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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便先離開了,回了宮時,那廖權迎了上來。
“……稟娘娘,童府送來重金已細細查點錄冊,共計所值三十二萬七千六百四十一貫,入庫時……”他說到這裡頓住,面現一絲難色,似有下情呈稟又不便說的樣子,花蕊只瞪了他一眼,廖權趕忙躬身介面又道:“只入庫時卵大珠子時,前後兩遭數目出了錯,細察之下,原來是那個名喚費五的小太監貪財摸了去。”
“好狗膽的閹奴……人呢?”花蕊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處去,此時一聽宮裡出這等事,肝火更旺了。
“娘娘迴轉的正是時候,那貪財的費五正要扭下去治罪,娘娘莫氣壞了身子,不屑與之計較……”
廖權身後的幾個婢子太監臉色皆變,偷瞄廖權的眼神都充滿了懼色,盛怒之下的花蕊仍舊精明,只一眼把瞅清了這些人的神情,心忖:費五,好似近期給自已提入內寢侍候的一個俊秀小太監,專門侍夜的。
哦,是這廖權排除打擊異已的招數吧?哼,這傢伙也是耍弄心機的東西,適當也須敲打他一下才好。
活該那費五倒黴,偏巧就撞上花蕊心火正旺的時候,不拿他出氣又找誰去?氣匆匆的花蕊回了寢宮,也覺身子乏了,被人侍候著橫臥上了榻時,廖權也便跟了入來,後面是四個太監押的那個費五全入來。
“……娘娘,娘娘饒命,那珠子非是小人竊去,只是查點時不慎滾入了角落,小人尋見給了廖總管……”
“閉嘴,你這閹廝還要狡辯,分明是你偷去,如何敢賴灑家冤枉了你?娘娘,這廝存心討巧……”
費五知曉若認了帳,今日便是個死局,他太清楚花賢妃的手段了,橫豎是一死,不若挑明瞭,自已也曾一心一意侍候過娘娘,她若念半分舊情,興許能留自已一條命,那廖權卻欲致自已於死地,難道要等死?
“來人……”花蕊心裡有數,目光冷嗖嗖的掠過廖權、費五兩張臉,沉吟著把語調拖長了,但這聲音卻叫兩個暗爭的小太監心都打顫了,廖權也清楚花蕊太聰明,自是怕她看破了自已的用心,其實早被看破。
“……把那珠子挑出一筐來……”花蕊一付心在不焉的模樣,就是廖權也霧水滿天了,挑珠子做甚?
須臾,果有幾個太監挑來了大半筐晶光閃閃的珠子,大小不一,耀眼生輝,一堆人眼珠都發木了。
“大膽費五,你生得賤?沒見過珠子?本宮今兒便讓你見識個夠,把這閹奴下身衣裳褪盡,撿大珠子往腚眼兒裡只管塞,本宮卻要看看他能享受多少?”花蕊這句話似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冷的叫人骨頭都顫。
“娘娘饒命……”費五掙扎哭求,卻吃廖權一個大巴掌狠狠煽在嘴上,當時就血冒出來,“賤嘴閉了!”
幾個太監將費五摁住,只三兩下就剝去了他下裳,大力劈開他腿叉子,又兩個太監便挑珠子塞起來,費五想叫時,早給廖權命人脫了鞋底照嘴頭子抽下去,只抽得唇爛血濺,而在花蕊眼中,他們根本是人。
“娘娘……塞不得了,這閹廝早便暈死了……”半晌後廖權躬身稟話,心裡那個痛快啊,娘娘還是寵我。
“這般塞不得了?你這蠢才,來人,把廖權這閹奴也如法炮製,敢與本宮耍你的小心思,不要命了?”
“啊……娘娘,小人、小人無罪,小人……”廖權還要分辯時,花蕊不耐地又吐了兩個字:“掌嘴!”
一說掌嘴肯定是鞋底子,這是賢妃宮裡的規矩,早有太監脫了廖權的鞋啪啪抽起來,可憐廖權也如費五一般了,但他比較遭人恨,那些太監們塞珠子進他腚眼兒時動作更粗暴的厲害,血順著腿叉子直淌!
這邊花蕊在宮中狂虐兩個太監出氣時,衙內卻與皇后娘娘入了內寢摟作了一團,大白日裡,她沒敢輦走素嬌,怕萬一皇帝來了沒個遮擋的,卻叫素嬌坐在寢宮候著,只說與小郎入內說些秘話,素嬌臉上沒現顏色,心裡卻忖:早便知你們兩個暗裡勾搭上了,小郎卻不認帳,看你們此番還拿什麼詞來搪塞我?
鄭皇后也是橫了心,瞞妹妹一時也瞞不了一世,遲早讓她知曉,不若早些讓她心裡有數也好,當下便不再顧忌,只入了房便撲入衙內懷中,親吻擁摟成一團,這般時候也不忘了吃她妹妹的醋,暱聲嗔道:“好你小冤家,和素嬌做的好事,看她那一臉騷情模樣,便知你把她提的癱了,呃,果是如此,蛙兒矗不直了。”
她急切下一隻手早探下去撈衙內的東西,而衙內故然逗她,不叫蛙怒,自功成後,他收控如心,只摟著鄭皇后腰肢,往下捏她豐臀處,笑道:“姐姐一身絕項媚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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