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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新的思考素材。
試很快就考完了,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雖然由於考試時間衝突,有過一次兩小時考完兩門選修課的經歷,但是因為題目簡單而我又答卷時間夠快,結果感覺上都還令我滿意。而在考試期間請客並酗酒,並沒有影響到考試本身。
本來,學期結束過後應該是暑假,但是,這次卻不是。
理論上說。我應該在感情上排斥這快速來臨地暑假才是,因為一旦暑假到了,我就必須與奕晴分開一段日子。而現在,我們卻正處於情濃火熱的蜜月期,可以想見分離該是多麼大的痛苦。哪怕是短短兩個月的分離。(w ;a ;p ;。 ;1 ;6 ;k ;。 ;c ;n)實踐證明。對於一份剛剛啟動的感情,一個月地分離,也已如足夠多地涼水,去澆滅熾熱的情之火焰了。
但是我卻並沒有因為即將到來的這件事推遲了我們分離,而對其心存感激。因為這次例外。是因為軍訓。
軍訓這個詞。對於那些嬌生慣養而又單純無邪的女大學生所產生的印象而言。足可與一頭恐怖地猛虎相媲美,因為在那短短一個月地時間裡,她們要冒著被曬黑地危險。經受一週不能洗澡的難堪,被迫去學一件一生都不可能用到的技能。如果真地能學到一項技能到還好了。問題是根本就純粹是一場費力不討好的折磨。這地確是一個值得令人思考的陷阱,養尊處優的城市化生活使女性這人類的半邊天變得脆弱不堪,遠離自然狀態的她們,一旦放歸自然,那挑戰無疑是巨大的。而假如有一天人類為自己的奢靡浪費不得不付出昂貴的代價,以至於重返原始狀態,真不知這另一半們怎麼去適應,毫不客氣的說,她們百分之九十要面臨被淘汰的危險,還有相當一部分將是殘酷的自我淘汰。真的很難定論,這是人類的進步,還是退步。
我不屬於這可憐的一群,雖然有時候我希望我屬於。但是對於即將到來的這場生理加心理的雙重煉獄,我卻有著與她們一樣的恐懼。說恐懼可能有點過分,但那種隱隱的擔憂,卻不能不隨著日期的臨近而痛感迫在眉睫。終有一天你逃無可逃。只得引頸就戮。這倒不是革命志士的大義凜然,而是悲悲慼慼的無可奈何。你知道,有那麼一個心理太監之國,它們的臣民們,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在人生的某個階段,接受心理的閹割。很不幸的,我就生存在這個奇特偉大的國度裡。
崩潰的導火索,來得很有戲劇性。
跟奕晴在外面逍遙快活了一整天,回到宿舍,從樓道後轉到通往自己宿舍的走廊時,一眼便看到走廊深處的一幕:島主在給才子阿菜剪去他那頭秀麗的長髮。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簡單的理髮活動了,因為除了一把小剪刀,理髮師什麼工具都沒有。而甘受摧殘的,卻是平時那個對一頭秀髮惜之若命的文藝青年,整個這一幕的諷刺意味和批判精神,足以上升到一場行為藝術的高度,真不愧其實行者都是藝術愛好者,死都死得那麼“藝術”,令人驚歎。
毫無疑問,這兩人是打定好主意互為對方剃度,想想隨後將面對的這倆人滑稽的小和尚一樣的腦袋,我感到哭笑不得,心說軍訓就軍訓唄,還非要剃和尚頭,真是變態到家了。
島主邊忙碌邊吆喝著:“還有那位施主樂意就地成佛的,快快過來排隊,等待老納剃度,前十名免費!”
我沒有理他們,只到把這二位藝術家甩在腦後了,轉身走進自己宿舍時,想到自己也要僅隨其後,變成那種令自己討厭的模樣兒,才募然間感到一股悲悵之情,禁不住潸然淚下。幸好屋內無人,但是身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為免被人瞧見,我胡亂的歪倒在床上,面壁假寐。又覺得別人不會相信我會在這種喧鬧的環境中安然睡去,就有隨手翻出一本書來,擋在面前,而後才放心的任由長淚縱橫。
是什麼原因,使我如此傷心?我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那種黑雲壓頂般的生不如死的狀態,即將來臨。
其來勢兇猛,避無可避,你註定無處可逃,只有任其擺佈。如若反抗,不客氣,你會死得很慘。
如果我因此去自殺了,恐怕結果只是會有那麼一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專家學者們,不熱不冷的評價著諸如自殺者“心理承受能力差”,“連軍訓都承受不了何其脆弱”,“被養這麼大還沒有作出什麼貢獻就去了,不負責任”,“對不起自己的父母”等等屁話。他們就是這樣,自己成功的自我閹割後,還要羅列一些罪名去抨擊沒有修煉成像自己一樣的“不成功者”,他們不敢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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