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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的頭又往景年的懷中湊了湊,真想和眼前的這個人化為一個人啊,感受他的身不由已,感受到他的深情厚誼。
“衷寧殿”外傳來了一陣吵嚷之聲,寧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慌忙從景年的懷中出來,說道,“誰啊?”
景年苦笑一聲,“上官南慕,這宮中的訊息傳得當真是快!”
說著,上官南慕就走進了寧夏的寢殿,他的一柄寶劍正放在脖
子上,這-------這是要抹脖子自盡的意思?寧夏看了,心裡惶惶然,她對這上官南慕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他今日必然是聽說了自己的妹妹的事情,所以才來找景年的。
“皇上,方才剛剛聽聞皇上把臣的妹妹關入牢獄了,而且要擇日問斬,臣不明白,臣在前方禦敵,臣的父親一生為了南湘國兢兢業業,縱然有些小瑕疵,可是始終是瑕不掩瑜的,這一點臣深信,若是皇上今日殺了臣的妹妹,臣必然會卸甲歸田!丟下這朝中的大小事務!”上官南慕的劍還放在脖子上,若是景年稍有不慎,他就會抹脖子自盡。
“你想威脅朕?”景年咬著牙齒,說道,“你是你,上官博儀是上官博儀,朕承認你們作為臣子是極好的,可是,皇后犯的罪,今日非殺不可!”
寧夏此時插不上話,只能在旁邊拉了拉皇上的衣袖,讓他不要這樣意氣用事。
上官南慕說道,“可是,若兒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皇上非要斬她不可?別的不說,她終究是皇上的親外甥女啊!”
寧夏這才知道,原來,方才的事情,皇上已經警告所有看到的人,不許說出去,否則,斬立決,而且,景年也讓牢獄的人,不許任何人去探監,碧兒和上官若兒關在了一起,這是關係到皇家名譽的大事,皇上的手指被刺出血,而且,上官若兒還刺傷了皇子的背,這種事情,景年如何能夠讓它流傳出去!
“朕自登基以來,從未亂斬一人,一向寬容,不會隨便斬殺她的,如今既是要斬殺,肯定是她犯了不能夠饒恕的錯誤!好了,上官南慕,你不要再說了,朕意已決!你死也好,卸甲歸田也好,始終改變不了朕的心意!”景年執拗地說道。
今日朝堂上怎麼這麼多的事情,柳家和上官家,這兩派死敵,看起來終要有一派今日要消亡了,可若是有一派消亡了,那後果------
景年不是不知道,可是,上官若兒必須要死,上次她把寧夏的女兒身身份爆了出來,讓景年手忙腳亂,景年有已經對上官若兒相當反感了,她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可是始終是名義上的。
這次,景年是絕對不會放過上官若兒的-----
上官南慕看到景年不為所動,放下手中的劍,留下一句,“如果皇上不答應,那臣明日就將將軍的大印留給皇上,卸甲歸田,連同臣的老父親!”
景年只是冷哼了一聲。
寧夏看到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自然心裡也是極慌的。
“上官南慕是朝中的大將,現在朝中-----”寧夏勸阻道。
“夠了!朕不想聽!”景年知道寧夏要說什麼,拒絕了她。
寧夏知道,她是後宮是不可以干政的,可是,她明明知道,皇上這樣做不理智的。
這時候,乳孃抱來了孩子,說道,“小皇子睡著了,剛才哭了好大一場,大概是想娘了!”
寧夏剛剛要抱孩子,景年便伸出手,抱過了自己的兒子。
他看著眼前的小皇子,臉上是無比寵溺的表情,和皇后來以前,沒有半分分別,因為他自始就知道,這是他的孩子,這還是寧夏第一次見一個男人抱著這麼小的孩兒,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臉上那種溫柔的表情,讓寧夏忍不住一笑,也很感動。
“皇上,孩子就快滿月了,還未起名字呢!”寧夏說道。
“景農!這個名字如何?”景年似是信口說出來的。
“景農?”寧夏默默地念叨著,“聽起來很不錯,不過,皇上,為何要起這樣一個名字呢?有何寓意麼?”
“這是朕今日剛剛想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土地,是農民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一個國家最基本的設定,今日,侍衛來回稟鹽的問題,朕想到,鹽業是一個的基礎,而糧食,更是基礎中的基礎,農業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同時,朕也希望,朕的孩兒,從小立足土地,有著熱火朝天的希望!寧妃以為如何?”景年的手中始終抱著自己的孩兒,對著寧夏說道。
在封建社會,還沒有工業,就是有,也都方興未艾,農業自是他們的基礎產業,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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