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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的缺失,對於俞敏洪來說亟需一個出口,而北大的處分正給了他這樣一個出口。雖然看上去困難重重,但正如陶淵明在《桃花源記》裡所描述的:“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則豁然開朗。”
俞敏洪自己有一個“成功三段論”,第一段就是“逾矩”。孔子說人要到了80歲才能“隨心所欲而不逾矩”,俞敏洪認為正好相反。
“如果我當年落榜、留學失敗、被北大處罰後接受大家的勸說安靜地過日子,現在我可能是個農民,可能是個外語系副教授,我可能和很多人一樣過著單位、社會為你設計的被動生活。”
我們的生活就像驢拉磨,一圈一圈在原地打轉,已經成為一種下意識的習慣,吃飯、睡覺、上班,看老闆臉色行事,和同事搞好關係,每天都沿著既定的軌道移動,卻沒有前進。我們被生活牽著走,走得久了就成為理所當然,偶爾走出這個圈子四處看看,我們反而覺得不舒服。
萬事皆由心動,心就是一個人的翅膀,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有時候,與其說我們被制約在一個圈子裡,還不如說是我們的心把自己圈住了。如果不能衝破心中的四壁,即使給你一片藍天,也不會找到自由的感覺。只有敞開心靈的柵欄,拋開心中的禁忌,才能獲得整個世界。衝出、拋開之後,你就會發現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原來生活可以更好的。 。 想看書來
第一節 出走北大:天下何處不留君(2)
正如我們在一條路上行走,走下去的結果可能就是走到絕路或者盡頭。“前方是絕路,希望在拐角。”殊不知,路的旁邊也是路,可能會被你忽略,但如果你試著往旁邊或拐角處走幾步,可能會發現“條條大路通羅馬”,還有很多通向成功的新路。事實上,不是道路太狹窄,而是我們的眼光太狹窄;並不是路到了盡頭,而是我們的眼光到了盡頭。
一條路走不順暢,大可不必硬著頭皮走下去,放棄原路,另闢蹊徑,換一種方式思維,往往能使人豁然開朗,步入新境,也能使人從“山窮水盡”中看到“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這個世界上,誰能說清楚自己一定要一條路走到最後?誰能說自己將來就一定幹什麼呢?即使我們為自己的未來劃定了清晰的軌道,也會有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或許從此改變我們的一生。王強是個“音樂痴”,卻飛越重洋,定居美國,憑著超人的口才和實力,成為貝爾實驗室的高階電腦工程師,而現在卻在新東方,已經是國內最著名的口語教師。號稱不食人間煙火的哲學家包凡一,面對北美的現實壓迫,傳播學碩士讀完不算,還熬出一個MBA來,在美國通用汽車公司謀得一席令人羨慕的職位……
可見,每個人都可以偏離了專業為我們設計的發展軌跡,都可以偏離習慣思維為我們設定的生活軌跡,關鍵在於能否衝破心中的禁錮,能否主動地把握未來。把握未來看起來也不難,但首先要有勇氣走出原來的生活。在原來的生活裡我們有太多的既得利益,有太多的牽絆。人最壞的習慣之一就是捨不得放棄手裡的東西。其實一個人只要捨得放下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就可以走出自己的海闊天空,享受那一片碧海藍天。
今天,“皮爾·卡丹”的名字已緊密地與時裝業聯絡在一起。殊不知,當初皮爾·卡丹是經營劇院業的。儘管他雄心勃勃、苦心經營,卻也難逃劇院倒閉的厄運。當皮爾·卡丹發現自己對舞臺服飾有獨特的審美能力時,便毅然轉向戲劇服飾設計,並獲得成功,皮爾·卡丹也成為世界一流的服裝大師。
遇到失敗,應當轉換一下自己的思路:一扇窗戶關閉了,另一扇窗戶會開啟;過去所有一切的結束,正是一個新目標的出發點;眼前這條道路不適合我走,但我可以向另外一條道路前進。
不帶走雲彩:尋找棲身地
意氣用事的俞敏洪“砸碎”了自己的飯碗。那一刻,也許俞敏洪並沒有過多考慮辭職之後日常生活的著落,只是陡然間感覺輕鬆了很多。
片刻的輕鬆之後,俞敏洪回首在北大十多年來點點滴滴,北大灑下了自己無數的汗水和智慧,記錄了多少青春與熱情。俞敏洪對北大投入了那麼多的感情,可如今就要和這一切說再見了,他連“站票觀眾”的資格也沒有了,此刻俞敏洪是多麼的落寞啊!
“輕輕的我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俞敏洪告別了這一切的一切,揹著簡簡單單的行囊,領著老婆走出了北大校門,留下一個蒼涼的背影,昂起頭來開始尋找新的落腳點。
結束了北大的教學生涯,離開了燕園這個公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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