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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到當年我民族勇猛戰爭的最初的星期,我不禁悲喜交集,我深以仁慈的神,能夠使我來參加這次的戰麼為幸。
戰爭年復一年的繼續著,戰爭的毫情,也就一變而為恐怖了。
大家愛國的熱忱,慢慢地冷卻下來,光榮的幻想,已經深在死亡的苦痛之中了。
這時每一個人的心中,大都有“自存”和“效忠”的兩件事在擊突。
一九一五——一六年冬季,這種擊突,在我已成為過去。我的意志終於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起初我在衝鋒陷陣的時候,常常興高采烈呼喊歡笑,現在一變而為沉靜堅決了。
一直到戰爭結束的時候我都是這樣。
青年的志願兵已經變成了老練的戰士。
這種變化,整個軍隊都是一樣的;因為我軍經過了長期的戰陣,已經老練堅強,凡在這次戰役中不能抵抗的已經早就被淘汰了。
到了這時候,軍隊的優劣,始能加以判斷。
在兩三年一仗接一仗不斷的戰爭,我們以寡敵眾,以弱小敵強,備嘗著鎧渴勞頓,——要估量我軍的優點,就在這個時候。
雖然在幾千年之後談起了勇敢的英雄主義,就不能不念及大戰中的德國軍隊。
德國的灰色鋼盔,不畏縮,不規避,將成為歷史上永垂不朽的紀念品。
我日耳曼人苟有一天存在當會念到這些軍人更為國家的健兒。
在那個時候,我對於政治並不注意,可是有關於影響全民族,尤其是涉及我們軍人的事,那就不能不表示我的意見了。
馬克斯主義的被人認為正確,這些,我對之十分憤慨。
馬克斯主義的最後的目的,是在毀滅一切不是猶太民族的國家,然而,到了一九一四年七月,馬克斯主義多方面誘惑的德國勞動階級,居然覺悟了,他們效勞於祖國的風起雲湧,這正是馬克斯主義痛心疾首的時候。
在幾天之人,卑劣的國家的叛徒,他們欺騙民族的煙幕都已雲消霧散,而那些猶太領袖,立刻感覺到孤立無援,六十年來流毒人群的愚妄的痕跡,完全化為烏有了。
這實在是欺詐德國勞工者的最不利的時候。
這些叛徒的領袖,一旦察覺到他們處境的危險,他們也立刻遮掩了他們虛偽的醜形,居然老著麵皮,一同主喊民族抵抗的口號了。
這正是對於毒害我國民族的整個的猶太團體大加攻擊的時候了,德國的工人既重新發現了復興民主族的路,政府應該就在這時候毫不加以寬假,急急地想法劑除了這反民族主義的鼓吹者。
優秀分子既已到前線捐軀去了。國人也應該在後方把予賊肅清才對。
可是德皇並不出此,反而新給那些叛徒以援手,並且給他們以保護。使他們得維持著他們的組織。
每一種世界觀(Wctsndchauunsgi),不論其性持是政治的,或是宗教的,(兩者的界限極不容易說的。)都在其本知理論的積極建立,而不在對方理論的消極摧毀。
換一句話來講,就是世界觀的鬥爭,在進攻而不在退守。
所以目的確定,便是有利於理論的本身’,因這種目的,便是思想勝利,而攻破對方理論的消極目的,什麼時候可以達到,那就不易說了。
所以,凡是一種世界觀,其計劃愈是明白確定,那麼在進攻之中也必有強而有力;因為最後的勝利,是在進攻而不在退守。
用武力來抵制的世界觀,如果不採取攻勢以擁護一種新理論,結果是必定遭受失敗的。
只有兩種世界觀在同一條件下鬥爭的時候,始能用堅決的嚴酷的武力來決定勝負,而使勝利屬於武力所擁護的一方面。
過去,反馬克思主義運動的失敗,完是由於這一個緣故。
畢士麥關於社會主義的立法的失入,也就是由於這一個緣故。
因為這種措施,實在缺乏一種新世界觀的基礎,所以無法樹立起鬥爭的目的來,只有那些素稱為高明的達官要人,他們才會幻想著用“國家權威”或“秩序和安寧”,就足以激勵人們甘心去為鬥爭而犧牲。
在一九一四年的時候反社會民主政治的鬥爭已是十分明顯;但是,這種鬥爭,因為缺乏實際的代替物,所以究竟能夠支援到什麼時候,殊難預定。
因為這事實在是有一嚴重的缺點在。
在大戰之前,我就有這種意思,所以當時不能決定去參加任何的黨派。
後來,戰事延續,我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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