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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狀態。
同日,日本政府發表公開宣告,表示已逮捕襲擊帝國大使館的嫌疑犯,並且可以按照帝國與日本簽署的引渡法案,在國內進行審判之後,將嫌疑犯移交給帝國司法機關。
可是,問題並沒有這麼簡單。
當天下午,帝國海軍南洋艦隊接到了動員令。
同時,帝國國防大臣陳嗣海在國防部宣佈,帝國海軍與海軍陸戰隊將於近期在琉球群島舉行大規模軍事演習。
此時此刻,已經升任“秋波”號驅逐艦艦長的白佑彬上尉正與兩百多名官兵在茫茫大海上刻苦訓練呢!
第二卷 滾滾洪流 第三章 … 少有所為
兩年前,白佑彬來到“秋波”號驅逐艦擔任中尉大副時,差點對殘酷的現實感到絕望。
與熱情洋溢,鬥志昂揚的年輕大副不一樣,驅逐艦上兩百多名兵油子幾乎沒有什麼士氣可言。這也不能怪他們,十多年的懈怠,早就磨光了他們的鬥志。另外,海軍士兵與軍官的待遇有著天壤之別,前程更是暗淡無光,怎麼可能有高昂計程車氣呢?
當時,帝國海軍軍官與士兵實行的是兩套截然不同的晉升體系。
從軍事學院畢業的軍官都有光明的前途,只要個人能力出眾,且能夠吃苦耐勞,上進心強,都有機會獲得應有的地位,並且發揮應用的作用。
相反,士兵的前途則相當暗淡。除了極少數表現出色計程車兵有機會晉升為軍士,拿到海軍的終生聘用合同,混到五十四歲,拿著高額退役養老金回家安享天年之外,絕大部分士兵只能與海軍簽署三年的服役合同,即便表現出色,也最多續簽三年,然後就將離開海軍,返回故土。
一般情況下,士兵入役時的年紀為十八歲,完成兩期兵役後就是二十四歲了。
此時,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學習年齡,可憐的退役補貼不足以讓他們學成一門技能,在社會上找到合適的崗位。另外,普通士兵的家庭經濟條件都不會好到哪裡去,不然也不會參軍服役。如此一來,退役後,大部分士兵只能去工廠當工人,而且還是最廉價,最普遍的工人,其社會地位可想而知。
如果在戰爭時期,士兵還有可能被提拔為軍官,甚至成為將軍。
和平年代,對絕大部分士兵來說,當他們將最美好的青春奉獻給帝國海軍之後,得到的只是一張退役證書,以及少得可憐的“遣散費”。
如此殘酷的現實,最終只會打垮士兵的鬥志,消磨士兵計程車氣。
體會到了士兵的尷尬待遇之後,白佑彬也曾經想改變現實。當時,他甚至給陳錦寬寫了一份報告,希望改變海軍的徵兵制度與士兵晉升制度,給更多士兵晉升的機會,並且允許士兵在服役期間學習某種生存技能,為今後投入社會生產做好準備。
結果,他的報告只換來了幾箱子書籍。
用陳錦寬的回覆來說:帝國海軍沒有能力為數以十萬計計程車兵提供教育機會,也不需要如此多計程車官。當然,帝國海軍也會力所能及的提高士兵的受教育程度,並且由“秋波”號驅逐艦做示範。
那幾箱書籍就是陳錦寬提供給白佑彬的“示範”工具。
毫無疑問,白佑彬的努力失敗了。別說陳錦寬不理解他的要求,就連他手下計程車兵都不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另外,作為白佑彬頂頭上司的宋時倫艦長更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把時間花在書籍上,有那麼多空閒精力的話,還不如搞搞體能訓練。
直到七十年初,情況才有了改觀。
如同江洪波承諾的那樣,宋時倫被調回艦隊司令部,白佑彬擔任“秋波”號驅逐艦的代理艦長。一個月後,白佑彬收到了晉升令,並且正式成為了“秋波”號的艦長。
雖然“秋波”號只是一艘排水量不足兩千噸,官兵不過兩百餘人的驅逐艦,但是作為一艦之長,白佑彬擁有的職權範圍與那些指揮數萬噸的戰列艦艦長沒有什麼差別。如果說驅逐艦是一個家的話,他就是這個家的家長。
擔任艦長之後,白佑彬立即利用陳錦寬給他的“示範”權力,雷厲風行的推行改革。
首先,他提拔了五名平常表現優秀,擁有高中學歷,只是資歷較淺計程車兵為士官,並且賦予了他們足夠的權力。隨後,白佑彬當著全艦官兵宣佈,文化科目成績將與日常考核掛鉤,而且所佔比重與專業訓練成績同等。
三個月後,在大部分士兵的文化成績都達標之後,白佑彬將改革推入第二階段。
按照他在學院學到的方法,戰艦上計程車兵採取“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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