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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對皇帝的印象改了許多。
柳元慎的丞相府中。
柳雲兒雙眸含淚,正在和爹爹鬧彆扭,“我都沒有見過皇上什麼樣,我憑什麼嫁給他?”方才她已經捱了父親的一耳光。
“哪個女人在婚前見過丈夫的面?既然都見不到,嫁一個不認識的人,哪裡比得上九五之尊的皇上,當今皇上,文治武功哪裡比不上三皇五帝,最關鍵,他年輕,長得好,不是比任何人都好?為父為了讓你得到這柳妃的稱號,差點和皇上撕破了臉,你沒有看到皇上給先皇下跪的時候,那副難為的表情!不過,只要你去了後宮,我柳氏就可和上官氏相抗衡了!”柳元慎似乎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柳雲兒狠狠地咬了咬牙,她只是生在官宦之間,自己的終身大事尚且做不了主,何況皇家的人,更是不大可能。
“爹爹,我心裡有人了!”寧夏說道。
柳元慎似乎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心裡有人了?所有的兒女情長都比不過政治,我,根本不關心你看上的人是誰,你可知道?”
柳雲兒又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千言萬語,已是不能夠和父親說了,在父親的面前,都如過眼雲煙一般。
柳元慎已經走了,柳雲兒伏在床上,就嗚嗚地哭了起來,迎紫也是無法,只是在旁邊勸著她,“小姐,小姐,你別哭了!”
她怎能不哭?皇宮雖然人人都想進,那是那些人並不瞭解皇宮裡的情況,唯有她瞭解,人說“一如侯門深似海”的,可是那皇宮確實是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幾個女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不說,而且,後宮中勾心鬥角,這些都不是她能夠應付得來的!
皇宮,皇宮-----
柳雲兒當真不想想到那個地方。
寧夏下了值,一個人在皇宮中走著,猛然發現了鄭唯,她是認識鄭公公的。
“鄭公公,要去哪?”寧夏信口問道,因為他發現鄭公公的手裡端了一個火盆,似是金的,心道,這皇帝究竟過得是什麼日子,不過是一個燒紙的盆子,也是金的。
“哦,是皇上寫了些字,我要拿去焚燒!”鄭唯答道。
“哦!”寧夏說道,不經意地往火盆裡看去,看到了一個字,那是一個“之”字,她隱約記得,昨日,先生在翰林院寫過的字中,就有這一個字的,她凝神皺眉起來,竇大人說過,昨日皇上去過翰林院的,她昨日還沒有多考慮。
鄭唯已經遠走。
“皇上,先生,先生,皇上-----”寧夏有些恍惚,似乎先生和皇上之間有些什麼,在慢慢地重影起來。
寧夏的心中越來越震動,越來越驚奇,皇上和先生?
明明知道這兩個人有什麼聯絡的,可是她絕對不相信,所以生生地在心裡,把這種聯絡給掐斷了。
回到敬事房,先生又在。
他還是揹著身,站在寧夏的書桌前寫字,寧夏自己看他寫得字,雖然她方才沒有看清楚皇上的字寫得什麼樣,可是,當先生那個“之”字寫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嚇了一跳,這和皇上的那個字型,分明一樣。
寧夏口中喃喃地說了一句,“皇上!”
喬易猛然回過頭來,“皇上?”
“你是皇上?”
喬易笑起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因為我在皇上身邊習慣了,所以你認為我是皇上?”
“不是,你和皇上的字一模一樣,方才我看到鄭唯端著一個火盆去燒,裡面全是皇上寫的字,你這個之字,和皇上的字型一模一樣!”寧夏說道。
喬易笑了起來,“你看到的那個的確是我的字型,不過不是皇上的,皇上今日在中寧殿寫字,和我比賽,看看是誰寫得好,兩個人一起寫,不分伯仲,所以,就一起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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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竇少言說皇上昨日去過翰林院,可是我昨日一直在翰林院,我為什麼一直沒有看見?”寧夏狐疑地望著先生,若他真是皇上,若他真是----
那自己將如何選擇?
“哦,你說這事兒?皇上昨日確實去過翰林院,是我陪他去的,昨日因為要和柳雲兒大婚的事情,他心情不好,就隨便走走,去了翰林院,因為他始終是一個讀書人,在這皇宮中,唯有翰林院還讓他感到親切,那日給你們送飯菜也是因為這個,順手在翰林院寫了好多字,大概有感而發吧!”喬易說的坦坦蕩蕩,看不出來絲毫的猶疑。
“當真是這樣?”寧夏又問,心中的疑慮始終不能夠打消。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