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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有著更厲害的悲慘的。
因為喻普斯堡皇室和天主教會都不能獲得像他們所希望的利益。
哈普斯堡皇室既失去了帝位的寶座,羅馬終也失去了一個大國。
奧皇靠宗教的勢力,以達到政治的目的,竟然能夠會喚起一種意想不到的精神。
這種精神,起初本沒有人看作是不可能的。
他極力想法來消滅舊帝國中日耳曼民族的特性,而這反應。
實為奧地利的汛日耳曼運動。
世界大戰之後,哈普堡斯皇室已經有具備了最後的決心,逐漸來剷除危險的日耳曼民族——這確是一種新斯拉夫政策的目的,——於是全國並起了革命,決意抵 抗到底,這是近代日耳史上所未曾有過的先例。
這樣具有愛國思想的熱心者,便一變百為亂黨了。
——這些亂黨,他並不背判國家本身,是背判—種政府的制度;因為他們深信這種制度,是必定會毀滅民族的特性的。
在晚近的日耳曼的歷史中,能夠判別出對於皇朝的忠誠以及對於祖國和民族愛護,這還是第一次。
我們必須知道,人類的生存的最高目的,並不在維持一個國家或是一個政府,而是在儲存其民族的特性。
人類的權利,實在高於國家的權利。
一個民族,假如因為人類的權利而起來奮鬥,即使遭是到了失入,以致不能立足於世界,這是他的命運不佳的緣故,要是一個人百不能為他自己的生命作奮鬥,那麼,公正的上天,早已註定了他的末日了。
怯懦民族,在這世界上是不配生存的。
凡是有關於汛日耳曼運動的興趣和衰落,以及基督教社會主義黨的驚人的猛進,這都是我研究的目標,而且對我具有深切的意義的。
我首稱對兩個人研究,這兩個人可以說是這兩種運動首創者和領袖,就是喬治薛耐雷(Georg Von Schoerer)和卡爾·呂格勒博士(Dr·Karl Lueger。)
這兩個人都是超出國會中的一般議員之上的,雖然他們處在惡濁的政界中,然而他們的生活依然能夠保持著清白而不起腐化。
我起初雖然也表同情於凡日耳曼派的喬治薛耐雷,但是後來便慢慢地情於基督教的社會主義黨的領實了。
我當把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來加以比較,覺得薛氏對於基本問題心乎是一個比較優良堅定的思想家,他料定奧國的結局,實在比了任何人更為清楚正確。
他對於哈普斯堡皇室的警告,假如被採納的話,那麼,德意志的和全歐對抗的慘禍,當然不致發生了。
這類問題的內部,薛氏是認識清楚的,但是對於為人類本持的見解,那就有著謬誤的見解了。
這一點,便是呂氏的優點。
呂氏的認識人本領實是罕見的,他的觀察也不致有著過分的損失.
所以他深悉人生中實際的可能的事。
薛氏對於這點,那就瞭解得很淺。一切凡日耳曼的運動,他們的思想,在理論上都正確的,但是,缺乏了力量和了解,所以傳播其理論上的知識,不能應用一定 的方式,使民眾易於明白,因為民眾的瞭解力是極有限的。
為了這樣的緣故,一切的知識,便成為是一種先知的智慧,絕無實現的可能了。
資產階級的奮鬥力是十分有限的,可惜薛氏對於這一點不大明白。
因為資產階級為了他自己的經濟地位的緣故,每個人都恐蒙受一種損失,所以他們的行動逐相當的受到了阻得。
薛氏對於下層社會的重要性缺逐深切的瞭解,這實在是他對社會問題的兇識淺陋的緣故。
在呂氏,這恰好和薛氏相反。
他十分明白現在上層的資產階級的奮鬥力是極薄弱的,在一個偉大的新運動之中是決獲得勝利。
因此他就準備利用一切現有的力量,聯絡強大的現存的組織,使他能運動。
眾這種舊有的力量去獲取最大的利益。
呂氏的新黨,最初是把行將崩潰的中等階級作為基礎,因此他就獲得了一班極難動搖的黨徒,他們既能受極大的犧牲,又能作堅決的奮鬥。
他又善於聯比利時天主教會,他這種聰明的舉動,終於獲得了青年牧量的對他的贊助。
於是舊教士黨(Clerial Party)只得被迫而退出競爭的政治舞臺,其中比較明達的,或許竟也來加入新黨,以期慢慢地再恢復他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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