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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此判厲聲截斷了他的話,“你也太小看我張伯潤了!”
停頓了一下,張涵喝了口酒,慢條斯理地品了品,讓酒液平攤在舌頭上,細細體會那甘醇清甜的味道。
“快說!”
戲志才頭上青筋暴跳,恨不能上前抓住張涵脖子,把話擠出來。
“文臧,你到底在生氣什麼?”
看到戲志才地反應,張涵反而不慌了。與戲志才攏明之前,張涵最害怕地,就是戲志才義正詞嚴。基於信念的東西,是最難改變的。當然,根據張涵地觀察,戲志才並不是對大漢忠心耿耿的人。
“文臧,我可沒有騙過你,我一直在說民為邦本,保民安國,為國家保留幾分元氣……我從來就不是黨人,也不是清官,我是青州有史以來,最大的貪官,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在生氣什麼?”
戲志才恨恨不已,怒視了張涵一眼,忽然洩氣了,張涵若不是擺出一幅憂國憂民的模樣,他怎麼會上當受騙,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出來。
作為張涵手下的兩大智糞之一,戲志才清楚張涵手裡掌握著多大的力量,也隱隱約約覺察到,張涵私下還有著其他力量。但是,戲志才並沒有產生懷疑。
張涵確確實實是安頓流民,真心實意、廢寢忘食,希望能給流民找出一條活路來,想讓他們過得更好一點。而騶縣張氏總是上百年的世家,近年來又勢力大漲,總會有些家族力量的。這些都是平常事,沒想到……
“大忠似奸啊,大忠似奸……”
聽了戲志才的誹謗,張涵也不生氣:
“文臧,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劉氏驅逐暴秦,還民於安,遂據有天下……”
移民夷洲事宜已經步入正軌,張涵卻已經完全不再考慮溜之大吉了。在青州,張涵度過了人生中最寶貴的一段時間,花費了太多的心血,他捨不得……捨不得流民淳樸的感激,捨不得流民臉上的笑容,金不得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
戲志才一翻白眼,他才不會與張涵討論這個,這種大義凜然的話,擲地有聲,振聾發聵,張涵做到了,說起來底氣十足。
但他現在聽著很彆扭,用力一揮手:
“少說這些個有的沒有的。快說,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戲志才在這種時候。也沒有說出犯忌諱的字眼來,張涵很是滿意,滿不在乎地說了句:
“這有什麼可說地?建寧二年冬十月……”
“建寧二年冬十月,建寧二年冬十月……”
戲志才念著這個時間,聲音裡有說不清的痛惜,這個時間太熟悉了。天下讀書人一提到,沒有誰不知道地,那是第二次黨錮開始的時間啊!但這都是老黃曆了。黨細都解除了。他念了幾遍也就算了,隨後他才想到一事(建寧二年是靈帝繼位第二年,這都十八九年)。立刻就沒了精神,不由自主長嘆一聲:
“哎,回家,回家去,回家去養老……”
“噗,咳!咳~”
張涵爆發出一陣兒劇烈地咳嗽聲,他嗆著了。戲志才養哪兒門子老,他比自己還小一歲呢!隨後,他就知道戲志才被打擊到了,強忍著笑,說道:
“咳!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文臧不必往心裡去……”
戲志才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喝了:
“行了,行了,這是在安慰我嗎?怎麼聽起來,象說我是愚者似的?”
“咳!不是,尺有所短,寸有所知,“呃,文臧,你的,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明白!”
“行!明白就好,來,文臧,我敬你一杯!”
“我才不明白呢!”戲志才嘟嘟囔囔了一會兒,還是喝了酒。
過了一會兒,戲志才問道:
“有什麼打算?”
“打算?我身為大漢國青州刺史,當然是要保境安民,履行我的職責……”
戲志才悶哼一聲,“少敷衍我,小心我去告密!”
張涵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面色不變,一點表情都沒有。
戲志才微笑不語,這也想嚇他。不過,時間一長,戲志才卻有點挺不住了。屋子裡安靜的像是墳墓,靜謐中蘊藏著殺機……很快,他的笑容就僵硬了——維持微笑不變也很難。
戲志才怒目而視,用力揉著僵硬的臉頰,惡聲道:“我這是肌肉僵了,可不是怕了!”
張涵也不以意,搖頭晃腦道:“文臧,你我相知多年,何必說這些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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