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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向來的政策,他不是用政治的勢力去獲得經濟的利益,於是立刻使經濟的利益一變百為政治勢力嗎?所以,如果說基國太怯懦,不敢為了保障他們的經濟政策而奉流血,那是完全錯誤的。
英國沒有國民軍的事實,這也不足為反證;因為一國的要點,並不在兵力的形式而在善用一國所有勢力的意志和決心。
英國時時具有他所必需的軍備。
英國在戰爭的時候,常用一切必需的利器來獲得的勝利。
如在役兵有用的時候,英國便以役兵來應;但是,如果不碰到必須有重大的犧牲方能獲得的勝利的時候,英國也就不惜用他全國的最優秀的分子來應戰;他的在戰爭時的決心和毅力以及其百折不撓的作戰行為,那是無處不具備的。
在德國,常把學校,刊物,以及滑稽報紙等來做宣傳,宣傳著謬誤的英國人的生活及其帝國,使德國人養成一種觀念,而陷入自欺的心理,競使德國人對於英國人,加以輕視,這種廖誤的觀念,探深地印入了人心,於是德國人的心目這中林家都認基國人是一種狡猾詐而怯懦的商人了。
(要知道一個龐大的英國,決不是徒靠詭計卑劣的手段所能目結而維繫的,但是我國的那些肖頭教授,他們是從不會了解到這—點的。
這種錯誤的觀念,有少數付之糾正而予以警告,然而,對這些少數的警告的人,不是予以漠社,便是遭受抑制。
當兩對壘於法蘭德斯(Flanders)的時候,我們武裝同志那種警惶失措的狀態,我還是歷歷在目的十分清楚。
交呀不到數日。國人便立刻覺悟到蘇格蘭人確實不和國央的滑稽報章及報告中所描寫的形態了。
我要這個時候,於是使對宣傳及其最有效的方式加以注意了。
那班宣傳,對於前面所說的荒謬觀念,自然有著便利的地方,他們可以援引例項——不管這例子的錯誤是怎樣——來證明“世界的經濟征服”是正當的。
凡是基國人所以能夠成功的,我們德國人自然也必能成功的;因為我們的誠實——不像英國人的這樣缺乏信義——又可認為是我們的特長。
我們所希望的,就是把德國人的誠,去使小國歸附而大國信賴。
三國聯盟的價值,就心理方面來說,那是毫不重要的事情,因為聯盟愈是重在現狀的維持,那麼,他的維繫力也就愈弱之。
反之,假使同盟各國的勢力,如果愈能希望達到其確定百真實的擴張目的,那麼,這勢力也就愈強;因為這種同盟,他的力不在於防衛方面而在於進攻在緣故。
各處的人士,對於這一點,大家都能認識清楚的,而獨那班所謂“專家們,”竟會得不知道。
當時做參謀本部上校的盧登都夫(Ludendorff)會在一九一二年的他的備忘錄中,指出了這種的弱點。
自然,對於這事,“政治家”是不肯承認他的價值和重要的。
在一九一四年,歐洲的大戰,由奧地利間接爆發了,哈普斯堡皇室,因此也就不得不加入戰爭,這真是德國的大幸,要是這歐洲首先發難於德國,那麼,德意志勢必孤立百無援。
德奧間的關係,使德國喪失盟能給予的最好希望。
不但是如此,就是德國和俄國甚至德國和義大利的局勢,也反而日趨緊張了。
羅馬用了了的情感來袒護德國,這已成為普通的一象,然而反奧的情緒,卻又深入各國義大利人的心中,不時會爆發出來。
我在常常敘集的小團體中,明言著我深信我方和一個必遭毀滅的中家來簽訂不幸的盟約,這種盟約,如果不是及時取消,勢必要使德國陷入崩潰。
除非德國設法來及時解除。
當大戰正十分勢烈而又人心鼎沸的時候,合理和思想已是不可能,就是居高位,以冷靜的頭腦來考慮事實的人,也不免為勢情所激動,但我抱這個信念,堅如金石,不敢有片時的隨便。
就是我在前結的時候,只要碰到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必定要發抒我的意見。
我的意思,為日耳曼的民族計,對於盟約的取消,能夠愈快愈妙,如果能夠因此百減少了敵人的數目,那麼把哈普斯堡王朝犧牲了,和德國也並不損失的。
因為數百萬戴著鋼盔的健兒,他們的目的,就是在救日耳曼的民族,並不是在維持一個衰老的王朝。
在歐戰之前的有一時期,至少有一部分的將士,對於這個正在進行的聯盟政策的是否妥善,已經多少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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