今日的人情。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來的時候從門縫底下塞了一截燃燒著的迷香進來,估計著裡面燒得差不多了才開門進來。如今他也在屋裡,自然不能再燒香了,只能把迷香碾成粉,加少許水溶了,再尋塊帕子到水裡浸了一浸。
望北把那塊溼漉漉的帕子覆住她的口鼻,道:“別憋著,照平常一樣,該吸氣吸氣。”
徐辰:“……味道怎麼這麼奇怪。”剛只嗅到從外間飄進來的一點,淡淡的,還覺得是異香,高濃度下一聞,卻變成了刺鼻的味道。
他冷著臉:“迷香都這樣。不要說話,漏了氣效果就不好了。”
她於是滿懷昏倒的期待閉上了嘴。
一刻鐘之後。他看怪物一樣看她:“你怎麼還不昏?”
徐辰的聲音在帕子底下悶悶的:“我怎麼知道……不過好像不痛了一點。”迷藥有止痛藥的效果,這樣也好。
事實證明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她的話音剛落,又一波陣痛鋪天蓋地朝她襲來。疼痛中她忽然明白了,迷藥某種程度上也是毒藥的一種……所以,這被老天爺開了金手指般的體質,讓她再次免疫了……
一七、當歸鯽魚湯
什麼時候痛昏過去的,她記不清楚了,只有一個恍惚的印象,似乎混亂中絮絮叨叨地教育了陪在一邊的少年,讓他以後要體諒妻子什麼什麼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望北已經不見了,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枕頭規矩地放在床上,他坐過的椅子搬回了原地,茶杯放在窗下桌上,一切正如琉璃離開前那樣,甚至連茶壺壺嘴的朝向也是一模一樣的。傻小子在某些方面神經粗得像電線杆子,在某些方面卻又心細如髮絲。這孩子在殺人滅口毀滅證據上,絕對是鬼才啊。
琉璃一點也沒發覺昨晚有人進來過,不住地自責:“小姐,我睡得太死,一覺就到天亮了……你半夜裡叫過我麼?”
徐辰虛弱地搖搖頭。
小姑娘的罪惡感這才減輕了些,道:“剛才廚房的人送了早飯過來,我見你睡著,便先放著了。你現在吃得下東西不?我讓人熱熱去。”
徐辰點頭:“清淡一些便好。”頭一天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她精疲力盡之下,開始覺出了餓。
琉璃忙出去了,打發人去準備。過了一會兒,她歡喜地跑進來說:“小姐,你瞧誰回來了。”
門外一陣喧譁聲由遠及近,似乎有人在叫著“夫人慢些走”。
雜亂的腳步聲很快到了徐辰床前,她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徐夫人。
確認了徐辰無大礙之後,還沒有與她說過話,這位徐家的女主人就動身出發了,帶著幾個丫鬟老媽子足足在大慈恩寺裡誦了一個月的經,為她燒香還原。這還是徐辰第一次與她正式見面。古時女子生孩子時多數年紀較小,徐夫人底子好,保養得又得當,看起來不過三十上下。
徐辰艱難地坐了起來,謹慎地叫了一聲“母親”。
她坐在床前看著徐辰,眼睛裡慢慢蓄滿了淚。
未過門的兒媳被人調了包,婆婆認不出來還情有可原;但女兒完全換了一個人,做母親的一定早就心知肚明瞭。況且這個狸貓換太子的戲碼,徐老爺也沒必要瞞著妻子。
徐夫人是看到她與女兒相似的臉,觸及了傷心事吧。
“我苦命的辰兒,”徐夫人忽然攬住她的肩膀大哭,“傷才好了,怎麼又攤上這樁事……”
啊?
“都怨我,都是因為你像我,才會痛成這樣。前幾年你的月信一直都很正常,我就沒有多留意,沒想到終究逃不過。我要是早點給你調理就好了!”徐夫人內疚道。
啊啊?
什麼情況?她這是演戲,還是真沒發覺女兒已經被山寨了?
徐夫人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帕子,拭了拭眼淚,道:“你先忍幾回,過個一兩年,養了孩子,就不會痛了。我當年也是生了你之後才好了的……對了,我在寺裡給你求了個平安符。珊瑚,把小姐的符拿過來。”
名叫珊瑚的丫鬟忙呈上一隻紅絲線繫著的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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