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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因為這花的香氣太大了,所以,微臣找來了,這天下,大約也只有我一人知曉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能夠找到皇貴妃了!”
寧夏亦是笑笑。
不過景年聽到司徒明磊的話,卻是有幾分不悅,他說道,“回宮吧!”
“什麼?”寧夏問道。
“回宮,既然花香的氣味這般濃郁,司徒明磊能夠找到,別人也能夠找到,這裡已經不是一個安全的所在了!”景年說道。
忽然間,寧夏捂著肚子,臉色蒼白說了一句,“皇上,臣妾肚子好痛!”
因為礙於司徒明磊在旁,所以兩個人的稱呼比較正式。
景年瞬間有些慌張,“你怎麼了?”他緊緊地握著寧夏的手,看著她額上的汗在冒,卻是冷汗。
“皇貴妃快些進屋!”司徒明磊說道,接著和景年把寧夏扶進了房間,寧夏平躺在床上,可是孕婦平躺著終究是難受的,所以,她又側躺了過來,看到景年坐在她身邊,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說道,“皇上,臣妾不礙事的!許是動了胎氣!”
司徒明磊摸著寧夏的手腕,說道,“皇貴妃氣息沒有問題,待微臣檢查一下皇貴妃的肚子!”
景年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要檢查什麼?”
寧夏抬頭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景年在計較什麼,現代也有婦產科男醫生,都檢視女人的肚子的,有何妨?
司徒明磊也是微微一怔,心道,這皇貴妃的肚子他的確是看不得的,不過,現在是在宮外,一切條件都沒有那樣便利,又不是在宮裡,他不懂皇上為何那麼多芥蒂。
“可否由朕來代勞?”景年說道,用的是問句,卻是命令的口氣。
“皇上,這恐怕不行,因為對於尋常人來說,有很多的盲點,這些盲點要在大夫的眼中才能夠凸顯!”司徒明磊說道。
景年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他微微皺著眉頭,“那穩婆呢?穩婆也不可以?”
“自是可以!不過,這裡哪有穩婆?如果等穩婆來了,可能皇貴妃就要痛過去了!”司徒明磊說道。
“皇上,不過是檢查一下麼?在大夫的眼中,哪有男人女人的的區別,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區別,臣妾現在就是個病人啊,”寧夏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好像痛得越來越厲害了,她“啊”了一聲,景年握她的手又是緊了幾分,接著,他對著司徒明磊努了一下頭,意思是:可以了!
景年緊緊地盯著司徒命了的手,他的手只是輕輕地放在了寧夏凸起的肚子上,凝神思慮著問題,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可是在景年的眼睛裡,卻彷彿經過了經年一般,他的女人,為何要讓別人摸?
“皇上,皇貴妃無大礙,可能是這幾日太累了,並且前幾日去了洛川,有些動了胎氣,休息幾日就好了!依臣愚見,皇上和皇貴妃先在這裡多住幾日,等皇貴妃好了再回宮不遲!”司徒明磊對景年提建議。
景年卻只是看向寧夏的方向,她額上的汗水有些幹了,顯得很蒼白,眉頭緊緊地皺著,沒有說話,良久之後,才說了一句,“好!”
“那微臣先告辭,必會將皇上的意見傳達給上官大人!微臣先告辭了!”說完,他就走了。
司徒明磊走了以後,寧夏的疼痛也漸漸平息,她的手反握住景年的,問道,“你怎麼了?皇上,可是臣妾惹你生氣了?”
景年卻是始終不悅的樣子,良久之後說了一句,
“沒有!以後我要多給穩婆幾個錢,讓她十二個時辰待命!”
寧夏仔細揣摩景年的意思,才知道他這是吃醋了,她輕笑了一下,問道,“你吃醋了?”
景年站了起來,在房中踱著步,寧夏躺在床上,看著他慢吞吞地走來走去的樣子,良久之後,他才說到,“朕是個男人,也會吃醋!哪個男人面對別人摸自己的老婆會無動於衷的?”
寧夏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說道,“那皇上這意思是承認自己吃醋了?”
但是景年就是死不承認,說了一句,“你現在感覺可好些了?”
寧夏點了點頭。
“如果你好了,我們後日回宮如何?”
寧夏抬眼看了一眼天花板,說實話,她是萬分不想回宮的,宮外自由自在的日子過習慣了,對回去皇宮還真有些懼怕,宮裡,有皇后,有另外一位皇貴妃,而且,景年每年都會選妃,每一處都無異於無聲的地雷一般,讓寧夏緊張,讓她心驚膽戰,而且歷來的皇帝,不都是喜新厭舊的麼?她現在都不知道景年會幾時厭倦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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