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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那麼殘酷冷漠,可有時候又那麼自然隨意的溫柔親暱。困惑。
感覺到溼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麼了,還痛?爺給你叫大夫。”
“不,不要。”
“那為什麼哭?”
“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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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我是誰?你是誰了?這樣回爺話?”聲音隨即就冷凜起來。
怕了他的喜怒無常,“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為什麼哭?”
“爺說捨不得清桑痛。”
梓卿愕然。答案顯然出乎意料。微微嘆息著把他圈回自己胸懷。
“知道回話的規矩了嗎?你是爺的人,爺問什麼都要直說。”
“是。”
有腳步聲音,聽起來應該是秋嬤嬤向這閣樓來了。“你的秋嬤嬤來拿你的處子之血了。”
清桑緊張起來。抬眼:“謝爺為清桑破菊,您滿意清桑的菊花嗎?”後一句幾乎無音消失在唇邊。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說什麼。
“滿意,爺很滿意。爺的桑桑是寶貝呢”
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看樣子,秋嬤嬤的法力不凡呢。腳步聲進了院子,門口倆個童子跑上前去壓低了聲音見禮。秋嬤嬤也低聲問:“一層雨露還沒完嗎?”
這邊梓卿大聲說:“秋嬤嬤辛苦了,叫他們進來吧。”
“請爺安。奴才這就叫人換枕帳。”
倆個小童敲門入內,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錦緞包裹住自己和清桑,還是把他抱在懷裡。錦緞裡二人還是結合在一起。清桑的嫩|穴實在緊小,現在還覺得體內所含之物漲痛。好在梓卿這會抱他倚在貴妃軟塌上,不需要走動而牽扯。
二童子目不斜視,只低頭收拾床幃,把那染血的白絹仔細拿起,梓卿叫住:“拿過來,開啟。”
二童子把白絹平展開,梓卿對已把頭低入懷中的人說:“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紅怕什麼。不看,他們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塊白絹已經被蹂躪的皺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跡。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還是想不到半張床那麼大的絹布上都是血跡。
二童子手腳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轉對軟塌:“清桑相公什麼時候淨身?”
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還想和爺洗鴛鴦浴?”
“清桑不能夠侍侯爺沐浴。秋嬤嬤在等著檢查呢。”
“檢查什麼?”
秋嬤嬤在外廳介面:“奴才知道按規矩這開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層雨露,只因為這清桑提早破菊,顧有這麼一查;更因為清桑乃歡館近幾十年裡的絕品,所以檢查,提取資料要及時方可精準。奴才們也會根據檢查結果來制訂清桑這一年的功課,對爺、對清桑都是好事一件。爺就請讓童子們侍侯淨個身,就把清桑送回來。”
“去吧。”梓卿慢慢退出清桑體內,又引起他的呻吟。他對著梓卿耳語:“爺,雨露什麼時候可……可以拿出去?” 梓卿大笑:“你喜歡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反正一會爺還會澆灌你。”他很自然就赤裸裸地出了錦緞,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交給外廳秋嬤嬤。他和梓卿道個安就抱著清桑走了。
二童子在溫泉為梓卿洗浴。梓卿仰躺在溫泉水中,隨便的問了他們一句:為什麼頭牌也怕秋嬤嬤?他們二位皆啞口。梓卿睜開眼:“你們也怕?!你們又不做相公,不用做功課受調教,也怕?”
“這位爺不知,對做相公的來說,秋嬤嬤是調教師傅:對我們來說秋嬤嬤是刑堂的刑官。無論相公和我們,犯了錯都是去刑堂領罰的。”
“刑堂的刑罰很可怕?”
“爺,刑堂是館裡的閻王殿,去刑堂等於死一次。那裡只聽嬤嬤的,可沒有頭牌。您看這些當紅的頭牌們,哪一位沒有進過刑堂?怎能不怕這些師傅們?”
“幾位師傅啊?”
“西院這邊是八位師傅:春、夏、秋、冬、日、月、星、辰。”
“秋嬤嬤最嚴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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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隻見到了秋嬤嬤,其實其他七位嬤嬤大家也一樣怕的。每一位嬤嬤手下都不知道調教出多少頭牌。出了堂的頭牌就不是以前一對一的師傅調教,八位師傅會給他們五位一組的一起授課,而都……”
梓卿奇怪的問:“頭牌們不是從小就培養了嗎?已經都接客了,怎麼還要授課嗎?”
“爺,奴才們也不太明白著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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