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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頭牌們好象都非常喜歡、願意的。他們還怕失了資格去上課呢。每天二個時辰(四個小時)的課,誰也不敢輕心懈怠的。”
另外一個童子插話:“好象是為了可以多坐幾年頭牌的位置,晚幾年開始配種吧。畢竟做頭牌時候可以少配種啊,配種可是頭牌們聽了腿都軟的啊。”
配種,梓卿情不自禁的就想到剛才自己懷中人就來自於配種。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沒有給予他初夜的體諒和快樂,相反還有心的給他製造痛苦。從開始撕裂他,自己就冷眼在看他被折磨的有多悽慘。而除了鍥入他的兇器,自己根本連伸隻手撫慰他一下都沒有。怕被那一雙出塵雙目擾亂心緒,霸道的命令他只看著自己的肉刃,怕聽他如受傷小獸般的哀鳴,不允許他發出聲音。不是沒有看見被咬爛的內唇,也看見了扎進手心的指甲,才會沒有繼續的深入他。他乞求的擁抱不但沒有拒絕,還脫口而出的“桑桑”令梓卿很不喜歡,或者說是惱火,他歡床上的物件一律有一個統一名字“寶貝兒”。他二十二歲的生命中都是我行我素,何時這樣容易被別人干擾了情緒。
帶著點不爽,鬱悶他出了溫泉水。他知道秋嬤嬤已經來了,是一個人。步出內廳,秋嬤嬤施禮。
“秋嬤嬤有什麼話直說吧。”清楚秋嬤嬤一個人回來必然有事情,難道清桑不能夠再……
“爺,清桑還在準備,片刻人就會送回來。奴才先來,是有一事情稟告。” ,秋嬤嬤明白他猜測,先表明。
“說吧。”
“清桑的特殊性,所以奴才們八位一起檢查的。爺恕罪,能夠問您是否天賦常人?”
“哦?何出此言?清桑說的?”
“爺,清桑沒有實見過男人的真陽,即使授課中所學習,他現在也才到中號玉勢的階段。是奴才與其他七位在測量了清桑後|穴的開度以及含奉陽器的時間而知道的。爺,您有這樣的氣勢,若是一年後調教成品的清桑,真是他的福氣呢。”
“這麼說,現在……”抬眼掃過秋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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