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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並不單單知道了它的表面的形態,就足以了事的。
民族國家的產生,實在是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我們不能去靜靜等待現在那些損國的各政黨自協的來改變他們的態度。
因為他們的真正領袖大都是猶太人,而且只有猶太人,所以尤其沒有改變態度的可能。
猶太人抱定了他們的目的,為對付這幾百萬德國的小資產階級,他們的為勢很大,而這班德國人又是大都昏庸怯弱,日趨滅亡。
猶太人對於他們的最的目的,都是十分明白的,所以,凡是猶太人所領導的政黨,除了猶主人的利益而奮鬥以外,不再有別的企圖,他們和亞利安民族的特性是毫不相同的。
如果我們要實現民族國家的理想,我們勢必要拋棄了現在支配公眾生活的勢力,而另外去求取意志堅決足以為這種理想奮鬥的新力量。
倘使我們的初步工作,不在創造民族國家的新觀念,而在剷除現在猶太人觀念,那麼,目前的奮鬥,這是無法避免的。
一種含有偉大的新原則的新主義,必須把嚴厲批評作為他們的最初的武器,至於被批評的個人對這批評有了怎樣的厭惡,那是可以全不管的。
馬克斯主義啟然有著他的目的,而且還抱有一種建設有雄心(雖然他們所建設的不過是猶太人壟斷世界金融)然而,他們致力於攻訐已經有了七十年。
以後便開始他們的所謂“建設工作”。這工作是正當,自然,而且又合邏輯的。
世界觀不但不許而且還不甘和其他各黨為伍,它的唯我獨尊的地位,依了他的新觀念,去改造全部的公共生活。
因此,對於代表過去的狀況的舊勢力,世界觀是不能容許它繼續存在的。
宗教也是這樣。
基督教並不把建立他們本身的祭坦算是滿足;必須要進而去破毀異教的祭坦。
但是這種狂熱的排他性,能夠創立了萬古不磨的信仰,這就是該教存在的絕對的必要條件。
政黨每容易妥協而世界觀便不是這樣。
黨和他的政黨嗟商條件,世辦觀便公然說他本身的正確無訛。
無論什麼政黨,在並始的時候,大都是抱獨攬大權的希望的,所以大都是是具有若干世界觀的成份的。
然而,因為他們的黨綱貧乏,所以各黨大都沒世界觀的英雄氣概。
因為他們這樣的願意和人家妥協,所以各黨所吸引的大都是一些軟弱無能的人;和弱者混在一起,決不能肯為主義而去奮鬥的。
所以各黨常常在開始的時候,就因了他身的懦弱而不有有所進展。
如果世界觀不是羅致一批國內在當時算是最勇敢有實力的份子,叫他們來組成奮鬥團體,那麼他們的理想是決難實現的。
同時他們又須就世界的一般的現狀中,去抽出某幾種確定的世界理論,用了簡明瞭的文字去表達出來,俾可作為新社會的信條純粹是政治性質的政黨,他的黨綱,只在希望為將為的選舉獲得勝利著想,而世界的計劃,那就直等於向現在的社會宣戰;其實。這就是向現存的世界觀實行宣戰。
信仰世界觀而願意去奮鬥的各個戰士,對於領導者最近的思想以及他的思想的過程,那是用不到去完全瞭解。
譬如軍隊假使士兵們個個地有大將的才幹,于軍隊是並沒有什麼大益處的,所以政治運動,如果“知識份子”的集團那麼,他們對於世界觀的維護,也必不會有什麼的補益的。
因此政治運動,也是需用到思想簡單的戰士;因為沒有這班人,那內部的紀律就不能有所整飭。
在本質上,倘使有一位具有大學問的領袖,舒暢是不會激於感表的群眾受著他的指揮,那麼,這組織的本身必定仍不鞏固。
如果有一隊有二是人的軍隊,他們的智力都相等那麼他們的紀律,恐怕比了五百九十人智力較低而十人智力較高的另一隊更難維持。
社會民主黨的組織便是一個明顯的例子;他的軍隊是軍官和兵士所組成的。
退伍的德國工人,做士兵;猶太人中的知識者則做軍官。
民族觀念要想使從現在的,空洞的希求中去產生,且能還獲得顯著的功效,那我們應該在寬泛的思想之中,去選出若干確定的主要的條文。
這樣,那新運動的黨綱,就可以草入少數的主要的條文當中,這條文一人雖只有二十五條。
這個目的,第五是在使局外人大家都能知道—些運動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