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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還管不管我?”
他一聽,順手便將她攔腰抱起,然後高舉在頭頂上。“我回來啦,這還不算是奇蹟嗎?”
“我才不需要你。”豹子賭氣說。
“你說謊。我們身體互相之間的瞭解可還不夠呢。”
他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用一種屬於老情人的優雅援去她的短洋裝,隨後卻又以一種屬於年輕人的激情進入她的身子。她恣意地縱聲大叫,如此猛烈的攻勢她期盼已久,又如何招架得住?當他們並躺在床上喘息休想時,豹子把手放在蘇提的胸前。
“我說過你不在的時候,我會讓你戴綠帽子的。”
“大功告成了?”
“我才不告訴你,好讓你心癢得難過。”
蘇提哈哈一聲,“你錯了。我只在乎眼前這一刻與歡愉的感覺,其他都不重要。”
“你真可怕。”
“你有所埋怨嗎?”
“你還會不會幫帕札爾法官的忙?”
“我們立過血誓的。”
“他決定要報復嗎?”豹子似乎很擔心。
“他是法官,而不是普通人。對他來說,事實真相比他個人的恩怨更重要。”
“你就聽我一次吧。勸他打消這個念頭,如果他堅持己見,那麼你就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要這麼警告我?”蘇提有些不解。
“他挑戰的對手太強了。”
“你怎麼知道。”
“我有預感。”
“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蘇提覺得事情好像不單純,但豹子也只回答說:“有哪個女人騙得了你?”
警察總長的辦公室簡直就像一個嗡嗡作響的蜂窩。孟莫西不停地來回走動,一會兒下一些互相矛盾的命令,一會兒又催著下屬搬運那些草紙軸、木製書板以及自他就任以來堆積至今的小卷宗。孟莫西眼裡冒著火,不斷搔著他光禿的頭頂,並連連斥罵下屬動作太慢。
當他走出辦公室,到馬路上檢視車輛的裝載情形時,剛好撞見了帕札爾。“親愛的法官大人……”孟莫西不知所措地打著招呼。
“你看到我怎麼像是看到鬼一樣?”
“怎麼會呢?希望你的身體……”他回答得很尷尬。
“在牢營里弄壞了,不過我的妻子很快就能幫我恢復健康。怎麼,你要搬了?這些檔案?”
“灌溉部門預警會漲大水,我得采取一些防範措施。”
“這一區好像不會淹水啊。”
“小心一點總沒錯。”
“你要搬到哪裡呢?”
“嗯……到我家去。”孟莫西自知不妥,便連忙又補了一句,“當然只是暫時而已。”
帕札爾果然不放過他。“這樣絕對不合法。門殿長老知道嗎?”
“親愛的長老太疲倦了,實在不應該為這點小事去打擾他。”
“你應該停止搬運這些檔案吧?”孟莫西的聲音又開始尖銳起來。“那件案子你也許是清白的,可是你現在還是職位不明,你沒有權力向我發號施令。”
“的確如此,不過以你的職位,你卻有義務幫我。”
孟莫西眯起了眼睛,像貓一樣,問道:“你要我做什麼?”
“仔細檢驗殺死布拉尼的貝殼細針。”
孟莫西又搔了搔腦袋,“我正搬到一半……”
“這跟檔案無關,這是物證。這根針應該和那張寫了‘布拉尼有危險。快來’的誘我受騙的紙條放在一起。”
“我的手下沒有找到那張紙條。”
“那麼針呢?”
“等一等。”警察總長說完,人就不見了。
原本的騷動平靜了下來。搬運草紙的工人也把擔子放在架上,藉機喘口氣。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孟莫西回來了,臉色十分凝重。“細針不見了。”
第八章
帕札爾一喝完銅杯裡的藥水,勇士便在一旁討著要喝。帕札爾的這隻愛犬腿很長,長長的尾巴可以隨意捲曲,平常低垂的大耳朵一到用餐時便會豎得筆直,頸子上還掛了一個白與粉紅相問的皮製項圈,上頭刻寫著:“勇士,帕札爾的夥伴。”它興奮地舔著這種對身子有益的液體,接著便輪到帕札爾的驢子了,小淘氣則在驢子背上跳來跳去,又去拉扯狗的尾巴,然後才趕緊逃到女主人身後去。
“這個樣子,叫我怎麼靜養?”
“別抱怨了,帕札爾法官。你已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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