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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
但這使我總有一絲不快,而奕晴在我看來也是總有一股悶悶不樂的憂鬱勁兒,這更是我不快的積重難返。
大家先喝著茶,一邊等痴仔。有一句沒一句的開著玩笑兒。這方面島主是高手,他的話總能熱的大傢伙開心或會意的笑,儘管你心裡會有些不爽有一絲不快。
痴仔帶這個漂亮女生來了。那女孩的姿色足以引起島主等男生們驚呼而女生們嫉妒的程度。
而在我看來,這就是另外一個夭夭:時髦的髮式,時髦的著裝,再配上故意隱藏起來的那股無法忽視的高傲神情。
“這是誰啊?”島主笑問。
“我女朋友!”痴仔拉著她過來坐下,幾分自豪的道。他們坐在了傻子和奕晴中間。
“什麼時候勾到的?這麼漂亮!”傻子故意附在痴仔耳邊,裝作小聲耳語,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到。她的問話自然引得大家跟著笑。
痴仔推了傻子一把。一本正經笑道:“國經貿地,保險系的,我轉系後,跟她一個班。(ㄧбk.cn)”答非所問。
“啊?你是不是為了她才轉系去的保險系的啊?老實交待!”島主藉機笑道。
“我是去旁聽她們課時認識的!”痴仔解釋著,笑著看那女孩。
在我們如此說笑時。那女孩也沒閒著。她隔著傻子和痴仔兩個人,主動跟夭夭攀談起來,倒像以前認識。
而我身邊地兩個女孩,也在七嘴八舌得聊著什麼,我雖沒留意聽。也知大意是說著本部那件“驚天血案”。洞主感嘆深為校中人。卻只有在報紙上刊登以後自己才知詳情,而奕晴則提供了更多具體細節,以滿足其好奇心。聽了她地話。隱隱有種為自己有幸成為那個使事件曝光的幕後英雄而津津樂道的感覺。於是我自己也覺得自豪不已,因為我自己才是那真正的幕後“高人”。
“人齊了。服務員,可以上菜了。”島主吩咐道。
這是我第一次吃韓國料理,除了覺得程式繁多和米飯夠多之外,倒也沒什麼新奇。到更像一次家常便飯。“難道島主是想故意要給我省錢嗎?”這麼想著,我更覺不快起來“沒有酒嗎?喝點酒吧?”我向島主提議到。
“這裡只有白酒,要喝嗎?我估計沒人喝,所以沒要。有人要喝嗎?要喝得請舉手。”島主笑著探尋大夥的意見。
“你幹什麼?還要喝酒?”奕晴在旁邊推我。(。16k)要我慎重。
但我主意已定,第一個高高舉起手來。
傻子搖著頭,口裡說著“不喝不喝”,痴仔到是很給我面子,馬上舉手相應,並說“白酒算什麼,喝地就是白酒!”出人意料,夭夭成了第三個舉起手地人,也是唯一一個女生。
見到如此情況,島主二話不說,舉起手招呼服務員:“來一瓶酒,謝謝。”
身著韓服地女服務員把酒端上來的時候,同時給每個人都準備了杯子。一場敬酒大戰勢在難免,而要勸說每個人都喝點酒,是島主樂於也善於執掌的。
一番禮讓後,女生中只有夭夭和痴仔女朋友要了半杯,奕晴和洞主要了一瓶可樂。傻子半杯。我,島主,痴仔各滿杯。
就過三巡,幾個把酒言歡者皆已成了紅臉關公,尤其是島主,不知哪來地一股傷感,使他借酒澆愁的情緒更盛,竟言語間有些哽咽。
受其影響,痴仔也眼圈泛紅,但酒喝得更猛了。
兄弟離別之情,在此表現得如此真實,使我絲毫感覺不到一丁點兒演戲地成分。本是看不慣這些的,也不能不受影響,再加上本來就有些不快,同時更意識到自己本該比他兩個轉系要走的人更覺悲哀才是,因為自己可能是要徹底地走的人。更是放縱的喝酒,同時語無倫次起來。
而奕晴雖然想阻止我,卻不起作用,以至於後來儀態失盡,還渾然不覺。(ㄧбk.cn)
最大的快樂,是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箇中滋味,今方體會。
當時第一次喝的不省人事。
事後聽人敘述,方覺當時情景的荒唐可笑。
怪只怪那頓乏味的飯,怪那兒只賣白酒,把一個本該喜氣洋洋的“訂婚宴”變成了另一場散夥飯。不過我也慶幸如此,不然,在聽到別的不管什麼人“百年好合,白首偕老”之類的祝福語恐怕更能勾起我的不快及更加的傷感,不過那時候的傷心,也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還要強作歡顏了。
那頓飯花去了一百六十多塊大洋,那筆錢還剩二百整,如何花掉剩下的這筆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