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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不擔心怒不起來,只是白日裡耳雜……”
“不妨……”鄭皇后跟伏在他身上,雙手解了衙內褲腰,“近處侍候的都是我心腹用婢,好我的親小達達,你只管躺著說話,姐姐自唆得你怒怒矗著變做漢子,呃,多時不見,如何又粗了一匝?”她靈巧的纖指翻開肉包衣,美眸更亮,那碩嫩蛙頭賽過夜明珠,螓首俯低時,舌尖早探出來,兇狠的直挑溢涎的蛙口。
衙內只是撐著,一邊細細把覲見之事轉敘,又把隆德府、河北、山東等形勢統統道出,鄭皇后吃驚之餘,心下卻是更喜,口舌也逾是賣勁,如此半個時辰,話說完時,那蛙早赤怒了,鄭皇后哪顧得顏面尊份,只把鳳裙卷在腰間,露出開襠褻褲,她跪在榻側,俏臉側枕著軟榻,口中求道:“我知你這冤家喜歡從後面提我,耐不得了我的親達達,只管使好大的力氣往死裡提……”這熟婦放騷時果然冶蕩,衙內翻身便上……
第144章 秦檜的最後瘋狂
次日,衙內拜訪了京中幾個熟人,如侍衛馬軍都指揮使宋惲,國子監祭酒陸蘊,午時,靖國府的人追著衙內找他,因為鄭居中鄭使相已經去了,只是衙內一時尋不見,他卻是與林沖、徐寧到酒樓買醉了。
鄭居中多少有些懊惱,靖國夫人也說身子不適,沒招待他,討了個沒趣就回府了,那個万俟卨這趟北行也跟著沾了光,回來之後還加了官,他以前的樞密院編修是正八品,這回也只加封為從七品散階宣奉郎。
今年春闈上舍及第又有三二十人,衙內的恩科至今未開,昨日覲見趙佶也沒有提,只說是要封個官。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衙內感覺皇帝有偏壓自已想法,似不欲自已掛文職官,不然怎麼說要聽樞密院的意見?這番南下要是討不了個象樣的差事,辦起事來還真不太方便,午時吃酒的當兒,他就尋思這個事。
不過和那個秦檜還真是有緣,酒樓上又撞見了那廝,秦檜仍與張俊、劉光世、宗穎在一起,乍見安衙內時,他們幾個也都欠起身做了禮,怎麼說安衙內現在也是隨軍平亂有功在身的吏員,與他們這幫學生還是有差距的,和衙內一起的林沖、徐寧都又提了官階,一同授為龍武左、右廂副兵馬使,比之前跳了一級。
想起曾被這個秦檜陰了一回,這傢伙曾暗中把自已的‘滿江紅’一詞透露給童貫拿給皇帝說事,又想偷佔鶯美的便宜,這個千古禍精得想法子整治他一下,嗯,還按原先計劃行事,當下安衙內起身拱手為禮。
“原來是會之兄諸位,不妨合為一桌同謀一醉也可……”安衙內的大方倒是讓秦檜一堆人有些吃驚。
事實上安敬在京城中還是很有威望的,去年初次登場就耍了童衙內、高衙內,後來童衙內和兩位蔡衙內的死成了一個謎團,而那個高衙內也收斂了,外面轟傳,都是安衙內之功,在他們眼中安衙內可不尋常。
“如此多有討擾了……”秦檜是不會放過任何結交權貴的機會的,這安衙內不僅是皇后娘娘的親戚,更與東宮太子趙桓關係不錯,這遭又立了功,同為太學生,可人家的背景卻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啊。
衙內對宗穎頗有好感,此人是宗澤宗爺爺的兒子,他成穩持重,不苟言笑,便是與秦檜他們混在一起也極低調,關健是他有自已的想法,不受他人的影響和左右,這一點很令衙內欣賞,這種人不易與人合流。
最近時日,秦檜也鬱悶的要死,他費了老一把力氣透過童衙內巴結上了童貫,還未見到這位權傾朝野的閹貴,哪知童衙內一命烏呼了,而童衙內的死無疑絕了秦檜的路子,又因為一連串事件的發生,京中‘衙內黨’的衙內們都刻意的收斂了,如今連蔡京也失勢了,一大堆朝廷吏員都愁的想哭了,只是也有人笑著。
衙內心下也細細思量著權力的重新組合,他比較關注的是河東、河北兩路主權的最終歸屬,河東路的頭號人物王安中以前就腳踩兩條船,明著是蔡京黨羽,暗地裡又勾結童貫,這也是他聰明之處,留了條後路給自已,必竟蔡京垂垂老去,沒多少日子了,而童貫卻不至於很快倒下去,只是政治形勢演變的太快。
再說河北東路,大名府留守梁中書這次也慌神了,岳丈蔡京毫無徵兆的突然傾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梁中書也給這個訊息擊得懵了,而眼下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殿前太尉高裘了,別人能指望誰呢?
其實,他不知道,安大衙內相中了他,確切的說,是相中了大名府留守、河北東路經略安撫使這位置。
當然,衙內不可能去接這個位置,就是他父親也不夠資格,可有一個夠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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