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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黨綱,有些像政治的條文,一半是向外宣傳它的主義,還有一半是向內締結公同的誓約,以便團結黨員號召徒眾。
我們所以把原則上正確的主義廣泛地為加以宣佈一上的緣故,就是因為我們以為堅持一種概念(即使和實際情形並不完全符合)為害較小,而公開討論以前所認為不能更動的基本的原則,因而發生了極大的流弊,為害較大。
實在,當一種運動正在進行之中,那是決不能有公開討論的。
凡是重要的東西,不有外表上探討的,必需求之地內在的意義,而這內在的意義,已經不能再有什麼更改了。
我只有希望我黨為著本身的利益計,必須避免分化以及缺乏團結任何行為,用以保持那奮鬥所必須的力量。
有不少的事情,羅馬公教是可以教訓我們的。
羅馬公教的全部教義,雖然有許多和科學研究是互相沖突的,——有一部分是不必要的衝突一然而教會的本身,它們決不肯犧牲了教義中的片言隻字。
教會方面十分地明白,它的抵抗力並不在教義是否能夠符合了當時的科學事實一實際上科學事實是時有的變動一而在堅執從前是所規定的教條,因為它們的教條,就大體而論,本來就足以表示他們信仰的要旨的。
因為這樣,所以教會的地位比較從前更是鞏固了。
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把他們的二十五條黨綱,認為是一種確立不移的基礎。
不論現在在未來,我黨同志的任務,不在批評或是更改這等的主要原則.而在堅持信奉,把自己和主義打成一片。
這新運動就是依照這主要原則而定名的,它的黨綱,也是根據主要原則而草成的。
民族社會主義運動的基本思想,是含在民族主義的意義的;同樣民族主義的思想,也是有著民族社會主義的意義的。
倘使要把民族社會主義的運動完成,那麼,不是絕對的深信這種思想不可。
民族社會主義,在權利和主義上,都應該有明確的宣佈:凡是在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範圍以外,再有表示民族主義的觀念的,那是他的基礎大都是虛偽而不足相信的。
各種派系的派別一不管它是小組織也好大政黨也好一大都喜歡把“民族義者’’為向人自命其實,這一個名詞的由來,實在是受了民族社會主義運動的影響。否則,各種會系等等,甚至竟不能說出“民族主義者”的一個名詞;這名詞對於他們,實在可以說是毫無意義的。
他們和他們的領袖,和這種思想無關。
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N·S·D·A·P·)是第一個和這名詞發生一種重大意義的,而現在竟被眾人所通用了。
我黨的運動,從宣傳工作方面,充分地證明民族主義的力量,因此,其他的政黨,他們為了利益的驅使也來冒稱說他們和我黨的有著一樣的志願的。
第六章 初期的奮鬥一演說的功效
一九二○二月二十四日,我們在慕尼黑的霍夫佈雷好士地堂(Hofbausfestaal)剛在開第一屆大會,就在籌備第二屆的大會了。
在過去我們不敢有什麼妄想在慕尼黑一類的城市之中,每月或是每地周開會一次,現在則決定每舉行大會一次了。
在那個時候,我們國社黨的黨員大家都差不多把這會看作很有一些神聖的意義。
每一次開會,濟濟一堂,到會的有增無減,而且聽眾對之一天注意一天。
每次的議程,大都是先論“戰爭的罪惡”問題(這個問題當時候還沒有人注意到,)接著是討論和平條約;在這個時候,慷慨激昂的演說,十分的適用,而且也是十分必要的。
假使在當時召集一個民眾大會,參加的都是困苦的無產階級,並不是麻木不仁的小資產階級,一同來討論凡爾賽條約,那麼這個民眾大會,不只是向共和國進攻,即使不被人認識為復辟思想,至少也必定被當作反思想的表現。
當我們把凡爾賽條約加以批評的時候,群眾每有起來辯淪的,說“那麼布勒斯·裡多佛斯克(Brest—Lirovosk)條約又怎樣呢?”群眾叫囂不已,擾攘,一直到他們力竭聲嘶,或是發言人曉得他們不能加以理喻而休止時為止。
唉!像這樣的國民真是叫人失望!他們不知道,凡爾賽條約是我國莫大的奇辱,不知道這種和約,是地我民族的一種橫暴的侵襲。
馬克斯黨破壞工作,敵人的毒害宣傳,處處地方使民眾對於事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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