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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因為他們深恨奧太子的有意偏袒斯拉夫人,要藉此來剷除日耳曼人的虐待而已。
事變的結果怎樣呢?那我可以立刻想像得到,就是再加重對於日耳曼人的虐待百已。
當時還可以把這種虐待的理由公然向全世界解釋,而求得全世界諒解呢!
不久,知道了兇手的姓名,系是一個塞爾維亞人,我乃對於這不可測的命運的報復,感覺到有些悚然而懼了。
斯拉夫人的摯友,在斯拉夫民族的瘋狂者的槍下已經做了犧牲者了。
對於維也納政府所發出的最後通謀的形式和內容,在現在,世人還是有著許多的責難,這是殊欠公充的。
世界上任何的國家,處在同樣的境地,未有不是這樣來舉動一下的。
在奧地利的南境,有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時時對奧國的皇室放出了挑戰的態度,待到時候一到,必須要使這奧地利帝國傾覆而反快。
一般人士的心目中,唯恐考皇一死,這件慘禍必須要實現的。這是委合理的。
而且奧地利帝國或許不會的切實抵抗的能力。
近年來奧國的安危。完全對之於老皇法蘭西斯·約瑟(Francis Joseph)的身上,所以由民眾的眼光來觀察,老皇的死,等於國家的自知的覆滅。
世人大都以為這次大戰或許是可以避免,所以把戰禍的發生歸處於維也納政府,這實在不是公平的論調。
因為這次的戰爭終不可避免,至多延緩了一兩年而已。
所恨的就是德奧兩國的外交政策,他們對於無可避免的一天,還是常常想多方延緩,直到最後關頭,被迫而不得不戰,那時候的時機已屬不利了。
如果想勉力臺灣省維持和平,那麼,戰爭一起,時機將更陷於不利,這是我們可以斷言的。
已經有多年了,德國的社會民主黨,用了最卑鄙的手段,鼓動著德俄的開戰,而中央黨;因為宗教的緣故,所以對於國家大計,大抵以奧匈帝國不轉移。
現在,大錯已經鑄成,所以結果也不得不忍受。
禍變的來臨,勢所必然,這是無法可以避免的。
德國政府的錯誤,就是在於只知道維持世界的和平,因此坐失開戰的良機,而且再為維持世界和平的聯盟所牽制,最後也終成為世界協約國的犧牲品了。
這名義上雖稱為世界協約國,實際是反對保持世界和平而決心造成世界大戰的。
一九一四年的戰爭,並不是強迫民眾去參加的,實在是全國上下所切望的,國人急急地要使全世界的不安告一個段落。
這就是德國二百萬以上的成人和青年,所以欣然去從軍,甘心作猛烈的爭鬥,而且在國旗之下,甘願灑最後的一滴血來捍衛自己的祖國。
這一個爭自由的戰爭爆發了,規模之大,實在是空前未有的。
在慕尼黑方面剛旬聽到了暗殺的訊息,我們腦海裡立即發生了兩種感想:一是戰爭無法可避免;二是哈普斯堡皇必須維持聰明。
因為我所最怕的,便是德國為了聯盟的緣故,也許會有一天被捲入擊突的漩渦,這擊突的直接的原因,也許並不在奧國,奧國因為內部的政治關係,竟無法來實行援助同盟國的充分決心。
對於戰爭,不論這個老大帝國願不願,然而已經到了非戰不可的時候了。
這次擊突的態度,我個人對之十分明白。
我以為這種擊突,並不是奧地利為要懲罰塞爾維亞而戰,實在是德意志為著生存而戰,換句話說,就是日耳曼民族為了它的生死存亡和自由前途而戰。
德國人必須要步著畢士麥的後塵,現在的少年德國,對於過去的祖先,他們把英雄的血在威森堡(Weisen—brug)到西丹(Sedan)及巴黎的戰爭中所獲得的勝利,仍舊應該努力保持著。
倘使這戰爭而獲得勝利的話,那我日耳曼人能夠靠了自己的勢力而再在列強間佔得一個地位,因為日耳曼帝國是節衣縮食來一戰,那是決不能做和平的保障者的。
八月三日,我就呈請國王路特威三世(Ludwig Ill)准許我服麼于波維利亞的軍隊中,那時候內閣的國務非常的忙碌,然而我的呈請第二天就批准了,這是十分快慰的。
我生平最偉大而最難忘的時期,便在這時期開始了。這是和其他德國人一樣的。
過去的一切事蹟,如果和這次激烈的鬥爭相較,那都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