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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耗時十七分鐘又二十五秒整。
當石孟舲看到一室慘遭破壞後的凌亂,原本已降溫的熱度再次揚起來,緋紅的臉可不是害羞。
“我要宰了那群混蛋。”破碎的玻璃片,已無生息的七條小金魚,滿地的書籍週報,衣物散滿屋子,花盆中的泥土混著向日葵的“屍體”橫臥在浴室門口,牆上僅存一副田野的油畫倖免於難。
“很盡責的清道夫,破壞得很像命案現場。”他一腳踢開缺角的三腳椅……原本有四隻腳。
不用仔細檢視,隱狼由被破壞的環境得知,這是幾個小時以前的作品,而“創造者”早已逃之夭夭。
典型的一貫作風,先闖空門未果再埋伏槍手,以求人、物兩得。
命案現場?!他真會說風涼話。“你不用查查房間嗎?也許有歹徒藏在裡面。”
他是來保護她的嗎?她看他根本是來此觀光的旅客,哪有人一進門就自動找東西吃,而不先勘察屋內情況,以防有變。
“你電視看太多了。”真糟糕,他的蛋糕不見了。隱狼氣惱沒及早吃了它。
“電……”石孟舲停了一下深呼吸。“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人家都找上門了。”
喝!巧克力酥。“有門嗎?不是壞了。”他咬著巧克力酥,用眼神哀悼勞苦功高的殘門。
“不要跟我打馬虎眼,你懂我的意思。”不用等人來殺,光他一人就夠氣死她。
“噢!等我練好讀心術再說。”人是鐵,飯是鋼,腸胃最大。
隱狼一手蒐括傾倒冰箱裡的零食,一手往嘴巴里塞,以慰餓了一晚的肚子。
PUB裡雖有供應食物,可他怕裡面摻了什麼FM2之類的禁藥,誰知道那兩個嗜錢如命的兄弟,是不是用這一招來拐客人。
“哈維。郎納斯——”她忍不住大吼。
他抬起一眼輕覷。“你忘了現在是清晨,不要擾亂鄰居的安寧。”生氣的女人倒別有一番風味。
當一個人氣過頭冷靜的思考一下,很多事自然地連貫成一線,石孟舲的臉色一變,冷笑地踮高腳尖拉住他的上衣。
“你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是不是?”
瞧她辛苦地踮腳尖,隱狼難得發揮騎士精神,手臂一箝,將她抱高和他眼齊。
“已知的答案何必多此一問。”
溫熱的氣息呼在臉上,她莫名的心鼓擂動。“放我下來。”
“舒服,我不想放手。”女人的味道好誘人,他喜歡這樣擁著她。“你……”這個男人太……太容易讓人心動。“你拿我當餌對不對?”
好溫暖的胸膛。呃!她在想什麼?石孟舲控制腎上腺素,不要在他膩人的注視下臉紅。
“恭喜你,終於開竅了,可惜沒獎品。”他盯著她的唇,回想剛才的甜美。
果真如她所料。“我不需要獎品。”他們竟然拿她的命開玩笑。
“這樣吧!我委屈一點,送贈品……我的吻。”
沒等她開口反對,隱狼先一步封住她愛討價還價的小紅檀口,再一次品嚐四唇相融的快感。
過了數分鐘後,他才像饜足的貓兒一樣鬆口。
她又氣又惱又羞,臉紅得如熟透的番茄。“你又偷吻我。”
“我有罪,你判我死刑好了。”他兩手一攤,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小氣鬼,女人的通病。不過是兩個吻嘛!有必要大驚小怪嗎?真是度量狹小。
反過來她若要求幾個吻,他會勉為其難的同意,雖然他還是討厭女人這種生物。
至於她嘛!暫時列入“尚可”接受的女人種類。
“冷戰——”
石孟舲心一橫,不理會心裡細細的雜音背過身,開始收拾一地散亂,以消耗體力來發洩漲滿的怒氣,以及她尚未發覺的小小愛苗。
第四章
“抬腳。”一隻拖把順勢抹過。
所謂的冷戰在二十分鐘後,正式宣告破裂。
這次又是為了啥事,讓一向自認忍性堅強的小女人再一次推翻前言?
事實真相是——一個屋子中有兩個人,一個孔武有力的粗鄺男子,和一位“嬌弱”的小女孩——至少她未滿法定成年的年齡,我們姑且稱之。
當兩個人共同居住在一個屋簷下,就應該有生命共同體的認知,可有人要顛覆傳統上的正解,全盤抹去應盡之義務。
“先生,你腳斷了嗎?”
剛清完臥室出來一看,石孟舲氣得快吐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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