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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淚來,雖不至於因此給大兒媳臉色看,可心裡還是覺得是因著她做母親的放縱了老大家的行事,才生生拖累了小兒子。任學金心疼,再三保證自己肯定去交好那位小史進士,才哄得任夫人好起來。只是任學金心裡頭,越發想念那某開朗豪爽的身影……但,也只是思念,也許過些時候,這某悸動思念也會被他壓在心底,再不見天日。 97驚現小寶貝兒十里紅妝任學金初時與史墨相交還奉母命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日子一長,也真心起來。任學金不過弱冠就進士及第中了探花郎,敬佩者有之,更多的卻是心懷豔羨妒忌之輩,先時他婚事受挫,不知有多少‘文友高朋’在背後幸災樂禍、指指點點,當頭給了春風得意的任學金一棒,是以深喜史墨坦蕩赤子之心。但史墨雖也與他交好,把他當成知己好友,但在門庭上卻防他跟防什麼似得,但凡不經意間提及家眷姊妹一類的話題,史墨總是睜大眼睛警惕的瞪他,著實讓任學金頭疼。史墨曾直言不諱,不願意讓姊妹到他家去作‘賢婦’,說他哪哪兒都好,只一樣,他不願讓姊妹當個‘寬宏大量’與丈夫‘相敬如冰’的管家太太。史墨的直言沒有冒犯任學金,經過那麼些明褒實貶假惺惺的關心,任學金寧願旁人向史墨這樣明公正道的說出來。史墨坦蕩,任學金也不矯情,深思熟慮後,倒覺得史墨的姐姐越發合適。當然,這裡面並沒有什麼溫柔浪漫的風月感情,純屬任學金理智思考的結果。其一,他看重史墨的人品,想來史墨親姐也差不多,與這樣的女子相處,即便之前從不相識,他相信日後兩人也能兩兩相宜;其二,他們父子四人皆出仕,父親位高權重,大哥、二哥手握實權,他身為探花郎前途亦是光明,任家已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不需要妻族顯赫再來錦上添花,最重要的是史家這一支只剩下史墨和他姐姐,人口簡單正和任學金之意;其三,便是史墨聰穎灑脫胸有溝壑,任學金看來,史墨就算不能入閣拜相,可卻能為民生作實事兒,這樣的小舅子怎麼都不會拖後腿兒,相反,他倆同科,相互扶持,很是合意。——任學金的大哥娶妻梅氏,任大奶奶是梅翰林之女,梅翰林家是清貴規矩之家,把他大嫂教養的一板一眼像從女誡裡刻出來的規矩人,但梅翰林家重規矩,不代表梅氏一族重規矩,梅翰林越苛刻守規,他那些族叔族兄們越拿捏著‘孝悌禮儀’的規矩偷雞摸狗,偏梅翰林迂腐,見不得任學金大哥‘不尊妻族’,故此,任學金大哥沒少暗地裡收拾了爛攤子,他們一家看在大嫂賢惠的份上從不表現出來罷了。有時,連任夫人都暗地裡說“要知道如此,當初就為老大擇一名門閨秀了。”任夫人這意思,是說至少世家大族有權有勢,那樣人家的親戚族人至少打秋風、偷雞摸狗不會到任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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