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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不笨。”如往常他仍是一臉不屑的回答,只在語氣中少了一絲鄙夷。
在不知不覺中,隱狼對她的關注已超過己身的責任,而他還毫無所覺。
“你打算怎麼做?”她想手刃弒父奪母命的仇人。
“收起你的拳頭,等我斷氣的時候才輪得到你出手。”他剛說她不笨,她馬上露出笨相。
他看起來很無能嗎?敢瞧不起他的能力。
握緊的拳頭驟然鬆開,石孟舲懊惱地注視自己無意識的舉動,幾時憤恨地拳頭一握都不自知。
“你該告訴我的。”
隱狼的鼻子嗅到一抹不尋常的味道,手自然地平放在槍套上,臉上不顯露半點痕跡,眼睛在黑暗中發光。
好戲正式開鑼。
“你已經知道了。”
她激動地朝他一吼。“不!我不知道!我是當事人,有權參與這一切……一切的開始和結束。”
“話太多。”容易影響聲位的辨識度。
“我話太多?”清瞳圓瞠,石孟舲氣得兩腮滿滿的。“嚴重缺水的男人沒資格評論……”
“趴下。”他大喝一聲撲倒她。
槍聲四起。子彈從兩人頭頂呼嘯而過。
隱狼以子彈的速度及方位判定,朝暗巷中開了幾槍,依據子彈穿透肉體的回聲來取決攻擊者的受創程度,並掩護身下的女子匐匍前行至安全範圍內。
“不要動,他們是先鋒部隊。”他察覺她蠕動的身軀有衝上前的趨勢。
先鋒?又不是在打仗。“你怎麼知道?”
“我們有一流的行動網。”
“你們?!”不只一人保護她?
石孟舲還想問個明白,槍聲阻斷了她的聲音。
短暫的互擊後,附近的居民聽到槍聲大作紛紛開燈探頭,打電話報警,隱狼趁著燈光大亮之際看見數條移動的黑影,迅速地扣下扳機,了結一干鼠輩。
在無人注意的空檔,他拉著她住一旁的防火巷閃入,不與臺灣的警方正面接觸,免得費一番工夫解釋。
“你的槍法很好。”雖然乍起的燈光刺眼,血紅色的窟窿她看得一清二楚,都正中眉心。
“我不會教你。”
想也知道。她不滿的任由他拉著走。“我們要去哪裡?”
“回家。”
“噢!”真簡單,一點都不浪費口水。
隱狼似乎廳到她的心聲,朝她怪異的一瞥。“嚴重缺水是什麼意思?”
“嗯哼!”現在換她拿喬。“三千。”
他眉頭一縮。“成交。”搬石頭砸到腳了。
“天生缺乏水滋潤所以話少……唔……”得意忘了形,她冷不防被偷襲。
扣住她的後腦,隱狼完全不照牌理出牌地鎮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趁隙溜進“水庫”大肆蒐括溫液,志滿意得地揚起賊笑。
“嗯!水源補充完畢。”他沒想到她的唇比想像中甜美,有探索的必要性。“你……你居然……吻……吻我。”一回神,石孟舲的食指撫著微腫的下唇。
沒發火?很好。“放心,這次不收錢。”
她外表看似大男孩,唇該死的百分之百女性,柔軟得他想一口吞了她。
這就是女人的特質嗎?他的心在浮動。
不收錢?!這個惡霸奪去了她的初吻還敢大放厥詞。“應該是我向你索價才是。”
想想也對。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就讓她一次。“自己從負債里扣。”
無形中,他向自己的心投降。
“很抱歉,我的吻是無價之寶,你的財產不夠抵債。”她直想撞他幾下。
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驀然被奪去初吻的恥辱,誰都難以接受,尤其對方還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是嗎?”不過是一個吻罷了。“大不了我讓你吻回來好了。”女人就是愛計較。
“吻回來?!你……你欺人太甚。”一發狠,石孟舲拉起他的左手張口一咬。
深深的齒印沁著血絲,在隱狼的小臂上留下駭人的傷口,他眉頭不皺地細吮她咬過的痕跡,令石孟舲不自覺地暈紅了雙頰。
間接接吻!這是她臉紅的原因。
“滿意了吧,不用賠上我的全部家當?”女人沒理性。
“我……哼!冷戰。”
一甩頭她賭氣地繞小巷子回家,不理會身後的男人,快步地讓冷風吹涼臉上的燥熱。
一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