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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去會有用嗎?而且,難道你會去嗎?”
戲志才呲牙咧嘴,苦笑道:“不會!”
當然,不會!
不說多年來的情誼,不說張涵比靈帝強一百倍,只從利益成敗考慮,戲志才也不會去。
如果張涵造反,輕易就能煽動幾百萬流民——這樣地辦法,戲志才隨隨便便都能拿出來七八條。他能想到地,張涵沒有理由想不到。此外,張涵身為青州刺史,若是打起“清君側”的旗幟,立刻就能拿下青州,並掌握相當部分郡國兵。那樣一來,勢必會比黃巾之亂更為可怕。那時候,大漢國內憂外患一起發作,只怕立刻就會完蛋。靈帝就算知道張涵想造反,也只能安撫。何況,戲志才沒有一點證據,能否說動靈帝那個糊塗鬼,還在兩可之間。
靈帝從來就不是個明智之人,他曾經問過侍中楊奇:“我和桓帝比起來,怎麼樣啊?”言下之意,靈帝認為自己要比桓帝強很多了,自然也希望楊奇知趣,說些恭維的話。可是,楊奇卻不想昧著良心說話,便對靈帝說:“陛下之於桓帝,亦猶虞舜比德唐堯。”——意思是說,不要比了,你還不如桓帝呢!
戲志才跟隨在張涵身後,穿過內院地一處隱蔽角門,轉了幾個彎,穿過一處狹長的甬道,沿途一個人影也沒有,最終進了一座小院子。院子裡沒有任何裝飾,平平整整的青石地面,沒有花草樹木,沒有死角,是一間小小的四合院,戲志才在這裡才看見幾個面熟的親兵守衛。
張涵成為青州刺史以後,對刺史府的內院進行了翻建。在刺史府的內院裡,有一個偏僻的院落與其它庭院分開,那裡是張涵親兵休息的地方。院落的形狀不規則,小院子就隱藏在院落消失的角落裡。親兵們住習慣,也就不在意了,而別人也不會進入到親兵地院薦。小院子有著厚厚的牆壁。所有關鍵地會議和交談,都發生這裡。
為了隱蔽起見。這個院落不大,內裡的房間也算不得寬敞。好在參加會議地人從來就不多。今天人數較多,也只有張澗、劉文標、張音、戲志才、岑濤、項奉和張涵。一張大桌子捏在正中,張涵坐在上首,其他人分列兩旁。
治中從事張澗是張涵的左右手,主管流民安置,張涵有事總愛與他和戲志才商議。張音是張涵的耳目。主管麻雀,負責情報。劉文標是刺史府的大管家,主管張涵的親兵口負責內衛和參謀。岑濤已經管理族學六年。前年來青州的,現為安民從事,目前是張澗地副手。協助安置流民。項奉是張涵的財務總管。族學轉而交給了張羅負責,家中的普及教育,被交由岑瀾負責,而張律則加入到家兵之中。張家地家兵數量已經超過四千人,成為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幾年來,族學不斷把優秀的畢業生,送到青州來,擔任張涵的親兵。張涵地親兵已經發展到三百多人。親兵本是族學中的矯矯者,隨侍在張涵左右,張涵對他們更為熟悉瞭解,他們也得以在參謀上進一步學研究。然後,張涵會把親兵再派往各個關鍵位置。比如說,張涵給張奐、張律和伍子方各配備了一組參謀。毋須諱言,這也是為了加強張涵的控制力。內衛是張涵這幾年新組建的一個部門,主要負責內部監督。在張涵的示意下,劉文標在親兵中發展了少數內衛。
當然,在親兵中發展內衛,只是權宜之計。
張涵自然不會介紹這些,在坐的彼此都認識,如今只是簡單地重新認識一下。
“雒陽的勢力可分為三股:以十常侍為首的宦官,以大將軍何進為首的外戚,及以黨人世家為首計程車大夫。
其中,宦官勢力最強,他們依附於皇權,只要靈帝信任不變,他們的地位就無可動搖;士大夫勢力最弱,治理國家卻離不開他們。外戚勢力居中,為兩者所拉攏,也膨脹很快。這卻不是陛下所願意看到的……”
張音平淡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他正在講述著雒陽的形勢。
黃巾之亂中,得利的人很多,黨人自由了;世家土地私兵雙豐收;但得益最大的,就要屬何進了。將作大匠、河南尹是很有權力,但不過是九卿之一,與大將軍比起來,就差遠了。大將軍位在三公之上,僅次於太傅,統領大漢國所有的軍隊。歷來外戚都是以此來掌握朝政的。去年,何進的弟弟何苗還討滅了榮陽賊,被拜為車騎將軍。何氏權勢之大,盛於一時。
本來,這也稀鬆平常,外戚掌權是大漢國的慣例。靈帝身體不好,長子劉辯為何皇后所生,劉辯的舅舅何進掌權正是符合慣例,對皇位今後的平穩過渡,也是有好處的。
然而,問起出現了。靈帝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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