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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冊子的論調,竟又使我疑團發生;因為其中所說的,都是極淺極薄而不合科學的辯論。
這一個論題既是這樣的廣大,而想研究又是這檔的茫然無邊際,我惟恐有失公平,所以又惶然而不敢自信了。然而,他們實在不是信奉他種宗教的日耳曼人,而是別一民族,我在這裡已不能再有所疑。
我既著手研究這問題而注意猶太人了,那在我眼中的維也那自然兩樣了。
於是,我就隨處見到猶太人了。所見愈多,則其於他人的地方也愈顯。而內城和多瑙河(Danube Canal)的北部成群居著一種日爾曼人不同的人民。
我的心中雖然還是仍有所疑,但是,我的躊躇,也就為一部分猶太人的態度所消釋了。
這時在維也納於中,猶太人發生著一種大運動,以發揚猶太主義的民族性為目的,就是所謂猶太聖會主義(Zionism)。
粗看起來彷彿讚許此舉的僅僅是一小部分的猶太人,而詛罵和反對的必居多數;然而細察起來,則此種現象,便就化成了理論的氛霧,純為便宜而設,實在都是詭詞。
所謂自由派的猶太人,他們不承認持聖會主義之徒的原因,並不是為了他們不是猶太人,只以他們的教義不切實用,或且有害於自由派所持的猶太主義的。
然而,他們內部的團結卻沒有什麼變更,所以這樣聖會的主義者和自由派的猶太人的外表佯裝不睦,這使我是十分討厭的。
因為他們的虛偽詭矢,和他們所常誇耀的德高行潔,是十分不和的。
當我知道猶太人主義在新聞、藝術、文學及戲劇各方面活動的時候,在我的心目之中,猶太入主義就遭受到巨大的挫折。
用了飾同來強辯,已經毫無用處了。我們只須閱讀他們的宣傳品,並研究他們惡劣的電影和戲劇作家的姓名,便已可以了。
這是一種瘟疫,是一種精神上的瘟疫,它對於國民的毒害比較黑死病死實在還要厲害,
在藝術中既有這樣的卑劣的作品顯露在大眾之前,所以也就不得不細細研究一下作者的姓名了。
研究的結果,使我對猶太人的所取的態度更壞。我的情感雖然時時和我的態度背弛,但是我的理智終不得不有著自己的論斷。
於是我開始用了相同的觀點,去考空我所喜歡的世界報,便就發現了這報有的自由的傾向;在我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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