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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貴妃,尚梓縣令高焱來了!因為前幾日尚梓縣大雨,所以,他提前了幾日趕來了!”屬下走進了中寧殿,和寧夏回稟。
“大雨?”寧夏喃喃地念叨,尚梓縣位於南湘國的南端,常年無雨的,為何這般巧,卻在高焱來的時候天降大雨?
心中只是有這一個疑團,不過高焱始終是自己的同窗,兩人在最青春年少的日子裡,一起在白馬書院度過,都是先生教出來的好學生,所以,寧夏對於高焱,還是有些深情厚誼的。
“快請,就說皇貴妃請他!”寧夏喜笑顏開,似是要和高焱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是!”侍衛回到。
過了片刻以後,就有宮人引著一個藍衣蟒袍的男子走入了後宮,尋常時刻,男子是不準入宮的,不過,這些,寧夏已經管不了了,高焱始終是她的同窗啊,二人已是許久未見。
侍衛原本告訴高焱皇貴妃在等他,他未多想,就往後宮去,他也聽朝中的眾人說過,如今皇上御駕親征,去了洛川,現在朝中皇貴妃監國!
他忍不住笑笑,皇貴妃監國,竟然是女人監國,有意思了!
皇上究竟是什麼眼光,竟然找一個女人監國,他真是枉費了高焱一直以來以為的他高瞻遠矚的眼光了。
皇貴妃正站在華燈初上,凝神望著遠處的水面,好像有什麼心事。
高焱上前,給皇貴妃拱手行禮,說道,“臣乃南湘國的七品縣令,今日得見皇貴妃的容顏,當真是三生有幸,誠惶誠恐,不知道皇貴妃召下官有何事呢?”
寧夏回過頭來,輕展笑顏,對著高焱說道,“高焱,你抬起頭來!”
高焱有幾分詫異,這聲音為何那樣熟悉啊?好像是他昔日同窗寧夏的聲音,可是,不對啊,寧夏明明是一個男子,為何,為何在此地聽到他的聲音呢?
高焱已是大吃一驚,他抬起頭來,便看到了那個站於陽光中的女子。
粉紅的衣衫,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渾然勝雪,她巧笑嫣然地站在那裡,珍貝般的牙齒那樣嬌俏可人,誰敢說眼前的人是一個男子,明明就是一個嬌俏的女人麼,而且,她的小腹還微微隆起,應該是有身孕了才是。
竟然是他!
抑或是竟然是她!
“寧夏----”高焱驚呼。
“可不就是我!高焱,最近可好?”寧夏問道。
高焱似乎還沒有從方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有些語無倫次,慌忙說道,“好,我自然是好的,方才宮人告訴我皇貴妃找我,我還一直在納悶,我從未見過皇貴妃,皇貴妃找我何事,想不到,今日監國的皇貴妃竟然是寧夏!”
高焱在驚呼今日的變故,昔日的同窗好友為何今日變成了女兒身,而且變成了南湘國的皇貴妃?那---那皇上是誰啊?
高焱不知。
“你可知我讓你來所為何事?”寧夏說道。
“應該是因為‘尚運’的事情,現在因為此事,朝中人鬧得沸沸揚揚,所以,我提前來了!”高焱說道。
寧夏也隨著他的腳步,慢慢地走了起來,寧夏始終雙手背在身後,兩個人走在青綠的草地上,她側耳傾聽著高焱的談話,似乎對此早就有所耳聞。
他們的行為,早就落在了上官若兒的眼裡。
竇廣成在前線陣亡的訊息,她早已知曉,她不哭不鬧,胸中一直屏著一口氣,這口氣,她遲早都是要報的,
報復皇帝,報復如今得意異常的皇貴妃,那日清晨,她有些衝動的,沒有思量好應該如何對付寧夏,所以才被皇上又反手撈了回去,她自始就不是舅舅的對手,她向來知道的,可是,她決不能夠敗給寧夏。
現在宮中,寧夏的地位僅僅比她低一點,而且,如今,皇上又給了寧夏監國的權利,自己始終是後宮的一介女流,那日自己也親自說過,後宮不能夠干政的,而且,前朝的事情,她也不懂啊,她不愛皇上,畢竟皇上和她有著血緣關係,她對寧夏所有的恨,都來源於——竇廣成!
竇廣成已經走了有一些日子了!
上官若兒看著寧夏和高焱在後花園裡那樣意氣風發的樣子,恨恨地咬了咬牙齒,接著一點眼淚從她的眼眶流了出來。
似乎,此生註定了她要守活寡!
寧夏慢慢地走著,便聽著高焱的說話,兩個人聊了許多尚梓縣鹽運的事情,聊完了公事又開始聊私事。
“寧夏你可知道,我去了尚梓縣以後,有多麼想你!”高焱說道,“自從那日我們和先生分別,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