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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恭喜你答對了,我要痛得羽化成仙了!如果還有力氣,徐辰真想對他如此吼上一嗓子。無奈她只能捧著肚子輾轉反側,“嗚……把、把‘好朋友’三個字拆開來看吶,木頭……”
“拆開來看?女、子、月……”他忽然反應過來了,立在原地,臉馬上燒得跟熟透了的柿子一樣,擦一擦就能吃了。眼睛忽然不知道往哪裡放,他看著地面,結巴道:“那、那我走了。”說著還真抬腿便跑了,慌不擇路差點撞上門框,像是有人在後面拿著鞭子追趕他一樣。
徐辰真的迷糊了,看他這形容,怎麼像是被她調戲了一樣?這厚著臉皮二闖閨房的到底是哪個喲。
“十八……十八啊……”
他都要走到門口了,鬼使神差地停了一下,才聽到她虛弱地低聲喚著他。遲疑了片刻,終究又走回了她的床前。
“十八,你……”徐辰咬著被角,哀怨地指控道,“你太無情了。”
他紅著臉,吶吶地辯解道:“我留下來也沒什麼用,月……女孩子家的這些事,我什麼都不懂……”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聽不見了。
徐辰疼出了一身的汗,口中焦渴難忍,“琉璃被你迷昏了,我……我想喝個水都沒人端……你不懂,就不能多問,問一聲?……”
他忙不迭地道歉:“對不住,我真沒想到。”趕緊去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唇邊。
“你……我躺著,怎麼喝?”她越發無奈,看著近在眼前的水愈加口渴,卻沒有力氣坐起來喝。
望北聞言把杯子放在一邊,猶豫著朝她伸出手,卻不知該托住她哪裡才能幫助她坐起來,一雙手頓時僵住了。
她知道他雖然是個僕人,卻是個高等級的僕人,平日裡不用親手照料別人起居飲食等雜事的,又是男孩子,心思沒有姑娘家那樣細緻,照料人這方面的經驗自然很欠缺。她嘆了口氣,果真如前輩所說,小男生在成長為體貼的優秀男士之前,都是要經過調/教的。
“你……你把手抄入我的肋下就可以了……然後用力往上拖……”她說一句話喘三喘。
望北依言揭開她的被子,手從她肋下穿過去扣住她的肩膀,把她用力往上託。這個姿勢,她幾乎是被他抱在懷裡了,隔著夏天薄薄的衣衫,他都能感覺得到她凌亂的呼吸,灼熱地噴在他的領口。她亂蓬蓬的頭髮無意間掃過他的下巴,惹得他心尖上一陣癢,差點失手又把她摔回床上。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美人在懷……她當他是孩子,他卻清楚地記得,自己其實已經十八歲了。
“愣著……做什麼,噝……把枕頭墊到我背後。”徐辰指揮道。這小子還真是什麼都不懂,要催一催才動一動。
望北慌忙收了神,拿了兩個枕頭給她墊在身後。
她總算坐穩了,直勾勾地看著他。見他一臉迷茫地回視她,她嘆息的力氣都沒有了:“水呀。”
望北恍然,回身去拿杯子,遞到她身前,“諾,給你。”
看他的意思是讓她接過去,但她渾身無力,哪裡還捧得住?徐辰對他的粗線條無語萬分,“果真是木頭啊……手舉高點。”
他下意識地照她說的把手抬了一抬,她一低頭,就著他的手喝起了水。
上一世加上這一世,望北奉過許多茶,像這樣給人喂水卻是頭一遭。他把手稍稍往上挪了挪,以便她能調整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看著她咕嚕咕嚕地在他手裡喝水,他霎時間有種她依賴著他的錯覺……
“還要。”她簡潔的兩個字,打斷了他的遐思。
他一愣,原來杯子已經空了,忙又去倒了一杯水。
如是喝了足有三大杯,徐辰才心滿意足地表示:“行了。”
望北這回聰明瞭,見她喝完了水,便要扶她躺下。但她顯然不想再折騰一次,道:“就這樣罷……現在還坐得住。”然後就若有所思地猛盯著他瞧。
他被她看得心裡發毛,尋思著又有什麼事?是不是該告辭了?
“十八……你的迷香……還有剩下麼?”她突然問道。
“有。”他警惕地看著她,“你要幹什麼?”
“把我也迷昏了,便不會這麼痛了吧……是吧?”她明明想笑,疼痛卻讓眼淚狂飆,理智在條件反射面前一敗塗地。
望北皺眉道:“迷藥又不能如補品般想用便用,對身子不好的。”
徐辰哽咽道:“橫豎馬上要死啦……管它呢。要是你那毒藥做得差不多了,拿來我喝也成……不用什麼水果味了,什麼味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