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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中寧殿,看到皇上正在踱著步子,似乎在想什麼,寧夏問道,“皇上在想什麼?”
“朕在想著,花雄能夠聞到人身上的氣息,該如何破?”景年本來對花雄這項本事還不以為意的,不過現在,勢必要引起他的重視了,寧夏亦沒有好辦法,不過,現在,她要問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皇上為什麼讓她監國?
“皇上,你剛才聖旨中說道,讓我監國,可是我根本就不懂啊,要如何監國?”寧夏驚疑地說道。
“朕知道你不懂,可是凡事都是從不懂開始的,朕也是跟著父皇學的,現在仍然在學習,寧夏這般聰明,相信一學就會的,而且,竇少言曾經是你的老師,想必由他輔佐,你定會做得很好的,連朕都相信你,你為何不相信你自己!”景年問道。
“不是不相信啊,這朝中大事,我真的怕出錯啊!”寧夏說道,皇上不在,萬一她遇到難事,該如何處理。
“朕御駕親征,時間不會太長,朝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有事就去和竇少言商量,你聽明白了麼?”景年問道寧夏。
“可是皇上,寧夏想和你一起去親征啊,寧夏實在受不了這宮中女人之間的鬥爭!”寧夏說道。
“這才到哪,你就受不了了,以後一輩子你都在宮中了,難道要一輩子逃避?”
也對啊,寧夏頓時覺得無精打采的,她也知道,花雄深知她身上梔子花和茉莉的香味,她去了無疑會給景年找麻煩的。
景年長嘆了一口氣,現在宮中,果然是內憂外患麼?
第二日,景年上朝,本來朝中的大臣都在緊閉著唇的,可是,好像實在憋不住,杜預站了出來,對著景年說道,“皇上,先皇留有遺訓,若是皇帝自裁,是可以娶這位女子的,可是,皇上說的卻是,這名女子要從最低等的美人開始做起,而且,後宮女子不可干政,皇上為何要在御駕親征期間,讓皇貴妃監國?”
“朕早就說了,這宮中的舊制,總要改良的,朕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不惜自裁以娶寧夏,朕那日也說過,此後這件事情,宮中之人,不許再議,朕把寧夏封為什麼,是朕自己的事情,是朕的家務事,若有人違反,斬立決!”景年嚴厲地說道。
朝中的人果然噤若寒蟬,不再發聲。
本來皇上受傷他們已經擔了很大的責任,如今,皇上要御駕親征了,如此緊張的時刻,還是不要讓他分心的好,皇上不過是喜歡了一個女子,這的確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和朝中的人,沒有半分關係,不過,他竟然讓皇貴妃監國,這件事情,確實,有些過分的-----,不過現在,大家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今日早晨,皇上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是告訴大臣自己要御駕親征的事情,他要點將,一個月以後出發。
一個月以後,他的傷口該是好了的。
回到中寧殿,他很累的樣子,寧夏問道,“皇上很累?”
景年點了點頭,他對著寧夏說,“我走了以後,你要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切莫讓他受到傷害!”
寧夏點了點頭,那種離別的思緒在她的心內徘徊,終究還是要與先生分別了麼?
想起先生為了自己受了這許多的苦,寧夏說道,“為何我不能寫一本《後宮戒論》
,用來約束後宮的女子,偏偏要受制於人,難為自己,也這般難為先生。”
景年忍不住笑笑,似是在笑寧夏的異想天開,他說道,“母后端莊大方,母儀天下,是天下女子的楷模,因為自己行的正,所以才能夠有《後宮戒論》,為天下女子的典範,你呢?你現在剛剛獲封,還未有什麼值得稱論的地方,你先前審斷的案子是用的男子身份,現在已經被朝中的大臣所詬病,皇宮就是這樣一個不講理的地方,以後你就會明白了!”接著,景年在寧夏的耳邊開玩笑,說道,“不過你也有一項技能!”
“什麼?”寧夏喜笑顏開。
“夜。夜。專。寵!使得君王不早朝!”景年一副開玩笑的語氣,對著寧夏說道。
“討厭!”寧夏說道。
景年的傷很快就痊癒了,因為是夏日,天氣熱,而且司徒明磊每日來中寧殿給他換藥,用的又是他自己特製的藥物,所以,傷好之後,沒有留下疤痕,而且肩膀也沒有受到影響,寧夏很高興,可是,皇上馬上就要走了,因為前方戰事吃緊,竇廣成已經身亡,上官南慕一個人覺得有些吃力,而且,戰時太長,他有些吃不消了,後方傳來,皇上要御駕親征,他忽然長吁了一口氣,當今聖上,神機妙算而且料事如神,想必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