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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請來名師教授學問,張雲也不負父親的期望。在慶治十年一舉考中進士,隨後放到地方為官,現已累官到了郡司馬一職。
而次子張毅年紀不到三十歲。天生卻不是讀書的料,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長得也孔武有力,張破天便以為這是上天安排,也請來有名地武師教授其武藝,讓他長大後能繼承自己的事業,張毅在名師調教之下練得了一身高強的武藝。
在這次河東危機中,張破天也意識到張家大勢已去,可他卻出不了潼關,情急之下,便派次子張毅火速趕到太原,企圖帶走軍隊以儲存自己地實力。
正如張煥所想,由於不是張破天親至,張毅必須拿到張府的那一塊兵符才能調動軍隊,但張煥有一點卻沒有想到,張毅除了要那塊兵符,他還要問張家要五十萬貫錢和百萬石糧食,作為河東軍地轉遷資本,爭吵聲一大早便從張家的主客堂裡傳來。
“既然你要北上抗擊河北軍,我自會籌措錢糧給你,會源源不斷供給軍隊,可你卻一張口便要大筆錢糧,讓我怎麼相信你是去北上作戰!”
聲音嚴厲的是張家新任家主張燦,他當家主繼承人不足兩個月便一步升為張家家主,無論資歷還是威望,皆不足以服眾,更關鍵是他年紀尚輕,又沒有當官地經歷,首先宗人堂的一幫老人便不把他放在眼裡,事事越權擅自處置;其次,原來支援張若錦的一批人,在張若鎬死後又開始活躍起來,他們抓住張燦的一點點失誤便大做文章,極大地削弱了張燦作為家主的威望。
事實上,除了財權仍被張燦掌握之外,張家已是一盤散沙,每個人都在打自己的算盤,最大限度地謀取個人利益。
房漏偏遭連夜雨,就在張燦被家族內部的紛爭折磨得心力憔悴之時,皇上駕崩的訊息傳來,隨即崔裴兩家大舉進攻河東,在各地為官的張氏族人紛紛逃回太原,形勢危急,張燦三次去兵營求救,卻被盧千里和楊烈二人以沒有兵符為由,冷冷地拒絕了。
聽說張燦要不到兵,張家長輩們便將所有的火力對準了他,對他地無能嚴加痛斥,張燦也氣灰了心,索性什麼也不管了,但張氏族人卻並不因此放過他,他們晝夜不停地逼迫他分割家產、索要地契,隨著崔裴兩軍攻城略寨的訊息不斷傳來,有些張家人按奈不住,紛紛收拾細軟帶著家人逃亡了。
就在張家亂成一團時,張燦千等萬盼的張破天終於派人來了,並寫了一封慷慨激昂地信,在信中他誓與河東共存亡,於是,已經走投無路的張燦便毫不猶豫地將兵符交給張毅,可是張毅拿到兵符卻又獅子大開口,索要鉅額錢糧,終於引起了張燦地
對於張燦的懷疑,張毅卻不屑一顧,兵符已經到手,既然他不肯,那就有必要來狠的,張燦的話音剛落,‘啪!’地一聲,張毅一巴掌便家主打翻在地,他上前踩住張燦的腰,手揪住他的頭髮,惡狠狠道:“老子實話告訴你,軍隊我要帶走,張家的錢糧我也要帶走,你現在不拿,晚上老子帶軍隊來搶,把你的女人一起搶走,你信不信!”
血從張燦的嘴角緩緩流出。惡人地威脅反而激起了他原本懦弱的勇氣,他硬著脖子道:“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否則你一文錢一顆米也得不到。”
“你當我不敢殺你嗎?”張毅目露兇光,抽出短刀便要切斷他的喉嚨,但最後卻猶豫了一下,反手抓住他的頭髮,大步向外拖去,“來人!給我帶走他,老子倒要看看今晚上他給不給!”
幾個張毅的隨從將他塞進一個袋子裡。橫在馬上,數十人狂風般地向東城馳去,就在他們剛剛衝過張府的吊橋。張府對面的巷子裡立刻飛起了三隻鴿子,隨即遠方兩裡之外也飛起了三隻鴿子。訊息迅速傳向遠方。
就在距離東門約五里外是大片密集的松林,松林中有一座低矮的土崗,延綿數里。
這裡原是太原城地一處關隘,安史之亂中關隘被史思明夷為平地,漸漸地便形成這座土崗,官道就從土崗正中穿過。
此刻,就在土崗兩邊的松林裡,兩百名天騎營士兵已經嚴陣以待,適才,前方兩裡外,幾隻鴿子飛上了天空,這就意味著目標正向這邊奔來。
官道上十分安靜。偶然有馬車飛馳而過,或者挑著貨的小貨郎敲著撥浪鼓,在土崗上歇一下腳。又慢悠悠地挑擔下了土崗。
約莫過了一刻鐘,遠方已隱隱有密集地馬蹄聲傳來。張煥輕輕一擺手,士兵紛紛搭弓上箭,十幾根埋在土裡的絆馬索也蓄勢待發。
馬蹄聲越來越近,已經衝到了土崗之下,從樹林地縫隙中,張煥已經看見了來人,皆身著黑衣,約有四十餘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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