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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我若是皇上,我為何去白馬書院教書,國不可一日無君,南湘國少了皇帝,怎麼可能?你怎麼這般會想?”喬易說道。
寧夏的心裡雖然還是猶疑,不過,先生既然這樣說,她也不願意去想了,她寧可相信,先生真的不是皇帝,若真是皇帝,她必要逃出這宮門去的。
永世不再見先生。
“先生!”寧夏輕聲呢喃了一句,撲了了先生的懷裡,恍然覺得,她和先生是這宮中一對苦命的人兒,似乎一輩子都這般生活。
“寧夏!”先生亦這樣喚她。
今夜,先生在寧夏這裡住的,兩個人已是許久未在一起,兩個人又年輕,自然是***的,先生今夜很強烈地要了寧夏,寧夏的臉色潮紅,問道,“先生,你此生當真只有我一個人麼?”
“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了麼,當真!”
“那你的妻妾沒有意見麼?”寧夏問道。
“她們沒有發言權!”喬易說著,又深吻起寧夏來,他喜歡,她空中若有若無的香氣,她髮梢的溫暖,他亦喜歡,她和他在一起時,那般溫柔繾倦的樣子,也喜歡寧夏啟齒一笑時,那毫無心機的表情。
總之,寧夏的一切,他都很喜歡。
可惜,他卻要娶另外一個女人了,柳雲兒,他沒有絲毫的感覺,除了知道柳雲兒對寧夏有意思外!
轉眼即是六月初五,是景年和柳雲兒大婚的日子。
皇宮中一片喜氣洋洋,若是以前,寧夏定當很開心的,可是,自從上次懷疑過先生就是皇上以後,她現在莫名地不開心,因為每次想到皇上,先生的影子就會浮現在她的腦海,若是先生娶了這樣一個女人,她也定當會不高興的。
皇上已經給柳雲兒獨立了一座宮殿,叫做“流雲閣”,初初聽到這個名字,寧夏覺得這皇上起名字的功夫怎麼這般好,“流雲”既契合了柳雲兒的名字,又顯得飄逸靈動,寧夏竟然是這般喜歡呢。
今夜,又是寧夏聽房,聽皇上和柳妃的房。
她已經拿了紙筆,站在了“流雲閣”的門口,側耳傾聽,殿裡面的動靜,聽說皇上早就來了,寧夏每次聽房,皇上都是早早就到的,對女人那般迫不及待,讓寧夏很看不起。
寧夏剛要翻開本子,便聽見裡面傳來“啊”的一聲,寧夏曉得,這是柳雲兒的聲音。 等到景年醒來,已經是黃昏十分。
他側頭一看,淺雪正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他已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怪自己大意,出來竟然沒有把中衣換好,而且,居然喝醉了,他衣服上的扣子雖然還系得好好的,不過,他卻是知道,淺雪定然給他解過衣服了,因為,他的衣服前緊後松,與先前的感覺大相徑庭,那是因為他出來的時候,站著寬衣,鄭唯給他扣上的扣子,力道必然是前松後緊;而方才,這位淺雪姑娘,必定是在他睡著的時候給他解得釦子,他站著和躺著,對方的著力點不一樣,他醒來後的感覺自是不同。
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起來吧!”他淡然地說道,似乎早就有了應對這種事情的經驗。
“民女不知道,不知道您竟然是------”
“不知者不罪,只是,這件事情,朕日後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朕信任淺雪姑娘,淺雪姑娘能夠做到麼?踺”
“定然能的!”
喬易站立起來,準備離開,淺雪亦尾隨他身後,出了房間的門。
正好碰上媽媽,她眉開眼笑地說道,“淺雪,你向來賣藝不賣身的,怎麼,今日這公子-----”聲音相當輕浮曖昧,她亦不顧及淺雪身邊景年的感受,畢竟她認為,若不是尋找快樂的人,來飄香院幹嘛,既然幹了,還不許說?而且,飄香院裡,對這種事情,向來也不避諱的。
淺雪則是如臨大敵的樣子,媽媽這樣敗壞皇上的名聲,可如何是好?慌忙對著媽媽說,“媽媽,別說了,別說了,這位先生只是喝醉酒了!”
媽媽狐疑地說了一聲,“哦?”
景年卻已經下樓,離開了飄香院,向著皇宮中走去,今日沒有上早朝,都不知道那群大臣要如何說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防大臣之口,亦是這樣。
匆匆趕回了中寧殿,卻見到南徹正等在那裡。
“怎麼,廬陵郡王今日怎麼如此好的興致?”他淺笑,所有的臣子中間,唯有南徹的地位和他差不多,雖然他在南湘國的封號是“廬陵郡王”,不過,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所以,和南徹說話,沒有那麼多的客套。
“孤今日想返回西遼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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