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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一般,喃喃囈語。
景年忍不住笑笑,這個小女子,竟敢如此稱呼當今的皇上,可知是何罪過?
她側著身子,雙手攀著景年的脖子,寧夏的臉貼在景年的旁邊,她的呼吸噴散在景年的臉上,讓景年忍不住耳根發熱,寧夏的氣息,溫馨甜蜜,他忍不住在寧夏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寧夏本能地歪了一下頭,繼續囈語:“不要!”
聲音是憨憨的,帶著嬌媚的氣息,而且,這裡夜深人靜,她的聲音顯得清脆動聽。景年的胳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半躺著看著寧夏,寧夏的手還在攀著他的脖子,他喜歡她攀他脖子時候的感覺,似乎她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他。
千帆過盡,她是她,他還是他。
他的舌探入了寧夏的口中,寧夏有一絲絲驚訝,睜開了眼睛,不過隨即平復,對景年的這種動作,她早已習慣,不過她沒有想到是現在而已。
今夜,景年就這樣要了寧夏!
寧夏現在已經過了危險期了,所以景年動作不是那樣溫柔也不介意。
第二日,寧夏起床,她坐在床上,卻是怎麼也彎不下腰了,夠不著自己的鞋,她急的大汗小流的樣子,可還是夠不著,心想,若是現在行動就這樣不便了,以後可如何是好啊?
正好景年穿著白色的中衣剛剛從外面進來,看到寧夏笨拙的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怎麼?皇貴妃現在連鞋也穿不上了麼?”
寧夏緊緊地閉著唇,說了一句,“你就知道取笑我,還不過來幫我?”
果然,景年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拿起寧夏的腳腕,她的腳腕現在也有些微微的腫,卻是顯得如蓮藕般白嫩,憨態可掬的,他抬起頭來,寧夏尷尬的神情已經落在了他眼睛裡,“讓天子給你穿鞋,天下你可是第一人!”
寧夏一時語塞,說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世間本來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難道就不許有人能夠將得住你麼?”
景年被寧夏降住了,不過,這不是他心甘情願的麼?
寧夏起來出去吃早飯,景年和她一起,寧夏的胳膊插在景年的臂彎裡,兩個人就像尋常的一對俗世夫妻,誰人能夠想到,他們一個是天子,一個是皇貴妃呢!
景年和寧夏的房子,在一條巷子的深處,所以聽不到市井的喧囂,彷彿在一處世外桃源。
剛剛坐定,便聽見馬飛奔的聲音,蹄聲“得得得”地響得急促,一個人穿一身黑色的衣衫,顯得他更加冷酷不羈,他原本就是極帥的。
“司徒明磊?”寧夏喃喃自語。
景年早已看到了司徒明磊了,不用問,肯定是奔著他和寧夏來的,想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已然是不能了。
寧夏本來打算要吃包子的,她極其喜歡這種市井的包子,用紙包著,特別環保,看到電視上冒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她就常常流口水,現在終於有機會吃上了,不過看起來,司徒明磊該是衝著她和景年來的,看起來又吃不
上了。
她和景年對望了一眼,景年卻是對司徒明磊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司徒明磊已經來到了景年和寧夏的面前,馬前蹄上揚,長嘶了一聲,司徒明磊快速下馬,因為是在市井地段,人生喧鬧,所以,他未做聲張,對著景年說了一句,“有變化!”
“回去說!”景年說道,扶著寧夏往自己家裡走去。
進了寧夏和景年的小院,司徒明磊忍不住說了一句,“想不到皇上竟然有這般閒情逸致,與皇貴妃在這裡私設別墅,過起了遠離宮闈生活的日子,皇上,上官大人讓臣來向您彙報,他已經斷了宮內人的水糧,裡面的人只能出得來,外面的人卻是進不去,已經困了他們整整幾日了,想必整個皇宮已經沒有什麼儲存了!上官大人讓我問問皇上,現在是否要進攻?”
“告訴他,進攻,讓他務必提花泰的人頭來見朕,至於花宇凡麼,留著他的命吧!”景年說了一句,似乎對花宇凡,有著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寧夏聽聞此言,有些詫異,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先生說提某人的人頭來見他,他不向來都是寬容大度的麼,而且,深知宮中的險惡,為何他這般厭惡花泰?可是礙於司徒明磊在旁,她沒有問出來,有些話,終究是夫妻間悄悄交流的。
“哦,對了,司徒大夫,你是如何找到我和皇上的?”寧夏問道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看到寧夏,忍不住笑笑,“皇貴妃忘了,你那日從微臣這裡借走了許多的花麼?微臣的鼻子雖然沒有花雄那般敏銳,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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