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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
而德國的保守派方面也常常警告著當局不要地於信賴聯盟,但是,終於忠言逆耳,把這警告置之不理。
他們自己相信他們已經走進了征服世界的路,成功是未可有限的,且而又不須作任何的犧牲。
在這時候,一般所謂“專家們”者,恰如哈梅恩(Hameln)地方的捕鼠者,誘導著無辜的民族直趨滅亡,而那班“非專家們”者又復不聞不問,袖手旁觀而一無結果。
德國的專門技術以及在工業上很快的進展,還有德國的在貿易上也獲得了勝利,逐使他們忘卻了一件事,就是不明白這情形的所以,便是國家強盛,才能達此。
但是許多人士,反而進而宣佈其信念,以為國家的根本是一種經濟組織,所以國家的生命,實在是有賴於工商業的發達的。
必須要用經濟學的法則去加以管理,俾使商業成為國家的生存的基礎,而且社這產業成為一切條件中的最健全和最自然的。
然而,國家對於任何具體的經濟概念或是經濟發展,實在是毫不相關的,國家並不是一種產業的代表集團,而是一個社會組織,它在某一時期謀實現各種經濟的標的;所以它是具有共同性和情感的社會組織,藉以增進並保持這特殊的社會,以實現上天為人類所指定的命運。
這就是一個國家的意義和目的。
從空間方面來說,猶太國家是沒有界限制的,但是,他的種族觀念是有限的,所以這一個民族;常在某一個國家之內自成一國。
這一個國家,以“宗教”信仰作為標榜,藉此而獲得亞利安人對於一切宗教信仰的寬待,這實在是一種發明出來的最狡猾的手段,西摩宗教的目的,便是一種以儲存猶太種族的一種教義。
所以,凡是和該教發生關係的知識,不論其為社會、政治、經濟,差不多完全給入這教義中去?
德國每在政治勢力有著進展的時候,商業也就有了起色;反之,如果商人們只知唯利是圖。在道德淪亡的時候,那麼,國家必定再陷入山崩潰,商業因此也跟著衰敗了。
假使我們自己來問一下自己,建設和維持國家的勢力在那裡?
乾脆的說,就是犧牲個人去為實會謀福利的勇務和決心而已。
這種美德,顯然是和經濟毫無關係的;因為世人甘心為理想而去犧牲是有的,但是甘心為產業而去犧牲的,那就從來沒有聽到過。
英吉利人在實現一種民族鬥爭的理想的時候,最能表現出他們的心靈的過人的地方。
比如,我們只知道為了麵包而每天奮鬥,但是,英國人便為“自由”而去奮鬥。
他們所說的自由,並不是英國人本知的自由,而是為那些弱小民族的自由。
這些,德國人大都以為這是可恥的,因而便生出了憤怒。由此,就可以證明在大戰之前德國的所謂“政略”者,其輕率愚鈍是怎樣了。
我國德國人對於使民眾甘心為奮鬥而肯犧牲的力量,可以說是毫不知悉。
在一九一四年的時候,德國人確實自信他們是為民理想而戰爭,所以常可立於不敗之地;直到他們後來有一天能明白的知道戰爭係為麵包而戰的時候,他們也自甘屈服而停止戰爭了。
然而,我們的聰明的“政治家,”他們對於民情的轉變,也會表示著發的驚異。
在戰前,他們以為靠了貿易的殖民地政策的和平手段,便可以操縱世界,或是進而征服世界,這種信仰,已經成為夢想;這很可以見到一個國家所謂以建設而維持的真實的美德,以及其他一切顯然易見的意志力和建樹事業的決心,都已經喪失無餘了。
根據自然法則而直接產生的結果,便是這次世界大戰以及跟了大戰而來的各種影響。
我現在第一次把上述的諸問題,就我對於一九一二——一四年德國聯盟政策和經濟政策所抱的兇解和立場來加以評論,我覺得這一個謎團的解決,是由一種勢力在為之作轉移的,而這勢力,便是我在維也納的時候會上另一觀點所認識的,便是馬克斯主義的理論和世界觀,以及它的組織的效力。
我在這時候就開始加以考慮,就是究竟採取那一種手段,才能克服了這種世界的流行病。
我曾經把畢士麥特種立法的目的,奮鬥和成功加以研過。
這種研究,使的自信力慢慢地日趨堅定,因此,我對於本問題的意見,便不想有所變更了。
然而,我對馬克斯主義的理論和猶太教的關係,也會加以深切的研究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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