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入邵紋亭的體內。
“這張床是我和耘尉特地為若若挑的,你要做那種下流的骯髒事,就到外面的旅館人,不要汙染若若的床。”她應該去買一瓶王水,來潑潑這對姦夫淫婦的性慾。
“這裡已經沒有任何一項東西是她的了,未來這裡的女主人正是現在躺在我身下的這一位。”他捧起邵紋亭的臀部,猛力抽送幾下,連發洩的快感都感受個到。
“你這麼絕情,哪裡值得若若處處替你說話?我警告你,如果這回若若沒逃過鬼門關,我一定會回來一把火燒了這棟房子。”她發狠警告。
若若?鬼門關?耕尉倏地從邵紋亭的身上抽離,翻身下床。
“尉……不要,我們都還沒有滿足……”她握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
他回身一瞪,兇狠的目光制止了她的動作。
他抓過一條浴巾圍住腰部,衝到門外,猛力揪住織語的手問:“你剛剛說什麼?”
“你在乎嗎?”她很跩地瞪他一眼,轉身往客廳走。“我只等五分鐘,請你把自己整頓好,整整齊齊地到樓下找我,因為我老公絕不會贊成,我和一個裸男面對面聊天,就算是他的親大哥也一樣!”
她傲慢地往樓下走去,耕尉恨恨的盯住她的背影看,才想對她厲吼,就聽見她不疾不徐地說:“剩下四分鐘。”
他氣弱地大吐一口氣,轉過頭回房間,乖乖地“整頓”起自己。
二分半後,他整齊地出現在織語的眼前。
“你說若若怎麼了?”
他的口氣冷冽,差點凍出她一層雞皮。
“她的心臟病不能再拖了,今天下午伯墉要親自幫她動手術,成功機奉是百分之二十,如果她存心不想活的話,機率會再住下掉一些。”她刻意把成功機中和失敗機率對調。
明知這個大伯是耍不得的,她就是偏偏要來耍耍他,看看能不能耍出他的真心,反正將來東窗事發時,至少她還有老公給她靠。所以,她不怕。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件事?”
“是若若要求的,她不要你因同情而回頭,何況告訴你有什麼意義?你都要結婚了,難不成你要拖著半死不活的前妻上禮堂觀禮?”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他擰眉對上織語的嘲諷。
“對不起,我聽不懂你的問話。”她皮皮地蹺起二郎腿,照他緊張的態度,水水的判斷應該沒錯啊!為什麼兩個有情有義的男女會弄成這樣?她不懂、真的不懂,大概書讀得少,腦漿濃度太低了些吧!?
“她什麼時候有心臟病的?這不會是你們第二次聯合起來欺騙我的吧!?”
“你這個死男人!算我多事、多嘴,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要再問我任何事!”她氣得一起身,把手上的紙袋丟給他。
“請你清點一下,裡面有離婚證書、五佰萬支票、和她的存款簿、印鑑,不要到時說有少,不誣賴若若貪財,還是誣告我暗槓。”
“她幹嘛把錢還給我?”
“拿那麼鄉錢幹嘛?成立死亡基金會啊!不用了,一口薄棺花不了太多錢,我們這幾個好朋友還負擔得起,你把這些錢送給剛剛那個,在若若床上唉唉叫的女人,看來她的傷勢還挺嚴重的。”織語的刻薄已達出神入化的境界,再無人可與之匹敵。
回頭望著他的沉默,織語心中行著快意,狠心地走出賀家大宅,獨留賀耕尉品嚐嗽心苦痛。
她生病了?她一向健康怎會?是他們又在誆騙他,或事實真是如此?
不管,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看看她的臉、聽聽她的聲音,然後,往後的生命中,再無交集……
白白的床、白白的衣服、白白的臉、白白的小人兒躺在上面。
那是若若嗎?為什麼在幾個沒見到她的日子之後,她會變得如此瘦弱蒼白?要不是她床頭的名字寫著甄若若,要不是她眉頭烙著淡淡的愁,要不是她舒舒坦坦的睡姿是那麼熟悉,他會認不出她就是他的若若。
他的若若?不!從寫下那張離婚證書後,她就不再是他的若若了。
伯墉走到他的身後,拍拍他。“回去吧!不要讓她醒了之後看到你,她是再也禁不起傷害了。”
“為什麼她身上要插這麼多管子?”耕尉答非所問。
“那些是要測量她的心臟,有沒有正常運作的儀器。”他要是沒看錯,耕尉眼底流露出來的是疼惜、是珍愛,既然有愛,何必互相傷害?
“她瘦好多,手臂上的青筋都浮上來了。”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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