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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告訴我,你心痛的毛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犯的?”伯墉對著若若說。
“從我懂事開始……就知道自己傷心、生氣……都會心絞痛。”她回答。
“以前這種心痛會多久發作一次?”
“不是很常……直到最近……才比較多次……”正確來說,是自從認識耕尉,開始會為他心酸、為他心痛時,才開始頻繁發作。
“我想為你動刀,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不要讓這個定時炸彈埋在你的身體裡,好不好?”
“那是很……大的手術?”若若輕問。
“只要是心臟,都是很精密的手術,要不要我通知甄伯母?”伯墉問。
“不……我不要她……擔心,成功機率……有多少?”
“百分之八十,如果你肯信任我的話,會提升到百分之九卜。”伯墉的笑一向很能安定人心。
“放心,伯墉的醫術很好,他幫我開過兩次刀,兩次都很成功地把我從死神手中救回來。”織昀出言支援。
“這種手術……很貴嗎?我沒有……太多錢……”若若猶豫,還了耕尉錢,她所剩不我了。
“錢我出!只要你快快復原,幫我把巧巧找回來。”聲音是從站在門口的季墉嘴裡傳出來的。
“季墉……抱歉……”看到季墉,她眼裡泛上鹹水,為了找巧巧,他已經心力交瘁了,還持地來這裡為她打氣,她感動也感激。
“說抱歉沒有用,快快把自己醫好,我比較欣賞那個拿汽油和黑槍的甄若若,不喜歡這個病懨懨的你。”他走向她,拍拍她的肩。“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有人看到巧巧了,她在國父紀念館和小朋友做跳舞表演。我們多了一個線索——巧巧真是在教舞蹈。”
“真好……至少……她平平安安……”聽到這個訊息,若若好安心。
“放寬心,把自己身體養好,要賺錢、要念書,光明的未來還在等著你。”
若若點點頭,是的,在人生的路上,有這群好友相伴,她不會孤獨,雖然,他不在;雖然,她不會再愛;雖然,她的人生不再璀璨……但是,有哪個人的一生,是無怨也無憾的呢?上蒼已經厚愛她了,不該再貪心多求。
若若沒有回家,一直都沒有。她不要這些衣物了嗎?不!她那麼小氣儉吝,她不會放棄這些的,她總會回家。
家?這裡還是她的家嗎?耕尉酸澀地笑笑,他已經把她逼出這個家了,為什麼還要想她?
想起她的嬌媚、想起她的溫柔,他的心變柔軟了……如果,這就是愛情,那真是若若教會了他什麼叫愛。但是,他再也不會對愛情低頭妥協……人可以笨一次,不能容許自己一再犯相同的錯誤。
何況,若若只給得起虛假的愛情,她的最終目的只是他的錢,她從來未曾被他吸引。
在第一次見面的電梯裡,她沒為他意亂情迷;在仲墉、水水的家裡,她說只要金字塔下面堆滿金子,她就願意拚命爬上金寧塔頂。
在他的辦公室裡,她說盡了和她結婚的好處,她說,只要給她五佰萬贍養費,就會二話不說、掉頭走人。
在和她的初夜裡,她說,不介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只要讓她當他的經紀人。
她不愛他,她只愛他的錢,他為什麼要讓自己當成流動金庫任她挖掘?他為什麼要把她的愛情當真,引得自己不快樂?
愚昧!被愛情衝昏頭的男人最愚蠢,他怎能讓自己一再陷入?當年被顏采衣拋棄的經驗,還教不乖他?早說要無心、早說要無情,怎麼讓甄若若一挖、二挖,就輕輕鬆鬆地挖走了他珍藏多年的心?不!現在他清醒了,再也不要讓人擺佈。
不管有沒有若若,他的人生都要依他的意願進行,他要把事業推到最高峰,他要娶一個身分名望都配得上他的女人為妻,結婚後,他仍要像現在一樣,過著自由的單身生活,他要的東西,他都要親手去實現,誰也別想更改他的意志。
翻過身,他把紋亭壓在身下,兩隻粗掌在她赤裸的胸前蹂躪。
“尉……我要……我要更多……”她淫蕩地喘息呻吟,雪白軀體不斷扭動。
往常的邪佞又回到他的臉上……看著她交纏在他腰間的雙腿,他不屑地一笑,哼!女人!
門砰地一聲被攤開,織語在看見這幕時,尖叫一聲反身跑到門外,她在門外大吼:“你這個要臉的爛男人,竟敢在若若的床上做這種不要臉的事!”
“你要見習的話,我不介意你進來看。”他沒停下動作,腰部一挺,把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