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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我的事……”陶天雄狂叫.向側撲倒讓路。
身軀還沒觸地,便感到狂風一掠而過。
人倒地扭轉身一看,晁凌風已經不見了。
“哎啃……”被敲翻的壯漢在地面滾動狂叫。
最早被敲了一杖的另一名壯漢,已先片刻爬起。
“這……這傢伙到……到底是……是何來路?”壯漢戰慄著叫.嗓音走了樣:“沒……沒有人能……能對付得了他。陶香主,咱們平……平空樹了已個可……可怕的勁敵,大事不……不好……”
“糟!咱們趕快追上去接應。”陶天雄悚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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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小徑折入一處小河灣,灣尾有兩座小農舍。除了本鄉本土的近鄰,誰也不知道這裡住了些什麼人,也不可能有人走到此地來。
這裡,距譚家橋鎮已在七八里外,連鎮上的人,也不知道這兩家農舍的底細,絕大多數的人甚至不知道農舍的存在。
追魂奪命刀逃得很快,快得打破他以往的最高記錄,雖則迄今仍然感到右腿不太利落,被晁凌風踢中的地方仍然隱隱作痛。
遠距農舍三里外,他已發現晁凌風不曾跟來,顯然已經被他扔脫了。但他不敢慢下來喘息,必須儘快地逃,儘快地到達安全庇護所。
這一生中,他第一次感到害怕和恐懼。在江湖橫行了二十餘年,追魂奪命刀的綽號聲威遠播,名列武林十大暗器高手名家。
出道迄今,威望如日中天,從來沒有人能避開他明裡發射的致命飛刀,更沒有人能從暗中發射的飛刀下留得命在。
而今天。明六暗六,十二把飛刀全部落空。
拼武功,也落了個灰頭土臉。
對手太強,太可怕,假使逃的輕功也不如人,豈不完了?
天老爺保佑!他扔脫了晁凌風,得救了,真得慶幸自己在輕功上,下了超人的苦功,肯下苦功的人有福了。
他不敢慢下來,全力飛逃,全身大汗如雨,呼吸已出現重濁現象,但速度仍然能保持。當然,比開始逃命的時候慢了很多,人畢竟不是鐵打的,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支援一些時候,會崩潰的。
再次謝謝天老爺,終於安全到達庇護所啦:後面沒有人追來,他已獲得雙倍的安全。
農舍旁的竹叢內,閃出一名青衣大漢。
“樓爐主,怎麼啦?”青衣大漢攔住訝然急問:“你的人呢?”
“可……可能完了。”迫魂奪命刀腳下一慢,踉蹌接近:“於……於壇主在……在不在?”
“壇主正在問口供。”大漢顯得吃驚:“樓爐主,你說可能完了,是什麼意思?”
“碰上了可怕的扎手人物。”追魂奪命刀越過大漢向緊閉著大門的農舍走:“就是這意思。”
“咦!那你……”
“你沒看到我落荒而逃?小心警戒,那傢伙可能跟來了,留些神。”
大漢惶然隱入竹叢,小心地用目光搜尋小徑盡頭的可疑處所,希望能儘早發現警兆。
視野可及兩裡外,一無所見。
但身後,卻有可疑聲息。
農舍的堂屋裡,六名大漢與四名剛健的女郎左右分立,監視著神色委頓的三個人,其中之一就是那位白衣青年,氣色甚差,顯然吃過苦頭,盤坐在堂下怒目而視。
堂上高坐著一位黑衣裙,美麗而冷豔的年輕女郎,所佩的劍也是黑鞘、黑穗、黑佩帶、黑包頭,全身黑,只有臉是白的,唇是紅的。
“二少幫主,本壇主再說一遍。”黑衣女郎語氣冷森森,頗有令人寒慄的威力:“我一定要知道年初貴幫九江的主舵人是誰,是誰擄走了本堂大副堂主的魏家表親一門老少四個人。你如果依然頑強拒絕合作……”
“於天香,你不要在我公冶勝宙面前擺威風。”白衣少年人沉聲說:“你們太極堂大副堂主的魏家表親,在九江無故失蹤的事,貴堂主旱天雷冉大剛,曾經派人向本幫下書要求調查。家父已經出動九江分舵全舵弟兄,甚至派了傳旗使者二珠使者生死判駱一中,親往九江坐鎮指揮。本幫對貴堂一向相當敬重,彼此相處井水不犯河水。貴堂經營陸上的行業,本幫作水上的買賣,各安生理,彼此沒有成見。宋大堂主的表親失蹤,本幫可說已經盡了全力追查,貴堂也有人參與協調,查不出線索並不是本幫的錯。這件事早經雙方認定是外人所為,目下仍由雙方明暗之間尋找蛛絲馬跡。於壇主今天竟然安排陷阱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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