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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把上面的所述,認為是呂氏的唯一優點,這對於他的判斷就失了公平。
因為他不僅具有一個偉大的軍事家的特長,而且還是一個真正奮發有為的改革家,不過他能夠十分明白事要的可能性,以及他自己的本身力量,所以能夠有所限 制。
呂氏所抱的目的十分切實。
他想抓住王國的心腹——維也納。針後再把殘餘的生命,由這心腹而侵入行將滅亡的衰老帝國臺灣省。
如果心臟是健全的,那麼,身體各部分,自然能夠恢復的。
這種觀念,在原則上是很正確的,但是,要見之於實行那就受到了限制。
這些,確實是呂氏的弱點。他做市長時成線,無疑地可以永垂不朽,然而時候太晚,他已不能挽救這個王國了。
他的政敵薛耐雷對於這一點是比較他看得清楚的。
總說一句,凡是呂氏所做扔事,大都獲得了異常的成功;但是他所希望的事那便完全成了泡影。
薛氏對於他的志願完全不能實行,而且不幸得很,凡是一切他所恐懼的,大都又在這可怕地狀態之中一一地實現了。
因此,他們兩都不能達到他們的遠大的目的。
呂氏並不能夠拯救了奧地利但薛氏也未能防止了日耳曼民族的衰頹。
我們現在不研究這兩黨的失敗的原因,這是能夠給予我們很多的益處的,因為照今日的情形看來,和當時有許多地方頗相類似,可以給我們做錯鏡,不再去蹈呂 薛兩氏的覆轍了。
凡日耳曼運動所遭是的厄運,就是上於開始的時候,不知道獲得民眾的依附信仰。
這運動慢慢地趨向於資產階級化了;在表面上仍是很尊嚴,但內中仍屬很激烈的。
當凡日耳曼運動最初興起的時候,日耳曼民族在奧國的地位已經是隱在絕境之中。
後來年復一年,對於逐漸地消滅日耳曼民族的政策,國會愈加預設了。
現在,我們想要挽救,唯一的希望,便在取消國會,然而這事的希望又是很小的。
主日耳曼運動者也會加入過國會,可是,大都失入而退出了。
他們在國會中發言,不但不能日兇其重要,反而競日見共不重要了。
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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