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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現在……”抬眼掃過秋嬤嬤。
“不,奴才的意思是,爺非尋常之人,清桑又恰巧是極品中的名器,難得一遇。爺自當盡享雲雨之歡。只是,目前他還是件半成品,若有了損傷怕影響以後他施展解術取悅爺。所以,不知道可否、可否……”
“行了,”南宮守時走了進來,另有幾人停在了門外“秋嬤嬤的意思是要你演一場活春宮。”
“不會只有你一個觀眾吧?” 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不敢隱瞞爺,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難予爺極至歡愉 ,想來爺剛才還沒盡品清桑的名器。二為了針對爺的歡好制訂對清桑這一年的調教。他自小制訂的訓練計劃就不同於其他頭牌,現在更是要全面更改調教計劃了。”
“你不會害羞吧。其實你不願意也沒關係。他們在暗室裡一樣欣賞的。” 南宮守時笑言。
稍微有些名氣、具點規模的青樓花館都是有暗室可觀看恩客與娼妓的。梓卿當然清楚象歡館這樣的地方,恐怕暗室更為機巧、先進。若只是要聽音或者偷窺,根本沒有必要來告訴自己。他們會來做觀眾,其實是要臨場幫自己即可以有歡娛又不傷到清桑。
“那就辛苦幾位嬤嬤了。” 梓卿生在皇家,從小在宮裡見這歡愛之事多了,後遊蕩江湖,紅袖中翻滾,才不會在乎這個。
“進來吧。”守時對門外言。四人進來齊齊給梓卿問安,原來這就是日、月、星、辰四位嬤嬤。他們剛才見秋嬤嬤一人來怕說服不了梓卿。恰知道老闆被白鬱風糾纏住還在喝酒,就去請示老闆。知道這邊這位爺身份不一般,否則不會三天前說要買清桑,今天就來驗貨了。別說沒有驗貨這麼一說,就是買清桑,歡館怎麼能夠賣。外邊都說5倍頭牌價錢賣的清桑,殊不知只要是賣了,就穩賠不賺。這樣的買賣老闆都做了,他們自然掂得清這位爺的份量。他們擔心一旦秋嬤嬤被拒絕了,今天晚上清桑這極品器具怕就要留有瑕疵了。
清桑是他們八位一起教授的或許會是他們這一生中手裡最好的名器。就彷彿精心養護了10年的花就在盛開之前,突然就把花苞撕碎一樣。雖然花開一定會有花謝,清桑也逃不脫破敗的那天。但是這一株稀世之花他們本來是連花謝都計算好的。現在眼看開花,殺出一程咬金摘走了他,令他們10年心血做了嫁衣不說,還有後來20年的計劃全部落空。而今夜,很可能讓他們的花沒有辦法完美等到怒放。說到底,他們把清桑做為了他們最傑出的作品,不想沒有看見作品完美結束之前就先被破壞掉。所以才找上了南宮守時。換外面10個正在當紅的頭牌,也不見得可以請動一位嬤嬤去找老闆。
他們檢測了清桑承歡後的身體,推算出梓卿的天賦稟異勝於尋常之人,就算清桑今天是成品了,沒有他們的專門輔導、訓練,也難以承歡這位爺胯下。同時發覺梓卿沒有全部貫穿清桑的後|穴,以為是初次的澀阻止了他。怕這二遍的寵幸必是要強行開拓,那這名器一定會有不可修復的損毀。他們哪裡知道,是梓卿自己沒有狠下心來,真就象他以戲謔的口吻說的那句話:“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爺捨不得桑桑痛。”
南宮守時還要回去繼續與白鬱風糾纏,就寒暄著走了,還對著幾位嬤嬤說:“早說了這是個沒貞操的家夥,秋嬤嬤一人就可以搞定。”
一紙休書 06
第六章
這次清桑被抬回來,春、夏、冬嬤嬤已經給他喂服了防止昏迷的藥,而且在最短的時間內簡單調教了他。他如早前一般白綢衣套身,就是這衣服不再是寬鬆長墜腳面,而是及及過了臀丘,緊窒的沿著身體流線,走向梓卿。
梓卿看出他步履艱難,行走幾步額上就隱現細汗。秋嬤嬤走到床頭,轉動一物,但見床鋪內側一半下陷寸許,然後平行隱入外側。清桑拉他坐於床沿,八位嬤嬤二位一起的立於床的四角。
清桑的手指滑過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唇,似乎在用手指讀他、看他。指尖些微的涼意沁人心脾。偎坐進他懷裡,親吻著眉眼、鼻子、跳過唇,來到一邊的耳朵。一手撫過他的眼,使他合上雙目。小舌舔弄著耳廓,間或全部含入檀口,當他舌尖刺入耳洞,一伸一縮間,一股欲流似掃過梓卿,下體頓時頂住清桑。手環繞上誘人的身軀。清桑身軀搖動,以臀縫試夾調弄豎起,短小的衣服早因為坐勢而臀香裸露。他的手滑入梓卿衣下,尋到胸前茱萸,含住一隻,一邊三指如一張小嘴,一捏一放另外一隻,挑逗得梓卿熱氣上湧。雙手禁不住揉弄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