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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對之抱著無窮的希望;他們竟享有真正偉人畢生中所不能得的盛名,但他們在一月以前還是默默無聞的,至於那些政界中老成可靠而能 力傑出的人物,他們都鞠躬盡瘁地死了,或者遭受人家的毀汙他的姓名和變為不齒 於人們的口中了。
猶太人的手段,常如唸咒的人,能同時從數方面毀汙善人的名譽,我們必須先來研究這一種無恥的方法,因此,我們可以知道這些人類,他們在報紙上所有的危 害性,是怎樣了。
如果我們把民主政治的議會,和具正的日耳曼的民主主義來比較一下,那我們立刻可以明瞭人類這一種無意識而且具有危險的錯誤。
民主議會制最顯著的一點,就是選出若干人——就算是五百人吧——來決定一切的事件。
所以他們在實際上就是政府,縱令從他們這些人中選出一內閣來,為國家處理一切的政事,這也不過是—個傀儡內閣而已。
在事實上,這個所謂政府者,事先不是經過了議會的同意,不能施行的任何的政事的。
這種政府任何事都不能負責任,這是因為最後決定權並不操在政府手中,而操在議會的多數黨的手中的緣故。
政府的存在,僅僅是執行多數的意旨而已。
在今日,民主議會的目的,並不是在組成一種好人會議,百是在集合一群卑鄙無用的人;他們的智力有限,所以是易於驅使的,惟其是如此,才能運用今日不健 全的政黨政治。
而且,使暗中操縱著特有權的後臺老闆也更能安然度日,不必負人個的責任。
因為一種絕議,無論它怎樣的有害於國家,都不能歸盡於眾目共睹的任何一個奸徒,而且把責任卸在全體的身上去。
這樣,在實際上競可以說誰是無所謂責任;因為責任是隻能上一個人擔我,而不能歸之於只會空談的國會知上。
這種制度,只有那此可以取悅他們,或是有益於他們暗中操縱的那引起奸徒光明磊落,才會歡迎,至於那些負責的人人看起來,那是實堪痛恨的。
這種民主的方式,便是為某種族的工具,該種族為了要促進他本身的目的,所以在現在和未來,便不得不避去光明而再就在黑暗中了。
只有猶太人,才能重視這種制度,因為他們的齷齪和虛偽,實在和他是相仿的。
和前面所指說相反的,那就是真正的日耳曼的民主政治。
日耳曼的領袖是自上選舉出來的,他對於所有一切的直接間接的行為,完全我著責任的。
在這種制度之中,個別的問題,並不取決於多數的投票而完全取決於一人,而且他把自己的生命財產不為這取決問題做保障。
如果相求得一個自願致身於這種危險事業的人,那是恐怕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要來反對他的決斷,那我們唯一的答語是“感謝上帝,日耳曼民主政治的要點,便 是在使那引起卑劣的人和狡猾的醜類不能險圖倖進,上臺去統治他的同胞,而那些庸懦無用的人,也將因為這個責任的重大而對之畏避了。”
近年來,在國會的統治之下,舊哈普斯堡帝國,已經在日趨衰弱了。
日耳曼人的優勢,既因國會而遭受失墮,於是便發生了一種使民族互相攻計的制度,這制度是在向日耳曼民族加以攻計的,尤其在法蘭西斯·斐述南大公(Archduke Francis Ferdinand)即位以後,他的勢力擴大了,逐即發生了一種增加捷克(Czechg)勢力的計劃,這本是他們居於上位者的政策。
這位奧匈聯合帝國的未來的統治人物,他對於破壞日耳曼民族化的進行,在他勢力之下,努力鼓勵而且親為贊助,至少是:加以保護。
純粹的日耳曼的鄉村,便被政府用了纖曲的間接的方法而變成了語言復要的危險地帶了。
在低部的奧地利(Lower Austria),這情形進步日見其速,而且許多捷克人竟把維也納當作了他們的首都。
這位新喻普斯堡皇胄(他的家庭中說是捷克語,而且大公的妻子是一位捷克的貴婦人,她生長在仇視日耳曼民族的環境中,太子與她結婚,本屆屈就的)。
主要思想,是依嚴格的天主教,而逐漸在中歐建起一個斯拉夫國家,和那奉正教的俄國作對抗。
因為情形是這樣,因而宗教純粹的政治思想所利用,這正是哈普斯堡皇室所常有的事。
如果上日耳曼人來觀察,那麼,這實是一種為害最大的思想。
從各方面看起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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