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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劉真在一個師裡任文工隊隊長。部隊入朝作戰後,上級為提高她的文化水平,藝術水平,派她到東北魯藝文學院學習。她來到哈爾濱,在戲劇文學系進修。這時創作了第一篇小說《好大娘》,刊登在《東北文藝》上。這篇小說完示出劉真生活的厚度和創作才華,引起了文藝界的重視,它獲得了1953年兒童文學三等獎。宋慶齡、鄧穎超親自發給她獎品,使劉真受到很大鼓舞。
一年後,劉真被魯藝推薦到在北京的文學講習所進修。在這裡,每一個學員都有一位老作家輔導。劉真的老師,是著名的文藝理論家、兒童文學作家嚴文並。劉真發表在《人民文學》上的《春大姐》、《我和小榮》都是經嚴老師看過,多次提出意見,再經過劉真多次修改寫成的。提起嚴文井,劉真說:“他是一位認真負責的、難得的好老師。他讀了我寫的每篇文章,都一點一滴詳細的提出意見。總是告訴我,叫我消化了他的意見,變成我自己思考出形象生動的語言以後,再改動作品。他從來不動手改我一個字,他說:'創作不能代替,這樣才能把你鍛鍊得更會走路了,形成自己的風格'。實踐證明,他說的多麼對呀!他是多麼懂得如何輔導問!”
《春大姐》描寫的是農村青年的戀愛故事,突出了新舊思想的矛盾鬥爭。說起這篇小說的創作過程,劉真十分激動地回憶起一個動人的故事:“在修改《春大姐》時,我遇到了難以克服的困難,這就是我無論如何努力,也寫不好文中的一個媒婆。我參軍以前還很小,參軍後一直在部隊,沒做過地方工作,不熟悉媒婆們的生活細節,可是寫不好細節,作品就會概念化。怎麼辦?嚴文井老師說,拿給老趙看看吧,他熟悉農村這一類人物。過了幾天,嚴老師對我說;'老趙看了,他很高興,說這是來自生活的作品,願意和你詳細談談。'就這樣,二十三歲的我,竟站在老作家趙樹理的面前了。他向我介紹了媒婆們如何耍花招騙人,還非常耐心地替我出主意,想辦法,設計情節。他又說又笑,一直講了半天,好像許多媒婆活靈活現地站在我面前……可是我還找不出適合的形象與細節。最後,還是趙老師替我創造了一個媒婆。他整整三天什麼別的事情都沒幹,把全部精力用在了修改這篇小說上。嚴文井老師說:'對於沒有生活基礎的作品,趙樹理是不愛的,也不會這樣做。你看,他努力做到和你的文字風格統一起來,還怕有破綻,叫你自己再改改,順一順。'趙樹理老師的成全、愛護和他那無私的幫助,使我很感動,我永遠也不能脫離生活來胡編爛造。”
文學講習所三年的學習生活,在劉真的創作道路上起著重要的作用。她能夠把多年豐富的生活素材變成白紙上的黑字,能夠把自己頭腦中一個個人物形象用語言生動地刻畫出來,她能用作品打動讀者,感染群眾,沒有起碼的文學修養,不會調動文學手段,是做不到的。這段時間,青年作者劉真有較好的條件讀書、學習中外古典和現代文學、聽取著名作家的創作經驗,特別寶貴的是在創作實踐中能夠得到十分具體的指導,親身感受文學創作的規律。劉真說:“文學講習所三年對我的一生都很重要,因為過去即使有自學的條件,我也不懂怎麼自學才好,我那點文化水平太可憐了。”
1954年,劉真到中國作家協會武漢分會從事專業創作,寫出了《小藤簍的故事》、《核桃的秘密》和《在我們村子裡》等短篇小說。《在我們村子裡》描寫土改後的一個村子,農會主席於保祥貪汙腐化,又為村裡的壞人李老相利用,把持了村裡的政權。民兵隊長王大發盲目擁護這些變了質的領導,更為村裡的黑暗統治增加了力量。劉真的愛憎是分明的,她不間斷地紮根在人民群眾之中,能在1956年就敏銳地覺察到農村鬥爭的複雜性,特別痛恨來自革命隊伍內部的醜陋的勢力。雖然,她是不會赤裸裸地寫那些反面的東西,但她會毫不客氣地鞭打現實生活中邪惡的一面。
在江南,劉真始終懷念故鄉和童年戰鬥的生活基地。1958年,她凋回河北,深入農村,在徐水擔任一個公社的副書記。基層生活,使她很快就看到了大躍進中的一些問題。劉真說:“一個作家最寶貴的性格是說真話,作為共產黨員作家,良心就是為黨、為人民負責。”看到農村日益滋長弄虛作假,違法亂紀等不良風氣,她按捺不住了。一年前,她曾因《論鞭打》和《在我們村子裡》這兩篇揭露了陰暗面的作品,被打成直接攻擊社會主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