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就知道有這樣一日的。 景年的眼睛一直注視著玉盤裡的血。
總共有三滴血。
其中一滴是景年的,孤獨地飄著,還有兩滴,一滴是寧夏孩子的,一滴是司徒明磊的,這兩滴血已經溶在一起。
寧夏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孩子的血和自己親爹的血溶不到一起,卻和另外一個人的相溶了,如果上官若兒在這水裡加了什麼東西的話,那是都溶不到一起或者都分開的啊,可是,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景年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坐在了寧夏的床上,雙手放在自己的膝前,對著司徒明磊說道,“司徒明磊,說說吧,這是為什麼?躪”
寧夏也慌了,這是為什麼?
她慌忙跪到了司徒明磊的旁邊崾。
“德馨,快把皇貴妃扶起來,這種天氣,她如何能夠跪在地上!”景年的聲音充滿了溫柔,似乎很信得過寧夏,可是,既然信得過寧夏,那他讓司徒明磊交代什麼?
這裡面的血不是已經說明了寧夏和司徒明磊有染的麼?而且,雖然滴血認親不可信,可是孩子的血明明和司徒明磊的在一起了,而沒有和景年在一起,這是為何?
“皇上,臣妾早已和你說過,這個孩子是別人的,你不相信!”上官若兒在旁邊煽風點火。
景年的眼睛斜視了一眼上官若兒,說道,“你的罪行,稍後再算!來人,把上官若兒押入大牢!其他人等,都下去!”
寧夏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人都走了下去,只剩下她,景年,還有司徒明磊三個人了,司徒明磊跪著,景年坐著,她站在兩個人身邊。
“皇貴妃,這件事,是朕和司徒大夫之間的事情,你也下去吧!”景年對著寧夏說了一句。
寧夏一頭霧水,只好去了偏殿,始終不明白啊,她始終不明白,皇上要和司徒明磊說什麼。
過了許久以後,皇上的聲音才傳來,說道,“皇貴妃,你可以進來了!”
寧夏走進了殿內,司徒明磊已經不在,只有景年站在那裡,他已經命人將那盆仙人掌扔掉了,那炳玉如意,是昔年他的母后留給他的,所以,現在擺在寧夏的案几上,閃著瑩潤的光芒。
“皇上,方才你和司徒明磊說了什麼?”景年忍不住好奇。
景年的心思好像不在這裡,說道,“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寧夏,這件事情,以後不要再問了!”
這是寧夏第一次覺得和皇上有了隔閡,景年有事在瞞著她,而且,瞞得是一頭霧水。
“那皇上打算怎麼處置上官若兒呢?”寧夏問道。
“上官若兒危害皇上,陷害皇嗣,還要把不忠的帽子扣在皇貴妃的頭上,自然是斬立決!”景年的心神,寧夏有幾分搞不懂的樣子,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陷害皇嗣?皇上的意思是,知道這個孩子是皇上的親生骨肉了麼?”寧夏問道。
“朕一直相信!你去花南國以前就已經懷孕,朕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景年說道。
那他剛才和司徒明磊說的什麼呢?而且,他明明知道滴血認親不可信的,為什麼還要讓司徒明磊驗血呢?
片刻之後,有侍衛來彙報,說道,全國的鹽業已經提前幾日陷入了癱瘓,幾乎要面臨崩潰,柳大人臨危授命,去了雲州,那裡靠近海邊,大部分的鹽都是從那裡運往全國各地的,而尚梓縣的“尚運”亦在猖獗。
景年緊緊地皺了皺眉頭,深知,若是這次熬不過去,那麼整個南湘國必然會有一場大癱瘓,而且這個過程可能會持續十幾年,他繼位也不過兩年而已,要老百姓承受十幾年的貧困,不僅會讓花南國,西遼國乘虛而入,而且會讓南湘國民生疲弊,倒退幾十年。
“你速速讓柳大人著手處理此事!”景年說道,“無論是要錢還是要人,朕會做好他的後盾!”
侍衛下去了。
寧夏看著皇上,心裡也在感嘆,他太不容易了,為了天下民眾,有時候委曲求全,甚至自己的私生活也被置於朝堂之上,讓眾大臣咀嚼。
寧夏走到了皇上的身邊,撫開了皇上緊緊皺著的眉頭,說道,“皇上,以前臣妾不理解你的,現在,臣妾知道了,當皇上是這般不容易的,那日你我站在懸崖上往下看的時候,臣妾還絲毫體會不到治理萬里江山的不易,可是,和皇上在一起這樣久,臣妾終於明白了!”
景年把寧夏攬入懷中,似乎是發自肺腑地說道,“天下萬民在朕的心裡,寧夏也在朕的心裡!朕愛江山,也愛美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