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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見不到先生了,我曾經去過白馬書院,那裡書聲琅琅,卻哪裡還有先生的影子啊!”
接著長嘆了一口氣,在他的眼睛裡,寧夏還是昔日的寧夏,不是皇貴妃,不是高高在上的監國的女子,而是在白馬書院打打鬧鬧的寧夏,一起開玩笑的寧夏,這種同窗之情,寧夏非常非常珍惜的。
寧夏神秘地笑了一下子,說道,“你想見到先生麼?”
“想啊!自然想。只是我始終覺得先生雖然平易近人,卻是始終高高在上的,和先生說話,我會覺得很自卑!”高焱說的是心裡話,當時在書院,先生練劍的時候,先生提著燈籠查房的時候,先生吹笛子的時候,始終是那樣冷冷淡淡的面目,可是,今日,先生在哪裡啊!
“對了,寧夏,你是如何當上這南湘國的皇貴妃的,你先前不是在翰林院當五品編修的麼?而且你要恢復你的女兒身尚且是個難事,要受大臣參奏的,你是如何做到的啊?”高焱不解。
寧夏拿起手掌,悄悄地附在高焱的耳邊說道,“秘密!”
這時候,有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來,看見寧夏,說了一句,“皇貴妃,大事不妙,皇上在前線告急!”
“什麼?”寧夏眉頭微皺,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皇上,她的先生,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 上官若兒的眼睛掃過寧夏,說道,“皇上,臣妾有話要單獨和皇上說。”
景年看了寧夏一眼,說,“御花園的花開了,很漂亮的,寧夏,你不是一直喜歡這皇宮中的景緻麼,你一個人先去看看,朕隨後就去。”
寧夏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她知道皇后定然是為了竇廣成的事情來找皇上的,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情。夫唄,情。夫上戰場了,她著急了,怕此生再也見不到竇廣成的面了。
不過片刻的功夫,上官若兒就梨花帶雨的模樣了,她說道,“舅舅,今天早晨的事情,是臣妾不對,是臣妾讓皇上這般被動的,可是,舅舅本就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為何非要和臣妾過不去?該”
景年冷笑了一下,“和你過不去?朕不明白若兒的意思。”
上官若兒咬了咬牙,明明知道這後宮女子與人私通是殺頭的罪過的,可是她現在要如何說出竇廣成的事情呢?
“皇上為何要派臣妾的兄長去洛川抵擋外敵呢?”上官若兒心內滿是恐慌,如今的將軍和副將一個是她的哥哥,一個是她的情。夫,而且敵人又是花南國的王子,她自然覺得心驚膽戰,若是有一個三長兩短,她可如何是好?
“若兒錯了,這不是朕讓上官南慕去的,是他自動請纓,大概想建功立業吧,而且,這南湘國的皇宮,如今除了他,當真是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了!”景年淡定地說道蹂。
“可是,可是----”明明“竇廣成”這三個字就在上官若兒的口中,可是她就是說不出來,萬一皇上要追究她的罪責怎麼辦?先前皇上沒有追究她,因為她是皇上的外甥女,二來,她也沒有什麼地方得罪皇上,今天早晨,她已經徹底因為寧夏的事情,把皇上舅舅得罪了,皇上若要追究她的罪責,是非常容易的!
“沒有可是了,朕已經點將出兵,而且,今天清晨,若兒自己不也說了,後宮不應該干政的,現在為何自己又參於起政事來了?”景年問道。
讓上官若兒啞口無言,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終究敗給了自己的舅舅,原來舅舅是要放長線釣大魚的,是先前自己的想法太幼稚!
上官若兒無法,只能走了出去,景年卻是知道她是為了竇廣成而來,不過,他的心思,沒有人能夠知道。
他換上便裝去了御花園,寧夏還在那裡賞花,現在桃花是已經落了的,她在捧著一束黃色的雛菊在聞。
景年遠遠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上前去,悠悠地念道,“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是寧夏的理想,曾經也是朕的理想!”
“曾經?”寧夏不解地問道。
“是啊,是曾經,不過現在朕的想法已經變了,朕以前雖然也是一個好皇帝,不過卻始終不喜歡,可是現在,看著朝堂上的大臣你爭我鬥,卻都在朕的掌握,朕覺得治理天下就像在打太極,左臂;右膀,右膀,左臂----”說著,他慢慢地打起太極拳來。
寧夏先前也曾經學過一點點太極拳的路數,她站在景年的身邊,兩個人一起打了起來,太極拳本來講究的就是以靜制動,以慢制快的路數,兩個人在御花園裡,景年藍布的衣服,寧夏黑色的衣衫,動作非常優雅。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很快便打完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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