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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人經驗老到,斜身移位沉掌化招,另一手隨腳切入,現龍掌反擊上盤。
雙方攻拆皆反應超人,一沾即走招式不敢用老,彼此各懷戒心,先用夥速的試探性攻擊,以估計對方的斤兩,保留了五成實力。
人影閃動逐漸加快.進退移位令人眼花繚亂。
十餘招之後,表面上已可看出優劣。
晃凌風的左手挾了竹鉤杖,肩上掛了包裹,事實上他僅用一隻右手化招攻招,而且攻勢佔了七成。
他退的幅度有限,進則長驅直入,化招之後的反擊回敬銳不可當,常令青袍中年人顧此失被,不得不被逼撤招移位自保。
另兩位佩刀的壯漢看出情勢不利,緊張地從兩側逐漸逼近。
“用絕學擒他!”一名壯漢急叫。
青袍中年人早知情勢不利,立即一聲沉叱,真力貫於雙手,招發摘星撈月,上插雙目下攻陰襠。
招出風雷驟發,速度突增三倍,全力進攻要以深厚的內力緊迫強壓,逼晁凌風百忙中接招,如山內力必可將晁凌風接招的右手擊毀。
貼身了,雙手已將晁凌風完全置於控制下。
另一名壯漢,卻臉色驟變,看出了危機。
“小心他的腳……”壯漢大叫,突然飛撲而上。
叫晚了,晁凌風的右手也加了勁道,身形半轉,右手下沉、斜切,右腳隨即撥出。
撥的勁道不可能太大,但青袍中年人卻禁受不起,驚叫一聲,斜飛出丈外,右腳在著地時向下一挫,幾乎屈一膝跪倒。
同一剎那,撲上的壯漢右肩腫捱了一掌。向前撲出攻擊,反而背部挨掌,可知必定一撲落空,反而被對手俯在身後加以痛擊。
“哎……”壯漢的腰幹夠硬,但雙腿拒絕承受下傳的沉重打擊勁道,向前一栽,跌了個大馬爬。
第二名壯漢抓住了好機,悄然拔刀、悄然撲上、悄然刀髮指天誓日,順拔刀的刀勢向前揮出,自下至上勁道驚人,颯颯刀氣一湧而出。
已刀落空,晁凌風已從刀尖前閃退、旋身、移位、竹鉤杖也用上了指天誓日,乘勢揮出。
“噗!”竹鉤杖也擊中壯漢的右肩腫。
壯漢剛中杖,剛被打得向前衝,青袍中年人已冷哼一聲,喝聲似殷雷。
“接飛刀……”喝聲震耳欲聾,飛旋著的電虹連珠似的飛出,向身形尚未穩下的晁凌風破空連續飛射,控制了丈寬的正面空間。
“叮叮叮叮……”
竹鉤杖幻化出淡談的閃動虛影,被擊中的飛刀一一下墜,六把飛刀似在同一瞬間全部被擊落,無一倖免。
“該死混帳東西!”昆凌風破口大罵;“你們竟然想下毒手要我的命,你們必須付出同樣的代價。”
青袍中年人大吃一驚,打一冷戰,雙手還各有三把飛刀,似乎忘了發射。
“沒有人能站在原處不動,用兵刃打落我迫魂奪命刀三把連珠飛刀。”青袍中年人意似不信地高叫:“你用一根竹杖,站立在原處打落了六把……”
“你手中還有六把,左右各三。”晁凌風說。
他劍眉一軒,臉色一冷:“右手刀長八寸,左手六寸,六寸的才是追魂奪命刀。發來吧!我等你。”
“在下不信邪!”
吼聲中,刀如滿天電虹,六刀齊發,而非連珠發射,右手擲左手拂,六把刀勁道平均,上三下三,威力籠罩了八尺正面空間。
相距僅丈二左右,快得令人肉眼難辨,即使身形再快,也無法閃避,更不可能用兵刃擊落一把半把。
死定了,追魂奪命刀名不虛傳。
可是,怪事發生了。
上三把飛刀走直線,下三把走弧形,飛行的軌道無法預測。
但竹鉤杖不但閃動如屏,而且完全項測到飛刀的飛行路線。一聲暴響,竟然像在同一瞬間,擊中了從不同角度、不同方位射來的六把飛刀。
飛刀不再向下墜,而是向上下四方激射而出,打擊的手法神乎其神,不可思議。
青袍中年人的臉,突然變得蒼白失血,猛地一躍三丈,竄入松林如飛而遁。
“啪”一聲響,人影閃動如電,一竹杖敲翻了剛爬起的那位用刀偷襲的壯漢。
“你逃得了?”晁凌風向追魂奪命刀的背影怒叫。飛躍而進。由於敲翻了爬起擋住去路的壯漢,因此起步晚了一剎那,追魂奪命刀已連躍三起落,遠出十丈外去了。
另一位仁兄也擋在路上。是陶天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