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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第二個是第一個身邊最親近最得信任的人,要麼就是對第一個兇手的殺人行為崇拜甚至到迷戀程度的人,所以才會模仿第一個兇手的殺人手段——但是,不管是親近的人也好、崇拜者也罷,就算是想先避過第一位兇手伏誅的風頭,也不至於一避就是八年才開始模仿作案,除非這八年中第二位兇手有著不得已的原因才無法實施殺人行為……”
“我不認為有這種可能,”楚鳳簫打斷我的話,“莫忘了情兒你剛才所有的推斷都是以第二位兇手為‘原創’殺手的基礎作出的,所以他不可能是模仿殺人,並且每個人的經歷、心理歷程都不可能相同,如果第二位兇手是個癲狂症病人的話,他該有他自己的選人和殺人規則,不可能那麼巧他的規則和八年前第一位兇手的規則一模一樣……”
“所以我說了,她的推斷根本就是錯的!”寧子佩也打斷了楚鳳簫的話,瞥了我一眼道。
“我堅持認為情兒的推斷沒有問題,”楚鳳簫看著寧子佩不緊不慢地道,“所以兇手不可能是兩個人,除非兇手也有個孿生兄弟,一個八年前伏誅,另一個躲了八年後捲土重來。”
我心說這也忒狗血了,就算是某位以左手持天雷右手端狗血形象毀讀者不倦的寫推理穿越小說的作者也不敢這麼寫案子啊!
“你當這是捅了雙胞胎窩了麼,哪兒來那麼多孿生兄弟,”楚龍吟接了楚鳳簫的話茬,臉上卻沒什麼表情,“八年前的這件案子有古怪,不如找來當時在衙門中當差的人問問,或者有人還記得當時的情形。”
寧子佩便問那送卷宗來的衙吏:“你在衙門裡也當了數年的差了罷?可還記得當時誰經手過八年前的那件案子?”
那衙吏只略一細想便道:“回大人的話,聶師爺八年前就是前知府大人的刑名師爺,那件案子他應該是最清楚的。”
“那還囉嗦什麼?!趕緊去把那個聶師爺給本王找來!”不待寧子佩說話,遼王爺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了,暴躁地吼了一聲,直把那衙吏嚇得應了一聲就慌慌張張地轉頭跑了,寧子佩望著那衙吏的背影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只好飛快地看了一眼楚鳳簫後閉上了口。
楚鳳簫此時卻顧不上他,注意力都在楚龍吟手上的那本老卷宗上了,走過去朝楚龍吟一伸手,楚龍吟看了看他,還是將卷宗遞到了他的手裡。楚鳳簫翻開細看,沒看幾眼竟也如楚龍吟一般眉頭微微一動,仍舊不動聲色地繼續往下翻看,寧子佩走至他身邊也要湊頭同看,楚鳳簫反而將卷宗合上了——亦如方才楚龍吟沒讓我看一樣,也不知這兄弟倆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我便對那捲宗更添了幾分好奇心。
寧子佩伸手向楚鳳簫要卷宗:“我看看,上任知府留下的未結之案並不多,所以我也沒有細查過他以前經手的案子……”
楚鳳簫卻把卷宗往懷裡一揣,偏臉看著寧子佩微笑:“你直接問我就是了,我剛才大致翻看了一遍,重要的線索都記下來了,也省得你再從簿子上找了。”
寧子佩“咦”了一聲也看著楚鳳簫,納悶兒地道了一句:“你幾時肯對我這麼體貼了?”
楚鳳簫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嘆道:“這是師爺應該做的罷?難不成要讓知府大人事事親力親為麼?你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夠忙的。你那師爺難道不做這些?……誒?剛才說的那位聶師爺就是你的師爺罷?他不是回鄉探親去了麼?現在去找他還來得及否?”
寧子佩輕咳了一聲,只道:“先別管那些,你把八年前的案子揀重要的跟我說說。”
楚鳳簫狐疑地看了看他,口中應道:“八年前的五起案子同近日的情形幾乎完全一致,我就不細述過程了,只有一點不大一樣,就是每起案子之間的時間間隔不同。八年前的案子是每隔八、九天左右才發生一起,顯然那時的兇手似乎有著充足的時間來玩他的殺人遊戲,不像現在的這幾件案子,兇手一件接一件幾乎沒有間隔地連續作案,倒像是在趕時間一般。
“八年前的五起案子一共死了五位母親,之所以要著重說明這一點,是因為兇手就是在犯第五件案子的時候被抓獲的,雖然被抓獲,但緝兇人員也是去晚了一步,趕到時第五位母親已然被兇手害死,兇手由於拒捕,被負責捉拿他的官兵當場擊斃,此案便這麼結了。”
寧子佩便問:“那兇手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
楚鳳簫正欲作答,忽聽得一陣腳步聲從院門口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卻見是方才那位衙吏領著一個半大老頭匆匆奔進院來,正是我們在沙城府衙裡見過的那位師爺。
且不說那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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