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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王子的錯覺吧,為何朕沒有聞到?”景年說道。
花雄哈哈大笑起來,“皇上別忘了,我來自花南國,那是一個鮮花盛開的國度,我日日與花接觸,自然鼻息比別人靈敏的多,上百種花,我可以百步之內聞出這是什麼花,這種嗅覺,也是鍛煉出來的!”
“這敬事房離皇后的皇宮倒是不遠,許是皇后宮中傳出來的氣味,一起去皇后的宮中看看吧!”景年要求花雄離開。
“不是的,皇后宮中是一種牡丹的花香,我在這裡已經聞見,而這裡,卻是另外一種,一種小花的香氣,有些像梔子香,還有些茉莉的味道!”花雄繼續說道,還在繼續著剛才的問題,好像這個問題解決不了,他不罷休一樣。
景年微微皺眉,梔子香還有小茉莉香氣,這是寧夏身上的香味,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味道是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這花雄究竟是如何聞出來的?還是他在詐景年?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了,第一次碰上這般的敵手,因為他有著自己的特長,而這種特長,又恰恰是他不擅長的。
“或許是哪個宮女方才從這裡經過,留下的這種香氣,王子,你又何需這般計較?”景年說道。
“不是,這種香氣,我今天早晨剛剛聞過!這明明是那個拿著‘盛夏’的女子的香氣,皇上,那個女子住在這裡?”花雄問道。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五品編修,住處不是朕所關心的!走吧!”景年勸道。
誰知道,這位花雄卻像是著了魔一般,“她一個女子,如何在這太監中間住?”
“王子,”景年厲聲說道,“這是下人的事,不是朕所關心的,你為何這般計較?”
花雄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說道,“不是,這種味道,我在花南國的時候,曾經聞過一次,這是兩種花香,若是一種花香也就罷了,可能不同的人身上有相同的味道,這些都不是偶然,可是,現在是兩種花香,兩種花香的配比一模一樣,若不是同一個人,怎麼有這樣相同的味道,可是我早晨見寧夏,我在花南國皇宮中並未見過此人,是一種完全的陌生,這----這怎麼可能?”
景年對他的話並不介意,“每個人的體味不一樣,可是如果用這種方式來判斷是否是某個人,朕覺得還是有些欠缺的,畢竟這世上的味道千百種,而人卻也有那麼多,如果王子能夠從味道判斷出來誰是誰,那當真是天下第一奇才了!”
花雄可能覺得皇上說得有道理,又問了一句,“寧夏是不是住在這裡!”
景年緊緊地咬著牙,“朕不知道!”
“我判斷她定然在這裡住的!”
這時候,君如墨走了過來,他在宮中巡視,手持長劍,聽中寧殿的侍衛說道皇上已經和花南國的王子出去了,他也尾隨了上來,畢竟花南國的王子只來過南湘國一次,此人非常詭異,有一些常人所不能,他擔心皇上,也尾隨了過來,想不到,竟然在敬事房遇到了。
“君統領,你來了!”景年彷彿遇見了救兵一般,“剛才王子詢問這裡是不是寧夏的住房,朕並不知情,想問問君統領,對這件事情,可知道?”
景年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君如墨明明知道景年知道寧夏的住處的,如今卻刻意說不知,什麼目的,他自然明白。
他回到,“這裡的確是寧夏的住處,她一個人住了整個院落!”
“這就是了!”花雄說道,似乎在為了自己的判斷而沾沾自喜。
景年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轉過身來,眉頭卻皺地更深了,因為他分明看見那邊一個人走了過來,那個人,就是這座院落的主人——寧夏!
這可如何是好? “皇上當真有那般厲害?”寧夏狐疑。
“寧夏,我早就和你說過,皇上又帥又厲害,你卻是不信!”花宇凡辯駁。
切,寧夏心裡不服,在她的眼中,世上當真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厲害得過先生,
皇上再厲害,在她的心裡,也只能排第二。
景年已經回了宮,回到中寧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鄭唯:“寧夏聽到改了先皇的諡號是如何反應?踺”
這話彷彿問道了點子上,鄭唯笑著說,“寧夏當時的反應逗極了,她本來是跪在地上的,可是聽到聖旨的那一剎那,猛然從地上直起身子來,以驚訝的眼神看著我,當真是逗。”
景年也笑笑,他貌似也覺得寧夏這種表情挺有意思的犬。
不過隨即,鄭唯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欽天監已經把您娶新妃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